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原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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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跑掉啦?”在预期之中,他就觉得这是迟早的事。

  “一觉醒来就不见了,我猜是回台湾了。”那小鬼,就不要让他找到。

  “难怪你会回台湾,这都怪你平常对他这个同居人太坏。”

  果然,就说嘛!他哪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他追回台湾,还是幼齿的魅力大。

  “我还对他坏?给他吃、给他住、给他睡,才不过要他做个家事、煮个饭、洗个衣服,偶尔当一下暖炉,这样叫做对他坏?”

  英挺的剑眉怒竖,他根本觉得他这辈子还没有对谁这么好过。

  “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你心里明白。走吧,去吃饭了。”

  率先领头出去。吃完饭,他还有重要的事呢!

  “打个商量吧,暂时不要对那个丫头说,我会尽快找到替补的人选。”追上去,手又搭上他的肩,司徒达人还试图挽回颓势。

  “休想。”拍掉他的手,他真的是太习惯把手放到他身上了。

  “再几天就好。”手再度搭上去。商量不成,就来个缓兵之计。

  “一秒都别想。”再一次打掉他的手。唉!他真的和他假扮情侣太久了。

  “你这样不会太狠心吗?”

  “不会!”

  “以我们的交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们哪来的交情?”

  “你有了新欢,弃旧爱。”

  “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旧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就变成只是戏谑的玩笑。

  项寻佑对杜品渲说明真相的心意不会改,司徒达人得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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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晶渲对晚餐前那一幕的震撼持续了整个晚上,杜妈妈整桌的山珍海味吃到她的嘴里形同嚼蜡,一顿晚餐下来,她总共打翻了酱油三次、夹白饭沾辣椒辣到两次、舀汤舀到桌上两次、把汤杓当鸡腿咬一次、抬眼偷瞄项寻佑三十六次、和他的双眼对上急忙撇开十七次、因为司徒达人夹莱时不经意

  碰到项寻佑而惊叫六次……

  所有人都因为她,使得这餐饭吃得惊险连连,到最后每个人都习惯了在要将饭扒入嘴里前先看一下杜品渲的动向,以免被她吓到喷了出来。

  一吃完饭,杜妈妈顾不得收拾餐桌马上拿出温度计来。

  这孩子不会是发烧烧坏脑了吧?

  台湾冬天晚上的风比想像中凛冽,吹得杜品渲的脸颊发痛,但也让她的脑袋清醒不少。

  拒绝妈妈拿出来的温度计后,她把晚上反常的行为都推给工作压力,所以她现在以想放松为由出来外面透透气。

  “你好像特别喜欢在冬天的晚上散步?”项寻佑的声音由后面响起。他从她一出门就跟了出来,就见她一路踹着石子,时而低头沉思、时而仰天叹息,就是没有发现他跟在后面。

  被传来的声音吓到的杜品渲急转回头去察看声音的来源,不料一脸撞上他而栽进他的怀抱中,冰冻的鼻头霎时传来剧烈的疼痛,痛得让她叫不出来。但是顾不得痛,她急着要将自己脱离他温暖的胸膛,却让他环在腰际的双手给阻止了。

  “鼻子痛不痛?”环抱着她,项寻佑漾着迷人的笑容低头看她。

  被他一提醒,鼻头的疼痛似乎更明显,一手捂住撞痛的鼻子抬头看他,刚才震撼她的画面又出现在她脑中。

  “我看。”

  伸手覆上她盖在鼻子上的手将它挪开,又红又冻的鼻子使出现在眼前。

  怜爱地对鼻头呼气,想给它一点温度、也降低它的痛感,看到仰望着他呆然不知所措的脸,忍不住吻便烙上鼻头。

  “啊——”

  杜品渲瞬间呆若木鸡。他在做什么?

  “还痛不痛?”举手轻抚鼻子,无限关爱的询问。

  “不痛了。”突然清醒过来,急急推开他并将脸垂下不敢看他。

  “品渲?真的不痛了?”微俯下身去看她垂下的脸。她真的不痛了吗?为何不抬头看他?

  “不痛不痛了。”胡乱地躲着他的视线。她不想看他,她不要再想起那件事。

  “品渲……”直接抓住她不让她再闪躲,知道了是因为司徒达人的事让她如此。

  好吧!放弃闪躲,她干脆抬头直视他。

  “你不问吗?”她一个晚上一直偷瞄他,就是不开口问他。

  “问什么?”教她怎么问嘛?你是同志吗?你和小老板是真的吗?你们两个刚才在床上……她怎么问出口?

