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穿梭千年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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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那我是该称呼你公子啰。”嘲谑的眼神显示她不接受这种解释。

  “在下姓李,李采风,敢问姑娘芳名?”他有礼的问。

  “奴家姓水单名烟。”要咬文嚼字吗?看来这人非旦死不了,而且还挺有开玩笑的精神。

  “水烟,好听的名字。”他自额上取下一镂刻龙凤图腾的古玉,“这是我随身数了二十年的玉佩,赠予你当信物。”说着已为她戴在颈上,他的眼光忽地停驻在她毫无遮掩的胸前,她急急拉过被子遮住春光。

  “你快把衣服穿上!”他身上一丝不挂,她羞得别过头。

  他的衣服早已刀痕斑斑,刚才又被他扯破,是不能再穿上了,他望住她:

  “你有父兄的衣裳可以暂借给我吗?”

  “我没有什么父兄的衣裳可以借你,不过我有一套比较大的休闲服可以借你。”

  她紧紧裹着被子走到衣橱前,拿出了一套红色休闲服丢给他,自己另找了一套衣裤,走进浴室。

  不知道为什么,他算是强暴了她,但是她发觉自已居然并不怎么悲愤,更没有丝毫怨恨他之心,连要掉泪的冲动都没有,是她没有廉耻心吗?此刻她唯一的想法是,他居然能毫不费力的就制住她!一般纵使身手不错的人,也不可能轻易做到这点。

  出来后,发现他居然瞪着那套休闲服,一脸的疑惑。

  “怎么了?穿不下吗?”她问,眼睛却不敢直视他仍裸露的身躯。

  他满是困惑的望住她:

  “水烟,这衣裳要怎么穿?我怎么从没见过这种衣棠?是胡人还是蛮子的?”

  她呆呆的瞪着他,他在说哪国话呀?胡人?蛮子?现在还有人用这种形容词吗?而且休闲服他居然说不会穿!他是古人吗?

  古人?这个字眼蓦地鲜明的跃进她的脑子。不可能吧!又不是在拍电影穿梭时空……

  “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我是从长安来的,水烟,这里是哪里?”

  她深吸一口气,长安这个名词只有在书上才看过,现在早已改为西安了。

  “这里是……台湾台北,我位于汐止的家。”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他听。

  果然看到他一脸茫然的神色。

  “台湾台北?是哪里?我似乎不曾听过这个地方。”

  “你说的长安是哪一个朝代的长安?”她愕然的紧盯着他。

  “当然是唐朝。”他发觉她的话中似乎另有玄机,“有什么不对吗?”

  “你真……是唐朝人!”她想再确定。

  “对,难道你不是?”他怪异的审视她的衣着打扮,“你是胡人吗?”

  “我不是。”她正色的对他道:“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听了会很惊讶,但这是事实,所以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好,你说。”他定定的注视她。

  “这里是离唐朝一千多年后的世界。”

  他征征望着她,没会意过来。

  “也就是说,你来到了一千多年后的世界,你明白了吗?”她再解释。

  “一千多年后?!”他震住了。她是在骗他吗?

  晨曦的朝阳迎面而来,她将他带到窗边,由五楼俯瞰地面。

  “你看下面那些在快速移动的是车子,人可以坐在里面开着它到任何地方,昨天你就是由空中掉到了我的车子上。”还把她借来的车子车顶撞了个凹陷。

  他震愕的反应全在她意料之中。

  “你的伤没问题了吧?”虽然浑身是伤,不过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死掉了。“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出去看看,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依着她的指示,他穿上了休闲服,只是不太合身,小了些,她打量他,他至少也有一百八十公分吧,而他脚上的古怪鞋子更显得突兀,不过没办法了,她没有男鞋可以给他换,待会儿再帮他连衣服一起买吧。

  他一脸惊异的坐进车里望着车来车往,等她发动了车子,如同驰般的速度,他再被震住了。眼前所见的一切景物,陌生得深深撼动他。

  是真的!这不是他所熟悉的世界。

  他真来到了一千年后的世界!

