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是英国贵族之后,艾顿家族的长子,也是未来爵位的继承人。
你呢?只不过是个沙漠无名民族的小头头,竟想跟我比,你凭什么?”骆平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气势不输给他。
而在一旁观望的玫瑰,则是满脸不耐烦地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入口中嚼了起来。
又趁他们两人吵嘴时,偷溜到伊纤的房内,寻找自己的制服及项链。
果然!不一会儿,她便在一只箱子里找到了这两样东西。
“谁说我们的民族没没无闻?一百年前,我们可是阿拉伯半岛的强势民族,所有部落的人都得听我们族人的指挥。
哪像你,近亲联姻下的贵族产物,全身都是病,恶心死了!“两人的争执还在进行,伊纤嫌恶地望着骆平,把他当成瘟神似的。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至少我这个贵族之后依然活跃在英国的社交场合上,哪像你所统治的民族早已声势没落,毫无影响力。
你干脆一点,承认自己比不上我就行了。
“骆平反唇相稽,拨着刘海,甩了甩头,那模样帅呆了!“你这家伙……“伊纤为之气结,正想反击时,在旁观战的玫瑰终于按捺不住性子,冲到两人中间,大声地问着:“够了,够了!你们究竟吵完了没有?太阳都快下山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决斗?”真是的,直升机都快飞走了,还不早点解决,有什么好比的?两个大男人长得一样难看,半斤八两,根本没有黎明来得帅!“好,既然阿诗都这么说了,那么我现在立刻向你下挑战书,我们开始决斗,伊纤!“骆平深深吸了口气,信心十足地向他单挑。
为了阿诗,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他也毫无怨言。
“比就比,谁怕谁?“伊纤闷哼一声,态度十分强硬。
“骆平,你千万要小心,我会在旁边替你加油打气的。
“满脸感动的她,暗自决定私下助他一臂之力,否则一骆平的能耐,恐怕还撑不到第三招,就会被伊纤打得口吐鲜血,倒地而死。
“阿诗,你放心,我一定会赢的!”骆平向她比了个“V”字型的胜利手势,心里头暖暖的,有了她的祝福,他一定能打败对方。
“别眉来眼去的,恶心死了,快开始吧!”伊纤打断两人的眉目传情,凶巴巴地催促。
“好,那我们就立刻开始决斗!”两个蓄势待发的高大男人,摆好帅帅的姿势,四周的闷热空气弥漫着一股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令在旁的玫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猛地,两个男人一致伸出双手来,神情十分专注地比画起来。
“螃蟹一呀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眼一挤呀脖一缩爬呀爬呀过沙河……”当机立断,两个人同时出了一拳--骆平出布,伊纤出石头。
“哈!你输了,布包石头,你输了!”骆平喜滋滋地大叫一声,开心得不得了。
“喂,才第一次而已,还有两次。
我们采三战两胜的比赛方式,这是老规矩。”整个拳头僵在半空中的伊纤,耍赖得如此表示。
而旁边的玫瑰则是呆楞在原地,脑袋一下子转不过来。
过了几秒钟,她才从惊讶中清醒,对着两人破口大问:“喂!两为先生,这是你们的决斗方式吗?刚才你们不是说好要以武力解决,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斗,怎么……竟然划起酒拳来了?”她睁大眼睛,觉得自己好象上了个大当。
刚才她还为了骆平的勇敢行为感动不已,现在……现在她只想一拳把他揍上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耍自己,该打!“阿诗,现在是文明社会,没必要用那么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你说是不是?小纤纤!”骆平用手肋撞了伊纤一下,两人相视一笑,笑得非常暧昧、非常怪异。
“没错,拳法是最好的比试方式。
我们继续吧,小骆骆!”伊纤点了点头,强忍住心底的狂笑,只差没喷出来。
其实他和骆平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两人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共同患难。
只不过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重逢。
默契十足的他们,老早就猜透对方的想法,因此决定你一搭我一唱,演一段双簧给玫瑰瞧瞧,捉弄她一下。
