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
“汉杰说妮娜的个性很倔,她若是知道汉杰的工作只有昨天,她肯定会把钱退还,可是她需要那笔钱,所以我答应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妮娜。”
“你说工作只有昨天?”
“本来就只有昨天,我是拗不过汉杰的要求,所以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让他当导游,虽然他导游工作做得很好,但是我不想你误会。”她都要离开了,干么解释这么多,她开始觉得多余,“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雷迅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问着,“你说你怕我误会?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红了脸蛋,因为他的接近。
“你和那个男人若只是昨天才认识,怎么可以在他面前笑得那么灿烂如花?”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吃醋,女人之于他向来只是附属,可有可无的,但是章茴却让他抓狂。
“你那是什么说词?我什么时候笑得灿烂如花?就算我笑,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我一路哭着观光吗?也只有你……”能够让她如此痛不欲生,她怕极了再来一回,她肯定会不想醒来的。
“只有我如何?”他的唇不住的逗弄她的耳垂,偶尔轻咬一下。
在他挑逗她的时候,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轻逸出声,身体却因为他的碰触而绷紧,“别这样……”
“不要怎样?”雷迅非但没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的发动攻势,“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当我看到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那么美丽,我快要抓狂了!”
“你真的在吃醋?”多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她实在不敢相信。
“怎么?不成吗?因为我只是个被你包养的男人,所以没有这项权力?”他故意挖苦她。
她难过的迎视他,“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种意思,为什么总是要……”
“别伤心,我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只要你不要伤害我,放开我。”
“很抱歉我做不到你最后一项要求。”他的唇滑过她的脸颊,轻咬一下她的红唇,在她轻呼之时舌趁势滑入她的口中,强取豪夺地吸吮着她口中芬芳汁液。
他要她,不管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都要定了,“我要你!”
“不……”她想要拒绝,但是身体却被他狠狠的吸引,如燎原的火,已经无法收拾,在他的强烈攻势下,她的挣扎抗拒变成了欲拒还迎。
“说你也要我。”
“我不知道……”烈火容易焚身,但是却有许多女人总是喜欢飞蛾扑火,她知道若是他不放手,她也绝对不会抗拒他的,就像那些喜欢飞蛾扑火的女人一样,在火炬之下燃烧殆尽也无怨无悔。
“我要你!”他再度宣告,而她任凭他将她的衣物褪尽,由着他在她的身体各处烙印,离去的念头早已经远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确实要他。
在他进入她的那刻,她看到火光余烬的那头出现了天堂。
???
为了消除心头的疑虑,雷迅还是找了妮娜,来到妮娜给的地址,进屋后,他求证了章茴所作的解释,妮娜确实双脚挂彩,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而在一旁扶着她的就是照片中的金发男子,但他却不知晓自己所见到的其实不过是个假象。
在他离去之后,妮娜的双脚自动痊愈,玛琳达从另一个角落走了出来,汉杰主动的走向她,变成一副小鸟伊人的样子。
“汉杰,你做的很好。”玛琳达笑着给汉杰一吻,算是给他的奖赏。
汉杰谄媚地说:“只要是玛琳达女王交代的事情,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妮娜,这些是约定的酬劳,拿去吧!”
妮娜接过玛琳达递给她的支票,笑容逐渐在脸上扩散,这是她这辈子看过最多的钱,只要轻松的说几句谎,演一出戏就可以得到高额报酬,这种好差事若是常常遇上,她肯定就发了。
“谢谢玛琳达小姐,往后若是有需要请告诉我。”
“你可以走了。”汉杰一扫演戏时的温柔体贴,冷淡的对妮娜下起命令。
妮娜约略明白自己该消失了,所以笑着对玛琳达说:“那就不打扰两位的好事,我先走一步了。”
待妮娜离去,汉杰马上拥住玛琳达,急切的亲吻起来,一手不住的隔着衣物揉捏起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不安分的由她的大腿往上,越过了吊带袜缓缓接近她女性的柔软中心。
“别那么猴急!”玛琳达低斥。
“我想死你了。”汉杰不依的说道。
但就玛琳达而言,汉杰只是她包养的一个小白脸,她从来不相信他会真心爱上她这个年纪比他大的女人,他要的不过就是她的钱,而她也从来不会对他付出真心,只是借他的身体来满足生理的欲望,他们这是各取所需,没有爱情成份可言。
“我要雷迅成为我的囊中物。”在汉杰的手揉捏她的胸部时,她发出了野兽般的尖叫,但是她的脑子所想的仍是雷迅。
“我知道。”汉杰的头一个劲往下,舌终于落在她的双腿之间。
“你一定要帮我。”玛琳达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更用力的推向自己,在喘息当头,仍忘不了雷迅给她的耻辱,“我一定要雷迅后悔他那样对待我……”
“我会帮你的,你放心好了。”
“你不会像雷迅那样对待我吧?”