  ***

  还好他对事实的接受力很强,很快便接受了他跨越时空来到未来的事。

  平时她上班时,他就留在家中整理家务,做个称职的“家庭煮夫”;有空时她便带他四处闲逛。虽然她曾试着找人询问有关跨越时空的事,但都没有任何结果,这种骇人听闻的事,科学家们是曾有人在研究,但均毫无结果;所有的相关资料也翻遍了,仍找不出任何头绪,甚至再回到他“降落”的地方,也查不出什么,所以帮他再回古代的事,是陷入胶着了。

  不过他们两人均有一种感觉,他一定能再回去的,只是迟与早的问题。

  二个月前,她一场重感冒,改变了他们两人的亲密程度,由室友进展为同居人。

  “都十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他关心的敲她的房门。

  她没有回声。

  “水烟,你醒了吗?”他再问了一次,见仍没人答话,紧张的撞开了房门。因为她虽然嗜睡,但也从不迟到。

  “水烟,醒醒,该上班了。”她还睡着,他提高了音量叫她。床上的人儿仍动也不动。

  “水烟!”他总算发觉她气色不对,伸手抚着她的脸,“你发烧了!”她的脸好烫,他半扶起她。

  “我带你去找大夫……医师。”

  “不要,我好冷!”她挣脱他,钻进被中,紧紧拉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水烟,你正发着高烧,我们得去看医生。”他试着再抱起她。

  “我不要。”她最讨厌看医生了,尤其是吃药,每次都卡在喉咙,苦得她吃了整罐糖仍冲不掉那种恶心的味道。“我想睡觉,你不要再吵我,我睡一觉就会好的。”她又躲进被里缩成肉球。

  “你烧得这么烫,怎么可以不看医生?单睡觉是睡不好的,乖,我们去看个医生,很快就回来。”他不死心的哄她。

  “我说不要嘛,你别吵我了啦,我每次感冒都是睡好的,帮我打电话到报社请假。”

  拿她无可奈何,他只能帮她打电话请假。

  在她身旁守了一天,见她仍没退烧的迹象,他强硬的抱她到医院,不理会她的拒绝抗议。

  打了一支针,强灌她吃药,因为她像个小孩般耍赖不肯吃药,还弄得她眼泪汪汪,他又哄又骗的才把她带回家。

  “人在病中感情都是特别脆弱的。”医生还特别交代要他多让他的“妻子”一些,因为她哭闹得这么凶,医生不得不怀疑他虐待她。

  “我不要,我已经好冷,你还弄一个冰枕来,你存心想冷死我吗?”她将冰枕丢得远远的。

  “这是医生交代的。”他一脸的无辜,“他说这样退烧比较快。”又捡了回来。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这样吗?一生起病,性子便特别暴躁。

  “我不要,你拿走。”拉过被子闷头便睡,她生平有二怕,第一怕冷,第二怕病,一旦生病,它的情绪便会失控,所以在她生病时,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理她,等她病好了自然没事。

  “不可以这么任性,大夫交代的便要照着做,病才好得快。”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他抱住她与她睡在一起,强压住她,让她枕着冰枕。

  “放开我!”她抗议的叫道。

  “等你退烧了,我自然放开你。”他没得商量的道。

  “你这个恶棍!你走开,无赖,走开……”任她怎么叫骂,甚至咬他,他都无动于衷。

  吃的药发挥了药力,她很快便入睡了,总算也停止了叫骂。

  第二天醒来,她的烧退了大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排深深的齿痕,烙印在他的手腕上。

  “你醒了,觉得好一点没有?饿不饿?我煮了鱼粥,起来吃些好吗?”关切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抚着他的手腕,她知道那是她的杰作。忘了交代他,她生病时不可以靠她太近,否则便会遭到无妄之灾。

  “对不起,还痛吗?”

  “这点伤比起我身上的刀痕算什么。”他不在乎地一笑,轻扶起她,“我盛了一碗粥,喝一些好吗?待会儿要吃药。”

  一听到要吃药,她的眉头攒得死紧。

  “我已经好很多,我不需要再吃筑了。”她跳下床展示给他看,“你看,我已经好了。”墙上的钟敲了九下,她惊呼:

  “我迟到了!”

  “你别紧张,我已经替你请了三天的假了。”

  “三天!你替我请了三天!我没有叫你请三天呀!”那要扣多少薪水呀,她的房租,还有她欠银行的钱……都是那该死的慈善晚会,害得她负债累累!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几天,不能太过劳累。”所以他才自作主张为她请了儿垣么多天假。

  他坚决的神色告诉她,这三天里他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来,喝些热粥。”他端过粥准备喂她。

  “我自己来。”她不习惯让人喂食。一边吃一边望着他,他竟然倒了杯水也准备好了药等在一旁,思及他昨日喂她吃药时的强硬态度,她的喉咙便开始发苦,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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