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就是自私的人,女朋友的绝技干什么跟别人分享!门儿都没有,边都别别想沾到!”楚湛默霸气地命令:“尤其是天汉和老爸!你绝对别自愿服务,懂吗?要按钟点计费,别白白便宜他们了!”
霍希纭笑而不答,想藉机呼噜过去。
楚湛默看出她的用意,施展搔痒伎俩:“说是下说!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霍希纭笑得前俯后仰加肚子痛。“好……我……答应!快……停……下来!”
“想蒙混过去,没这么容易!”楚湛默搂着她的香肩,迫不及待要泡温泉去。
入冬了,一片浅黄叶子从几乎光秃的大树上飞舞而落,姿态轻盈如羽毛!
远处,萧曼月从窗口遥望他们俩简单爱恋的幸福样,心头涌上无限滋味。
曾经,幸福也靠她如此近,她却一手将它推开。
这,又能怨谁呢?不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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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一夜的甜蜜时光,哗一下就溜过去。
星期天下午四点,楚湛默和霍希纭坐在饭店大厅等待萧曼月,两人有说有笑、浓情蜜意地打闹着,像嘻笑的两个大孩子一般。
“屈指算来,你的生日好像再过两个月就到了,要不要说说心愿,让我帮你实现啊?”楚湛默满是自信地提议。
“说得好像你是童话故事中的神仙,有愿必达!”霍希纭一脸不相信的语气。
“只要你肯说,我上刀山、下油锅、摘月亮,在所不辞!”他义气凛然地形容。
“不用了,我的心愿早实现了,只等着去还愿而已。”霍希纭快乐地笑着。
“哪个庙?这么灵,带我一同去拜拜!”楚湛默倚在她身旁,含情问说。
“在泰国学马杀鸡时,祈求的心愿──给我一个完整的爱情,遇上那个我等待已久的男人!”老婆婆所说──二又二分之一的男人。
“你遇到了吗?”楚湛默故意惊问。
“你很坏哦!”霍希纭嘟着嘴,撒娇指责。
“要不要我陪你去还愿?”楚湛默把她脸颊旁的发丝移到耳后。
“等你有空喽!不然我自己去也行。”霍希纭柔声说,都得到这么不可思议的幸福了,她不想再奢求什么,简单过日子就好。
这几年她早看清楚了,所谓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相爱的人在简单的生活里相守相依,共体人生喜怒哀乐!
萧曼月在楼梯口上,正要下楼来,一颗心为着他们的幸福洋溢揪在一块儿痛楚,老天爷给了她一个扳回的机会,她怎么说都要放手一搏,管它成功失败。
“哈罗!”萧曼月拖着行李,微笑打招呼。
“嗨!”他们俩也报以微笑。
萧曼月虽然快步从楼梯上走下,却不失优雅从容。楚湛默和霍希纭眼看她阶梯走到一半,就要下到大厅,情势一瞬间逆转直下,一个不留神没踩好,她咕噜咕噜像颗球一样骇人地滚了下来。
大厅往来的旅客、服务生当场吓傻了眼,直到楚湛默冲过去大喊:
“叫救护车,不然有医生也好!”
柜台小姐一听,即刻拨了医院电话,请他们派救护人员过来。
萧曼月昏了过去,楚湛默不敢移动她,怕她有骨折、脑震荡的内伤情况。
饭店的服务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霍希纭也跟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楚湛默回过身,镇定地对霍希纭说:“你明天有课要上,先搭飞机回去,我一处理好她的事,就回台北。”
“湛默……”霍希纭像是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楚湛默丢给她一个迷人温柔的笑容:“只要你知道我爱你,就够了!”
“还是……我也留下来帮忙?”霍希纭很体贴地问。
“我明白你的好意!”楚湛默揉着她的脸颊说。“可是,一来这不符合经济效益,二来你的课有那么多学生,要一一通知也很麻项,不是吗?”
“那……你小心点!”依依不舍道别后,霍希纭提着行李赶去机场。
她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无数问题闪过脑海,弄得她思绪大乱!
如果遇到萧曼月不是巧合,那会是一个考验吗?
如果过不了这个情关,她到手的幸福,最后会变成易碎品吗?
吐出一大口气,霍希纭坐上飞机,笑笑地鼓励自己,爱情若禁不起考验,又何须强求?不是自己的,又何苦执迷不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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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北家中,楚天汉正窝在沙发上逗加菲兔玩。
“我回来了。”霍希纭扭扭脖子,放下行李。
“形单影只?”楚天汉戳着加菲兔肥肥的肚皮问。“那个偷偷拷贝我长相的家伙呢?不会还没摘到你这朵牵牛花,就先学习如何爬墙去了吧?我记得他小时候爬树老冲第一喔!”
