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他就当是做好事,况且这个女人是他惟一想要拥抱的,帮了她既可为善,又可以解放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一旦想通,大野龙夫的手也不安份起来,可他的不安份却是赖惠鸣所期待的,因为药效在她体内作祟,让她在他的引发之下,大胆的将身体拱起迎向他。
“你清醒时如果也这样热情就好了。”他忍不住喟叹造化弄人,天老爷太爱开玩笑。
“帮我……”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茫然而无法思考,拱起的身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颤抖着。
“我就要帮你了,但会有点痛,你要忍耐一下喔!”他迅速褪去两人的束缚,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昂然直捣向她的花心,努力贡献一己所能。
原本他是很想好好表现的,但看她那样痛苦,过程就算了,反正来日方长。而她不断的尖叫,却又将身体拱得更高,一直不停的摇……为的是想要得到身心的解放。
???
“啊--”她的尖叫是大野龙夫早就预料到的,但是他没让她的尖叫持续太久,就用他的唇阻止了。
经过一记火热的吻,赖惠鸣喘着气推开他,看鬼似的瞪着他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小姐,这不是你家。”
好,这里不是她的家,但是,这可不是重点。
“你不要给我打哈哈,我要知道为什么你会和我在床上?”而且还一丝不挂,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嫁人?
他只得道出事实,“是你拉我上床的。”
“我拉你上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太惊世骇俗了,虽然她不会用处女膜来批判一个女人的贞洁,但是莫名其妙被夺走了第一次,她也不愿意!“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问题是你够白痴。”
这男人有毛病吗?占了便宜还敢骂她白痴?意思是说她很好拐吗?
赖惠鸣气呼呼的叫嚷,“你占我便宜还骂我白痴?”
“如果你不是白痴,就不会轻易的被人下春药。”
“被下春药?是你?”
喔!真是天地良心,他这个救人的反被当成色狼,这女人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他气得敲了赖惠鸣一记。
“你干么打我啊?”她痛得抱头瞪他。
“要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大野龙夫翻着白眼说:“我救了你,你还好意思怀疑我?”
“你救了我?什么意思?”
“还是不要说算了,你这女人这么蠢,要是知道自己被喜欢的男生给下了春药,不知道会不会笨得跑去自杀!”
又骂她白痴,又说她愚蠢,这臭男人真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要想推卸责任,如果不是你下的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赖惠鸣咄咄逼人的质问。
“当然是我从那家伙手中把你救过来的。”
“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自己用点脑筋想想就知道,你昏睡前和谁在一起,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我那么厉害,还能在你昏睡之后下药,那我也不必当人了。”大野龙夫不屑一顾的说着,“我大野龙夫要女人不需要用这种下流手段。”
是啊,他有得是钱,长得又俊,全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样的男人不需要那么变态的对一个一穷二白的女人下春药,这随便都可以想得出来的。
可是,这又证明什么呢?
“无凭无据,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会信你吗?况且占有我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你想我会信你吗?”
“反正我说的是事实,随你信不信。”大野龙夫气得跳下床,大剌剌的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
哇!好壮观的体魄啊!
望着他那可怕的昂然,赖惠鸣怀疑自己怎么可能装得下他那巨大的男性?
不过他也太夸张了吧?挺得那么直,不是在告诉人家他又想那个了吗?
“喂,拜托你穿上裤子行不行啊?”她别开脸,不敢继续色下去。
“这是我家,我干么要听你的命令?”他故意把自己暴露得更彻底,而且再度向她逼近,接着身体钻入被褥,和她的腿交缠了起来。
她吓得大叫,“你不要乱来!”
但他岂肯罢休,好不容易等到她醒来了,他当然要好好的利用机会,“我会这样也是你挑起的,在我昨夜那样极力讨好你之后,你是不是也有义务要帮我降降火呢?”
