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这种话你讲得出来!你自己想想看从小到大破坏我多少好事,要我一一指出来吗?你是怎么跟千絮说的,亲肚脐是吧?亲小嘴是吧?」积了二十年的旧怨终于一口气报复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对父女真的没救了。」郎云摇摇头,决定扶着老婆进屋去午睡。
「晚上见。」郎霈无奈地挥挥手。他是事主之一,所以必须留在现场控制局面。
「起码他这次没穿港剧律师袍、绑马尾巴,背过时两百年的法条,你应该安息了。」叶以心离开之前不忘丢给他一记过度甜蜜的微笑。
安可仰瑟缩一下。「女人的心眼真小,两年过去了还要记恨。」
「你、你敢说你没亲过我肚脐吗?我又没说谎!」凌苳强词夺理。
「那我对你说的那堆屁话也言之成理啊!」安可仰斜睨她。
「你自己都说是屁话了,屁话还会有道理吗?郎霈,你来评评理。」
「好,你评。」安可仰的白牙像鲨鱼。
四只利眼同时往他身上招呼。郎霈凝住。
为什么吵架的是他们父女,他却变成目光的焦点?
但郎霈终究是郎霈,那如月光一般的郎霈,天摇地动我犹不乱的郎霈。
「梁医生,我载你到隔壁村去瞧瞧昨天发烧的小男孩好吗?」他起身搀起另一侧的梁千絮。
被他一说,梁千絮陡然想起。
「对了,我还得去回诊。」她一跃而起,拍拍父女俩脑袋。「你们慢慢吵,我们晚一点回来。」
然后,他们两个人就这样走了。
「喂喂!」安可仰想追上去,凌苳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吵完。
「别跑!看我的夺命剪刀脚,啊嚓——」
反正在屋主午睡完毕,小镇医生回诊结束之前,他们父女俩还有长长、长长的时间可以解决恩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