楚天汉趁着楚湛默不在,尽情毁谤!谁教那冰冷雪人平时不建立好兄弟情谊,还三番两次挑釁他!
此仇不报非君子!
“吃饭没,下面给你吃?”霍希纭没被他影响。
楚天汉卯足劲使坏说嘴:“不跟你一起回来?难不成是和旧情人见面份外缠绵,就抛下可爱的小希纭了?”
霍希纭身子不觉抖了一下,不应话地默默走向厨房。
楚天汉抱着兔子跟她一起进厨房,站在一旁乱她:“不敢承认?”没想到自己这么神准,一猜就中,明天一定要去签乐透。
“那是他的决定。”霍希纭切葱、切肉、切菜,一气呵成。
“拜托,哪个男人不偷腥!”楚天汉暧昧地假设,顺便夸夸自己的长相:“而且,又有几个女人能抗拒我们这种英俊模样的诱惑呢?”
霍希纭把面丢进水里,冷不妨哧笑出声,这男人还真是猴子不知道屁股红。除了大男人外,怪臭屁的!
“不要小看我苦口婆心的话,我跟湛默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想做什么坏事都瞒不过我耳目!”楚天汉很是自负地拍胸脯说。
这么厉害!霍希纭把面捞起,洒上调味料,把碗递给他。“成了!吃吃看!”
“人间美味!”楚天汉尝一口,发出叹息声。“说实在,没有他,我也不赖啊!样子不都一样!何况,我比他有人性多了!”
“是比他爱杀猪吧!”霍希纭倒了一杯牛奶喝。
“我这叫有男子气概,你到底会不会欣赏男人啊?”楚天汉嫌她没眼光地说。
“是!男子气概!”懒得和他辩,她跑去接电话。
“希纭,回程还顺利吗?”电话那头,传来楚湛默嘶哑的声音。
“很好啊!”霍希纭从话语中,能感受到他真诚的关怀。
“天汉在不在?”楚湛默松一口气问。
“在呀!我还煮面给他吃呢!”她笑笑,能听到他的声音真好。
“帮我把电话切成免持听筒的模式,我跟他说话。”
“好!”霍希纭对楚天汉说:“找你的!”
“怎样,老哥?”楚天汉吃着面问。
“吃了我女人煮的面,嘴巴就放乾净点!”楚湛默冷着音调说。“我刚刚耳朵很痒,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偷讲我坏话?”
霍希纭刚喝下去的牛奶不雅地喷射出去,她蹲在地上,捂着嘴猛笑!
不适合嚼舌根的人原来不只她,威风凛凛的天汉兄也不适合呀!
而楚天汉本来吃得津津有味,忽然间把口里咀嚼的烂面一把吐到加菲的头顶上,成了面线兔!
加菲兔抖抖耳朵上的恶心东西,表情闷毙了,怎么每次倒楣的都是它!不会是桃太郎,也不会是安娜?
这人有顺风耳吗?楚天汉连咳好几声:“哪有!我有这么缺德吗?”
“肯定有!”楚湛默毫不迟疑回答。“别灌输希纭一些阿里不答的观念!什么男人好色、爱爬树、野花总比家花香!自己想做的事,别栽赃到我身上来!”一起吃喝拉撒睡这么多年,老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有这么恶劣吗?”楚天汉呕到不行,这家伙专门生来克死他的!
“废话!还有,兄弟妻,不可戏!”楚湛默一字一句交代。“不要用你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占希纭便宜,她可是你未来的大嫂!”
楚天汉含着面,低声咒骂了两下后,不甘愿应道:“知道了!你的女人我消受不起!”每次碰,每次走衰运!
挂上电话后,霍希纭忍着隐隐笑意从地上站起来。“双胞胎,果然有心灵感应!”
楚天汉一肚子晦气,扔下碗筷,一点胃口都没地说:“都是你,带屎!”
楚天汉气冲冲走下楼,迎面碰到石婉儿。
“天汉,希纭回……”
“别在我面前提到她的名字,会煞到我生辰八字!”
石婉儿瞧他脸色又是青又是红的,心想:准是有人伤了他不可一世的自尊心!
上了楼,石婉儿看霍希纭在客厅里喂兔子吃胡萝卜,却不见楚湛默人影。
“为什么两个人去,只有一个人回来?他人呢?”石婉儿额头皱出不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