  “你很在意你看到的?”从没看她这么慌乱过,他心里反而有一丝喜悦。

  “我什么都没看到。”决定当鸵鸟,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那都是假的。”笑她认真的否定,完全不敢面对,可见对她的冲击真的很大。

  “假的?什么假的?”眨着大眼认真地看着他。她刚看到的是她的幻觉吗?

  “我和达人的情侣关系是假的。”帮她拨开被风吹到脸上的发丝,项寻佑也笑着认真回答。

  “你不是他的情人?”真的吗?小佑不是别人的?

  “不是。”打死都不愿是,当他的情人很可怜的。

  “你不是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整人游戏吗?

  “当然不是。”是同志怎么爱她?

  “可是你们那么亲密?”她可以相信吗?他们在公司同进同出,小老板还时常对他动手动脚。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做给人家看的。”拉着她的手找一处较没有风的地方,她都快冻成冰人了。

  “可是他刚才……”刚才没有别人在,也需要掩人耳目吗?

  “他刚才听到你的敲门声故意逗你的。”拉她在公园的椅子上坐下,项寻佑轻笑回答。

  屁股都还没碰到椅子,杜品渲就气得站起来跺脚。可恶!

  那个混蛋,害她一个晚上忐忑不安,她只差没有仰天长啸以泪洗脸!哼!那个家伙就不要给她逮到机会,此仇不报非女人也!司徒达人,你给我走着瞧!

  “你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你和他是假的?”双手叉腰质问他。如果他早说,她也不会每天心都沉沉的。

  “这是我和达人的约定,短期内暂时不告诉你。”那时一时心软才答应他,现在想来,他根本从一开始就只想整他。

  “又是那家伙!你干嘛听那小子的话,和他假扮什么假情侣?”这肯定是他的主意,小佑才不会做这样无聊的提议。

  “你别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他可是我大学学长,他从小就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在等他,大四时我刚好大一入学,他一看到我就当众宣布要我成为他的情人,我当时吓得到处躲他,后来经他解释才知道他只是想塑造一个同志的假象,好免除他家人的逼婚;我那时也为了外国女孩子过度热情的问题烦恼,于是就顺理成章地答应,没想到一扮就扮到现在。”

  记得刚进美国的中学时,他最无法适应的就是外国女生大胆的作风,台湾女孩子顶多是围住他送送礼物,但美国女生可不同,她们有自己的主张,只要喜欢,她们便会采取行动;也许是他黑发黑眼的神秘感让那些金发碧眼的洋娃娃感到兴趣,他一入学即造成轰动,所以他的中学也在苦恼中度过,直到大学遇到司徒达人与他假扮情侣才得回安宁。

  “那你能当达威的总经理真的是因为他?”她是相信他的实力,但是传言实在太多。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其实他的家人知道他和我是情侣后一直很烦恼,想尽办法要拆散我们,因为他一直不肯接手家里的事业,于是他家人想出了一个三全其美的方法,就是让我进入美国的分公司工作,一来希望他可以因为我开始接触家中的事业;如果他还是不肯,至少可以隔离我和他。

  再来就是可以就近监视我,以免我把他拐跑了;结果他不但依然不管美国分公司的事,还搬来住在我家附近,而且我进入美国分公司后表现得不错,颇受到高层赏识,监视这件事他们也放弃丁。后来,听说是黎羽奈出的计策,达威总经理的职缺悬若已久,我的能力上层又能肯定,于是将我调回台湾接任,如果达人追回来最好,在台湾要监控他的一举一动易如反掌,还有大批长辈等着对他洗脑;如果他不回来,就能顺利隔开我和他。”

  为了他答应回台湾,司徒达人埋怨他好久,最后还是他答应他回台湾暂时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出真相——包括杜品渲,才勉强地平复,没想到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还是回台湾整他。

  “黎羽奈怎么也会扯上关系?”她刚才有没有听错?黎羽奈出的计策?怎么连她也有关?

  “黎羽奈是达人同父异母的妹妹。”握住她冰冷的双手帮她取暖,她穿得太单薄了。

  “可是她姓黎?”黎羽奈不会是她的花名吧?

  “那是母姓。听达人说,她因为这个计策获得可以免回归司徒这个姓的权利。”索性将她拉坐在他身边用他的外套将她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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