好吧,这样也好,既不唆也不拖泥带水。
对,没错,这样确实比较好,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关联,像凌青这样的男人是危险分子,碰不得的。
她赌气地将窗帘掩上,躺回床,不甘心地抓起字典,但又扔了回去。
干嘛太相信?!什么“情”字,分明就是无情的“情”,都怪她太会联想,还想成是爱情的“情”。
姜逸寒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又把字典掳回怀中,再一次替自己卜卦,然而这一次,她点到“百合”两个字。
第五章
姜逸寒一踏出机场,有个西装笔挺的人马上就靠过来。“姜小姐?”“我是。”还没有搞清楚他的来意,对方已经先提起她的行李箱。“喂,那是我的——”另一个男人则是替她打开车门,文质彬彬地说:“姜小姐,你好,请上车。”搞什么鬼东西!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身份地位,竟然还有人专程接送她?!怪怪,姜逸寒吃惊地睁大了眼。
那是辆加长型的礼车,她这辈子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连摸都没有摸过,更别说坐了。
但惊讶并没有夺走她的理智,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她马上警觉地张开防护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快把我的行李还给我。”
姜逸寒追着她的行李跑,气急败坏地指着司机的鼻子大骂。
“再不还给我,我马上就去报告!真是莫名其妙,别以为开了辆加长型的车子就可以吓唬人,跟你们非亲非故的……”
她冲到后车厢,想夺回自己的行李,虽然里面没有贵重的束西,但也是她的家当,重新再买可也要花不少钱,现在都失了业,得节俭一点。
“姜小姐,请别这样——”
“哪样?”她回瞪司机一眼。
“别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做事。”
“主人?”姜逸寒将行李抱了回来才敢放声说:“管他是什么人,主人也不能这样霸道,命人强行把我拉进车呀!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社会风气败坏都是你们害的,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拉人——”
车门忽然打开,将姜逸寒的话打断。
凌青仅着一件柔软的丝质白色衬衫,露出部分胸肌,剪裁合身的皮裤让他的腿更加修长,若非他的头发凌乱、毫不修饰,她还真以为他是要出门参加模特儿的时装秀。
天气寒冷,刚从充满暖气的车子里出来,凌青微微地颤抖了下,但仍无损他那冬阳般的笑容。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把将她的腰揽住。“嘿,那些罪名我可承担不起,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是你?”姜逸寒惊讶得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她猜想得到他是富家子弟,身价不凡,配上这辆加长型礼车,更证实了这一点。但他老是把她吓得半死,然后才突然冒出来,姜逸寒实在很讨厌这种作风。
她试图推开他的拥抱。
“放开我!我还有事要赶着回去,没办法配合你演出‘仙履奇缘’童话故事,请你另找对象。”
他再次将她的腰搂紧,贴着他的身体,凌青感觉到她正在发抖。
“我要的就是你,如果你不答应坐上车,我马上就吻你。”
“你……”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我不信你敢这么做,我会狠狠地掴你一耳光,然后大喊色狼!”
“有胆你……试看看……”
凌青立刻低下头作势掠夺她的唇,姜逸寒一看他是来真的,立刻紧张地嚷嚷:“坐就坐嘛,谁怕谁?!反正也是要拦计程车回去!”
姜逸寒呱着嘴坐进车里,却马上被车内的景象吓住,好半天都合不拢嘴。
哇,要不是她亲眼看见,绝对不会相信,车内视听设备应有尽有,还有酒吧、舞池,更扯的是竟然还摆设一架钢琴。
他一定有神经病!
摆一张床她还可以理解,至少方便和女人调情用,但一架钢琴未免太夸张了,难不成他喜欢在钢琴上做……姜逸寒的脑海马上闪过自己被凌青压倒在钢琴上的画面,顿时羞红了脸。
去去去,怎么老想这种不健康的事?自从凌青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大脑好像都充满了颜色,一下子变成了春宫百科全书。
她敲了下脑袋,好让自己恢复正常。
“唉,有钱真好,什么样夸张的事都能变成真的,任何事都能为所欲为。”
凌青倒了杯饮料给她。“这句话是羡慕我,还是讽刺呢?”
姜逸寒犹豫,迟迟没将饮料接过去。
“你说呢?”