“我说过……啊!”这太色了啦!他怎么可以直接把他的那话儿对准她呢?她颤抖着身体抗议,“你不要太过份了……”
但,她的抗议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是鼓舞他向前的催情激素,他磨蹭着她的花园入口,直至那里为他潮湿。
“你要我的对不对?”大野龙夫笑得魅惑。
“不……”赖惠鸣的声音微弱,身体却早一步先接受了他的存在而作出邀请。
“说你也要我。”
“不……”那种话怎么能够说?这个人并不爱她,或许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偶,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付出所有,她一再告诉自己这不会是个好结果,但是,身体却狠狠背叛了她的理智拱起迎向他。
“你一定要说,那并不可耻,说你也要我。”他用昂然抵着她,残酷的折磨着她的感官神经。
终于,她丧失了理智的高喊,“是!”
“什么?说清楚。”
“你好残忍!”赖惠鸣喘着气指控。
“你更残忍,如果你说不,我将会为你枯萎,说出真心话那么困难吗?”
说得好像没她他会死,但是,诚如他所说的,女人终究是愚蠢的吧?所以在紧要关头总是飞蛾扑火。
“是,我要你。”她喟叹着,在心底喃喃说着我爱你。因为爱,所以她愿意付出,并不是因为只是想要而做出这样冲动的举动。
“我来了。”大野龙夫一个挺身,把自己的昂然置身在她温润的体内,勇往直前的冲刺,直到火山将要爆发之时,他脱口喊出,“惠鸣,我爱你!”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不管他的爱是基于性还是基于爱,她都不想去计较了,因为她再也不想自欺欺人的说自己喜欢的是张浩伦而不是这个男人。
???
被打得鼻青脸肿,而且下体暂时站不起来的张浩伦挂着一脸的伤找上铃木幸子,希望铃木幸子可以为他的伤做一点点补偿。
但是铃木幸子得知他失手,更知道他的伤是被太郎给打的,她火冒三丈的骂着,“你还敢在这种时候来找我?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我怎么会害你?我只不过是想,我也努力过了,现在我这些伤都是因为要对付那丫头而受的,基于义理,你不是应该补偿我吗?”
“你什么都没替我办到,还要我付你钱?你有没有搞错?”铃木幸子指着他责骂,“你这样贸然来找我,要是被太郎跟踪了,我就惨了你知不知道?”
“我来找你当然不只是想要点补偿,还要把这些东西送来给你,但是既然你这样不讲信用,那我就自己去解决这个了。”
“站住!”铃木幸子望着张浩伦手中的牛皮纸袋问:“那是什么东西?”
“你会感兴趣的东西,只是我突然不想和你做交易了。”
“你先让我看那是什么,如果我觉得有价值,会再多给你一倍的钱。”
铃木幸子出手很阔气,可是张浩伦却另有计划,他要吊足了她的胃口,再看情况决定事情要怎么做。
“不了,我想我们的合作就到这里算了。”
铃木幸子果然上当的问:“一倍不够吗?那我再加一倍,一共是一千五百万,够多了吧?那对你来说可算是天文数字喔!”
一千五百万!的确很多,但是他相信以大野龙夫的财力,他可以给得更多。
“不够,等你当上大野少奶奶,可以得到的将不只是那个数字的财富,所以不够的。”张浩伦贼似的笑着。
铃木幸子没料到自己会引狼入室,气得瞪着他问:“你调查过我?”
“彼此彼此,不调查一下,要是对方不放过我,我找谁拉我一把呢?”张浩伦笑了笑,又说:“不过,如果我们合作愉快的话,我是不会做得太绝的。”
“三千万,不能再多了,如果我看了袋子里的东西觉得有那个价值,那我就付你三千万。”她虽气,却也不想随意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要先看到你把钱汇进我的户头,我才会把东西交给你。”
“我又怎么知道袋子里的东西有那个价值?”
张浩伦抽出一张照片,那是他上回带赖惠鸣上宾馆时所偷拍下来的。
“如果大野家知道大野总裁看上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宾馆,你想大野家的人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个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为什么她会天真的以为他能让她掌控得了呢?她太小看他了。
铃木幸子冷冷的说:“好吧,我明天会把钱汇进你的户头,然后你把东西交给我。”
“没问题,我很讲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