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里的无尽深邃
唐
那天,李馨写完《情女闯魔界》,交予我看,等我看完,便劈头一句下来:“序让你来写如何?”当场,我愣了一下……没搞错?!开玩笑地回了句:“你不怕我把你写得一无是处?不怕我把你骂得面目全非,不怕我把你的“暴行”公开?放心让我来写序吗?”谁知,她竟潇洒地说:“写啊!反正你再恶毒的话,我也不是没听过,放心吧,本姑娘可是经过千锤百炼,早已练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了,放心吧!!”一听了这句话,唉!只能叹息怎会交到这么……这么……的朋友呢?认命吧!
人一生的际遇,是谁也不能断定的,想想有人一生下便得饱受命运的捉弄,受尽苦难折磨,直至自己看淡,想开,但却又不气馁,倚着坚强的信念来让自己走过这艰难的人生旅途,达到所追求的目标;就如同芝苹一般,她自小一直在追问为何自己与别人不同,自小饱受其他朋友异样的眼光、父母的担忧……等伤害,直至她结交了她一生中影响她甚大的知己好友——绿音、慈宁、奕霆,才渐渐了解原来人生中也不完全是伤痛啊,还是有快乐、幽默的一面啊!但虽是如此,心中的结、痛、愁苦,依然还是存在,并未全然解开,直到她被错掳至魔界,与无识认识,和无情相爱,到她了解无情并非爱她,而是因她是破除宇剑封印的重要关键——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的血。这段过程中她逐渐在成长,找到了她自己与人不同的原因,明白了自己一生的职责是什么——拯救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以及让魔界完完全全的统一化——阳光普遍。也想通了许许多多以往打不开的结,才顿然明白,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傻,老往死角钻,人生本来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于是她学会体会别人,看淡一切。而有些人呢,在人生旅途中丧失了他自认的所有一切,便对任何事情不再关心,甚至以一种看游戏、玩游戏的态度来面对人生,因为在他认为,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他注意、关心了,殊不知这种行为,到了最后不但伤了他人,也伤了自己,就像无情一般,自从微雅娜去世,他便全面封闭自己的心,以一种游戏、冷漠、孤傲的态度来面对一切事,彷若没有一丝真正出自内心的感受存在,直至芝苹的出现,他藉以为了让芝苹对他有依赖、信任感而入侵她的梦魇中,了解她心中的伤痛,一方面又感受到芝苹的天真、坦率、泼辣……而渐渐情生,却又挣扎于和微雅娜的那段情里,否认了他自己对芝苹的感情,直到芝苹用血来唤醒宇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爱她,可惜时已晚矣,伊人已消失,无情满怀的悔恨,深深后悔自己不该伤了心爱的人,再度尝到了心碎的滋味,更胜于微雅娜死的时候……。所以说,只失意一次便心灰意冷,那么在往后的人生旅途中便会错过更多使自己振作的机会的;所以,不要害怕去面对失意后所带来的种种伤害、挫折,因为如果能坚定的走过这些考验,那么在过后所得到的将不止千万倍的好处,以及甜蜜……,相信古人是不会骗人的:“先苦后甘”,不是吗?
李馨这小女人,写作很有自己的风格,不会让别人影响到自己独特的作风,也很佩服她的一点就是,她居然能把以往写过的作品放在脑子里存档,而且丝毫都不会搞错,条条有序,有时,还真想把她的脑子剖开,看看里头是不是装了一台电脑文书处理机,否则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呢?……李馨她也是一个负责的作者,因为她会把整个人物、架构、内容整个分析清楚,再动笔著稿,让看倌们不会有看了不知所云的感觉出现;再者,这小女人老爱拿主角们来威胁我,尤其是在陷入没灵感时,最爱对我说:“写不出来了,唐,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我看还是干脆让主角死了吧!还是移情别恋?还是让他们分离?……”一等诸类话,还好本姑娘可也没那么好威胁,看了她一眼,闲闲地说:“好啊!如果你不怕读者追杀你,不怕主角半夜出现在你眼前指责你没良心的话,那么你大可放心大胆的去写吧!反正有人代劳,省了本姑娘不少力气捶你。”听完,她只能狠狠瞪我一眼,大骂没良心的……。
李馨这人是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义不容辞的人,她的心软得跟豆腐似的,虽然有时她讲话有点毒;看似严肃却不失其幽默;看来精明,有时却又迷糊的让人败给她……。好了,写到这里为止,因为再写下去,我看我的性命堪忧哪……若再有机会和大家见面,我一定会再多写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给大家知道,到此为止,各位再见了!