果然,瞧她那下巴快脱臼的吃惊模样,真是为伊纤报了一箭之仇。
谁叫她守护灵如此凶狠,硬是把他重重的摔到墙壁上,害他好几天都无法侧着身子睡觉,受尽活罪。
现在,终于一报还一报,扯平了!“哼!你们两个臭男人竟敢玩弄本小姐,你们……你们统统上西天吧!”因气愤而颤抖不已的玫瑰,终于再度大显神威,伸出充满威力的双拳,一人给他们一拳,将伊纤和骆平几乎打上天去。
“哈哈!新的法力果然很厉害,以后可以一次包办两人,同时出拳,同时揍人,比以前有力量多了。”玫瑰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拳头,赞声连连地夸奖着。
“好也,终于可以回家了!准备打道回府,回家罗!”她振臂一呼,拎着手中的制服,快快乐乐地哼着小曲儿离开。
夕阳西下,瑰丽的晚霞染红了黄沙滚滚的大地,只听得两个男人的呻吟声,伴着女人的歌声,消失在黄沙的尽头……
第十章
星河学园商店街之茶坊“哇!太好了,终于又见到这些可爱的小点心,我好想念你们喔!大家好吗?”玫瑰摸着蓝色盘上的糕点,煞有其事地向它们问好,粉嫩的脸蛋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拜托,你有病啊!只不过缺课几天而已,没必要见到这些甜点,就连口水也都流出来吧?”白茉莉瞪了玫瑰一眼,没好气地说。
“谁说的!所谓一日不见,如隔……如隔好几个蚯蚓。
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吃到这些东西,理所当然会和想念它们。”她边解释,边将一个莲蓉卷糕塞入口中,满足死了!“你啊,迟早会肥死在这些甜点中,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一说完,她便将整瓶的温热清酒一口灌下,眉头皱也不皱。
“才不会呢!我每天忙着除魔,需要消耗的热量极大,而这些东西根本不够我除一次魔,哪会发胖?”她不以为然地应着,又塞入一块小蛋糕,要她抗拒这些美食的诱惑,休想!“算了,不管你。
喔,对了,最近你要小心一点,听说叶奇已经放话,要在七天之内,成功地将你全裸照片拍到。
所以,为了避免让那小子得手,你最好提防一下!”白茉莉好心地警告她,叶奇这家伙的偷拍技巧已是出神入化,不得不小心。
“我的裸照?!有没有搞错?他想拍我没穿衣服、屁股脱光光的可爱模样?”愣了一下的玫瑰,不禁好奇地想象自己的裸照拍出来会是什么样的画。
“喂,不必形容得这么露骨,知道意思就行了。”看见罗诗如此纯真的白痴模样,她不禁又灌下一整瓶的清酒。
拜托!罗诗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白痴?有够受不了!“算了,我才不管裸照的事情。
今天找你出来,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原不愿意?”“说吧!只要做得到,我一定帮你!”大姐头是当假的?朋友有难,理当义不容辞地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若无义气,拿什么在道上混?“人家……人家想请你暂时充当一下我的男友,好不好?”以白茉莉这种男性化的外表及俊容,要人不相信她是“公”的都很困难。
“男朋友?你的意思是想要当我的情妇,是不是?”她挑了挑眉地反问。
“随你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因为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不放,所以我才要你当我的男友,好把哪个家伙气死。”一想到骆平和伊纤两人联合起来玩弄自己,她的心中就有气。
更讨厌的是,骆平从沙漠回来后,就一直粘着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简直都快被他烦死了。
暑假时,是叶奇一直在旁边捣蛋。
现在开学了,不但叶奇依然在打拍她裸照的坏主意,就连骆平也来凑热闹,一天到晚向她求婚,要她为他的清白负责。
男人哪,净动些歪脑筋,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明白了,你想甩的男人就是和叶奇坐在同桌的那位混血帅哥!“白茉莉瞄骆平一眼,发觉他正在和一起窃窃私语,不晓得在搞什么鬼,一定没好事!“没错,就是他。
“玫瑰也瞄了骆平一眼,没想到却正好瞧见他在对自己抛媚眼、送飞吻,害她差点把含在口里的茶水喷出来。
肉麻、下流兼低级、恶心!“你打算怎么做呢?甜心。
“白茉莉一手搂着她的肩,亲昵地在她耳边呼气。
“很简单,只要你陪我过去骆平那里,然后用你那张很酷的帅脸狠狠地瞪他一眼,再来就是警告他,叫他不准再来黏我,否则你会给他好看,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