“不会的。”
玛琳达把他往上拉,像碰触宠物似的抚着汉杰的脸颊,“我喜欢你的听话。”
“那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喔!”
汉杰要的是玛琳达的钱,她爱着谁或者是和多少男人上床,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还是会努力的讨好玛琳达,以巩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那要看你一买不卖力喽!”玛琳达笑着拱起臀部贴上他的昂藏,明白的示意,“快点来啊!”
她闭上眼想象与她如此紧密碰触的是雷迅,可是却在汉杰进入她身体时感觉到两人截然不同处,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在汉杰快速冲刺的当头,玛琳达恨恨的抓住他的头发,在痛与快感的交错中嘶喊着雷迅的名字。
???
忙碌了一个上午,雷迅正要放下手边工作准备回家,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总裁,您家里出事了!”才拿起电话,那头就传来急促的报告。
“章茴怎么了?”第一个跳进雷迅脑际的就是章茴的身影,他抓住话筒,全身肌肉紧绷得像随时会断裂的琴弦,刚刚的冷静都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无措。
“刚刚管家来电话,说她去买菜回来之后,发现您家里被翻得一团乱,连章小姐都不见踪影,只有……”
“说话不要分段落,快点说!”他的心脏快要蹦跳出来了,秘书再继续慢吞吞,他相信自己肯定会心脏麻痹而死。
“地上有一些血迹,管家担心那是章小姐受伤流的血……”
随着秘书传来的消息,雷迅电话眶地跌落在地,在电话依旧晃动不止的当头,他已经抓起钥匙冲出办公室。
秘书见他出现,忙奔上前询问:“要不要报警?或者通知您家人?”
“赶快报警,但是千万不要让记者知道这件事情。”丢下话,雷迅火速下了楼,跳上车子踩足油门,让车子疯狂上路,戴着耳机大哥大,他拨通了骆仰天的电话。
“怎么这时间你有空打电话和我闲哈拉?”电话那头骆仰天半开起他的玩笑。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雷迅问着声调说,“麻烦你马上到我家来一趟。”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事情不太妙?”骆仰天收拾起玩笑的语气正经询问。
“章茴失踪了。”
“失踪!?”
那头传来一阵碰撞,雷迅猜想骆仰天和他刚听到消息时一样吃惊,电话没掉的话,少说也撞翻了几瓶药罐子。
“雷迅,你不要乱吓我好不好?”骆仰天边收拾着残局,边没好气的低骂,“什么都好开玩笑,这种玩笑不好笑!”
雷迅没和他叫骂,只是以较稳定的语气解说着整个状况,“李嫂打电话来说,她买菜回家之后,章茴就不见了。”
闻言,骆仰天哈哈一笑,取笑他,“人家搞不好厌恶了你,所以自己飞回台湾去了,你现在该做的不是打电话给我,而是快点搭下班飞机追回去。”
“屋子里头被翻得一团乱……”
“嗯?”骆仰天再度收敛,这回他再也笑不出来了,“遭小偷了吗?”
“实际情况我不清楚,李嫂说地上有血迹,所以我希望你来一趟。”
骆仰天正经八百的替他接下文,“最好是把验血的器具一起带着对不对?”
雷迅扯扯唇角,带着杀人的冷笑回答,“你真是了解我。”
“若是我够了解你,我会很担心你现在想要杀人了。”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祈祷那些家伙没有动章茴一根寒毛。”
即使那样,他还是不会轻易放过那些社会败类!“多久时间可以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