P.S 保佑我不会被人给五马分尸了!阿弥陀佛!
楔子
沉睡黑暗中的宇剑
等待命运的推动
开启——千万轮回前的注定
封印之始
“医生,我们的女儿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江裕的忧心写在脸上,身旁的妻子亦然。医师身着白色长袍,神情肃穆,朝玻璃长窗望去,房内的小芝苹正玩得不亦乐乎。“江先生、江太太,我想你们也应该心里有数,令媛并非得病。”江裕的表情化为空白,他最不愿意猜想的事情发生了,看向妻子,她的眼中有泪。“你们的女儿注定这辈子跟别人不一样。”医生对眼前这罕见的病例也只能投以抱歉: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医生!”江裕喊住他:“请你想想办法,我女儿……”“江先生,你女儿不是生病,她是先天体质异于常人,对于这种情形我帮不上忙,任何医生来也是一样束手无策,不过你大可不用担心,令嫒除了多了这项能力外,其他与一般人相同,只要善加教导她隐藏自己的能力,她的生活是不会有太大变化的。”他向夫妇两人微微颌首,便举步离开。
“裕,医生说只要教她隐瞒自己的能力,她和别的小孩并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可以慢慢教……”“教?怎么教?”江裕暴躁地吼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再怎么隐藏也是一样,小翠,你看她!她才刚满两岁就这样了,将来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余翠受辱地瞪着丈夫:“你怎么说这种话?芝苹是我们的女儿,再怎么不好也是我们的亲骨肉!况且,芝苹的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要怪就怪我们两个将她生成这样,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怎么还没开始就放弃了?”江裕张口欲言,却又硬生生地将话吞下肚,挫败地垮下肩膀,他仍然不敢置信:“我怎么会生了个怪物?”
“芝苹不是怪物!”余翠真的生气了,“江裕,我再说一遍,芝平我们的女儿,是我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她不是怪物?要是你再说芝苹是怪物,我就跟你翻脸。”
江裕别头不敢面对妻子的怒颜,他的日子已被这才降临风的女儿搅得鸡犬不宁,他实在不敢想像往后的生活该怎么过。
“小翠,你有没有想过?芝苹的特异能力已经让左邻右舍起疑了,要是他们发现芝苹的不同,他们会怎么想?届时我们还有安宁的日子好过吗?”
“不然你想怎样?”俞翠平静了下来:“把女儿丢掉吗?”
“不是……我……”
俞翠面向玻璃窗,看着女儿小小的身躯:“芝苹是我的女儿,不论发生什么事,这是永远都抹杀不掉的事实,就算与平常人不同那又如何?我们既没犯法又没害人,没有人有权利指责我们,我们仰不愧天俯不作地,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当她瞧见女儿露出甜甜的酒窝时,她的眼神转为慈爱:“你看芝苹多可爱!”
江裕不作声,他不晓得生了这个女儿究竟是福是祸,但是他能肯定一件事,就是妻子的脾气,别看俞翠外表娇娇弱弱的,但只要她一决定某事,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会贯彻到底,夫妻这些年来,他太清楚了。
果不其然,只听俞翠又开口说:“没有人可以欺负芝苹,也没有人可以伤害芝苹。”
她的神情温柔,语调却坚逾钢石:“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倾尽所有来保护我的女儿。”
江裕依然没有说话,却叹了好长的一口气,转身,他与妻子并肩观望房内,看着他那一生下就注定走不同人生际遇的女儿。
她,江芝苹,两岁。浑然不知命运的转轮已经在她身上启动,犹自玩着满屋子的玩具,
对着一件件飘浮在半空中的玩具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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