他注视着她的脸,发现她似乎不太高兴,这女人是怎么了?他以为她看见礼车来接她,会兴奋地跳上了天;以前他认识的女人都是这样,根本无法抵挡加长型礼车的魅力。
他叹了口气,故意试探她,“我以为你看见我会很高兴;没想到你连一杯水都不肯赏脸。”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药?”
天,她竟然以为他……
凌青摇头自嘲道:“宇宙超级大美女,我可是没有把女人迷奸的嗜好。”
姜逸寒觉得生气,因为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却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先是不告而别,然后又突然冒出来对她献殷勤,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先把她的心撩得痒痒的,然后又故意装酷不理睬,当她准备将他忘记时,却又阴魂不散地缠住她。
她毫不犹豫地将愤怒一古脑的发泄出来,“谁知道!我对你了解又不深,你不过是突然出现在我家过年,住了短短几天后便消失无踪,谁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对你一无所知啊!”
“生气了?”
“没有。”
“好吧,你老实说,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哪有!你才不值得我生气呢!”她故意将脸别开。
凌青愈来愈觉得有意思,猎物愈困难征服,他的兴致愈高。这个女人和其他人不一样,物质的享受吸引不了她。他得想想别的法子。
凌青沉思了一会儿,按下与司机的对讲机。
“小刘,我要更改行程,麻烦到意映园。”
“那是什么地方?”姜逸寒惊讶地跳起来,差点撞上车顶。“我以为你要送我回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你一开始的时候……”
凌青的身体向她靠过来,结实的胸膛已经快贴上她的,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凌青的眼睛距离她的不到十公分,姜逸寒发现他的呼吸心跳正和自己的相互呼应。
他将脸凑近她的长发,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我只说……如果你再不上车,我马上就吻你……”
接着,她感觉到颈项痒痒的,还有些温热。
当姜逸寒发现凌青正以高热度的双唇吻着她的脖子,忽然间,她全身无法动弹,仿佛被下了咒或是点了穴。
那种感觉很舒服,好像正好被搔到痒处。
凌青一定是个中高手,懂得如何把女人整得服服帖帖的,姜逸寒被他那双温柔又充满技巧的手抚摸得失去理智,沉醉在由原始欲望编织的网子里。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侵略到她的衣服里,隔着薄薄的内衣轻柔地抚着她的背。浑身的细胞没有一个不舒畅、没有一个不痛快,姜逸寒感觉到体内的火焰节节升高、全身发烫、呼吸急促。
噢,老天,她快控制不了自己!
凌青摸索到她的唇,毫无忌惮地热吻,挑逗她的身体,挑动她的灵魂。
这一切实在美好得超乎想象,他想撕裂她所有的衣物,让她滚烫的肌肤与他相触;他急切地想占有她,以减去心中难忍的欲望。
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急切,他是出了名的调情圣手,喜欢看女人被他挑逗的脸、看女人的情欲挣扎、看女人对性欲的渴望。
但这回他完全失去了分寸,失去了他平日的沉稳,此刻的自己仿佛是十七岁的思春少男,头一次偷尝禁果。
他让姜逸寒坐在他的双腿间,抬起她的腿放在椅垫上,好让他肆意地抚摸。她柔软如山峰的胸部正抵着他的胸膛,凌青可以感觉到她的颤抖、兴奋,他低叹了一声,再次掳获了她的唇。
强烈的欲火让他不自觉地加快动作,他想要更多、更激烈,舌尖灵敏地挑动她的,来回不停地磨蹭,两人的双唇紧密结合,仿佛正在弥补多年的失落。
姜逸寒双臂搂紧他的颈项,身躯不断地向凌青身上贴近。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外套、衬衫、毛衣已全部被褪去,仅剩一件薄薄的内衣,一如首次与他见面的情景,丰满的胸部暴露在他面前;但这次和前次不同,姜逸寒并不觉得害臊,反而有兴奋的快感。
天啊,她几乎已经快忘记被男人拥抱的滋味!
她现在可以体会逸林所说的,她是需要贺尔蒙的滋润,仿佛久旱逢甘露,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他们疯狂的相吻、拥抱,并褪去对方的衣服,当姜逸寒只剩内衣裤里身,凌青也只剩一条内裤。
“把它脱掉。”他如国王般地命令。
她则顺从地将身上最后的遮蔽物脱去,美丽的胴体赤裸裸地展现在凌青的面前,她的心跳加快,凌青则是为自己脱下裤子后,更加地血脉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