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笨,竟然真信了他的话!
她早该想到的,依他傲慢自大的性子,怎么可能拿她来换取自己喘息的空间,那种人怎么可能!
那种人最喜欢自以为了不起,能当英雄,就不会做狗熊。
老天爷,希望还来得及……
雪姬根本没想到就算真如她想的,那她转回去又能帮得了什么?
顶多替他收尸或是……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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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轩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沾满鲜血的宝刀,再低头望向地上两具已然毫无气息的巨兽,还有喷洒在四周腥臭可怖的鲜红血迹,但这些都比不上飞溅到他身上的血迹那么令他难以忍受。
若不是为了保持毛皮的完整性,害他有所顾忌,不得不挑牠们的肚子来开膛的话,他根本不会有这么狼狈的一面,尤其雪白的衣杉沾了血更丑了。
*「……感觉,并没有原本以为的那么困难嘛!」白之轩冷冷地低喃。
只要让他无后顾之忧。
可见方才出现的紧绷情绪,全是因某个人而起。
脚下某一点的骚动又引起他的注意,是那只引起这场杀戮的幼虎,白之轩想也不想的把刀锋移向幼虎的咽喉,对他而言,猎物无分大小,全都是可以任意宰杀的禽兽。
「白之轩!白……之轩?」
马蹄随着喊声传来,白之轩在一瞬间马上脱下嗜血冷酷的面貌,懒洋洋的笑容自然而然也回到脸上。
他找到更能引发他热情的猎物了。
一脚踢开躲在他脚边哆嗦的小白老虎,刚转身,雪姬已经一马当先的扑进他怀里。
「白之轩?你没事吧?我还以为……我真的好怕……」
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一股箝制的力量早已经托起她的后脑勺将她带到他眼前……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自然,彷佛是她自动迎上他的吻,她因惊讶而张嘴抽息的举动,刚好让他顺利的滑进她嘴里,吮尝得彻底。
这次跟上次的又完全不同了,感觉上他像是在隐忍什么,但更像是她在不知不觉间释放了他身上的某样东西,而那东西正威胁着她。
雪姬凝结在自己的混乱里,但很快的,她就什么都无法思考了,这是个可怕的发现,只要他想并真的碰她时,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更遑论抵抗了。
还好在她还没被彻底征服之前,白之轩已自动退开,但仍抓着她的身子,免得她一时脚软,瘫在地上。
「我还活着。」他嘴角眼底满是得意的笑。
她喘着气。「你不应该这样……」
「为什么又跑回来?」
咦?「我……」哑口无言。
「我不是要妳回营地吗?」
啊!「……」
他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问话方式,又一次害她变成白痴。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妳以为我的命令是可以任意违抗的?」
「可是我……」连关心都不行吗?
「够了,」白之轩冷冷打断她,眼神却比他口中吐出的话狂热百倍。「我给过妳机会。」
「你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太懂?
但抬眼看清他那双眼后,却让她有种拔足狂奔的冲动。
她实在不该回来的!应该听他的话,回营地或是直接驾马跑回金波宫躲起来才对。
反正祸害遗千年,她根本不必担心他的死活。
这时的白之轩,平淡的语气稳稳传来他坚定的意志。「我根本一开始就不该浪费那么多时间陪妳玩的,现在不管妳玩够了没,游戏都该结束了,韩瑞姬。」
「什么游戏?谁在跟你玩游戏?」
雪姬不得不强自镇定,实在是因为她已经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怎么跟他拆招,尤其当她还不确定他所指为何?
白之轩不仅没有响应她,还一手卷起她的身子跃上马背,在雪姬惊觉所发生的事之前,眼前人影一闪,是尉隼赶到。
「属下来迟……」
「不关你的事,那边都处理好了吗?问出是谁指使的吗?」
「是,属下已查出宁将军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呵呵!看来宁妃的家人来讨公道了,而,他也等得够久了,这宁氏一族早在他铲除名单中。
「很好,你先退下,我听见有马蹄声正住这边过来,为免扫了大家的玩兴,你替我搞定吧!」
「是。」
「等等……」雪姬原以为多了尉隼的存在,自己该安全些才是,没想到……
她心急的望向尉隼方向,希望能得到一点援助,没想到尉隼只是低着头一副恭送的模样,两人连最简单的视线相接都没有。
白之轩察觉她的想法,环拥她的力道因此更为有力,警告的意图十分明显,在雪姬绝望地想挣扎前他扯动缰绳,带着惊惶失措的雪姬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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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内,一场火热的竞赛正展开中。
「白之轩……住手……」
雪姬的身子被锁在白之轩坚实厚重的虎躯之下,他身上那件沾满血的外衣早在一进帐子时就被他撕扯下来,现在他的目标是连她的也一并撕毁。
「乖,听话,我现在就要妳。」
这教她怎么乖乖听话?!
「不可以!你以为你是谁?你要我,我就得乖乖听话?」很不给脸的拍开他的狼手。
「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早告诉过妳,在白鄂宫内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我的,我没有在一开始就要妳,并不代表永远不会要妳,」
他只是要看她能玩到什么地步。
没想到先投降的会是他,他已经无法再任她在他眼前放纵她的魅力却不伸手沾染,他的耐性已经用尽,但他不会傻得让她知道一切。
他现在就要她!
如果尝过她后,能让他对她降温的话,或许会有点失望,但至少不是对他自己失望。
「不行……」雪姬抓住他正探进她亵衣的毛手,却摆脱不了他一再偷袭的吻。
「还玩不够吗?我自认为对妳已经够纵容,也给了妳够多的时间证实妳的魅力,这样还不够吗?」
AA 他不放松的啃咬她已然红肿的小嘴,在她无从他顾时,轻扯下单薄的亵衣,大掌随即覆上柔嫩的乳丘,任她在他嘴里惊诧抗议,也不放过碰触她的美好。
雪姬的抵抗很快地只剩下无辜的娇喘,直到他的侵略蔓延到她全身,当她惊觉到下身的亵裤已然被褪下……
「不要……」
她的拒绝依旧没有得到响应,她甚至绝望的感觉到他探索的热吻已经游移到她敏感的腿间……
「不要!求你……我拜托你……」
A0 她的恳求和低泣终于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只见白之轩无限怜惜的将她拥入怀中,把她当成宝贝似的哄着。
他以为是他的热情吓着了她。「这次秋狩结束回宫后,我要册妳为妃。」
册把?他以为她在意的只是妃后的名分?
「我该为此感到高兴吗?」
「本王允妳不用磕头谢恩。」
本王?「你是当真的?」
「君无戏言,」他以为有了他的保证,她该满足的,没想到……
「即使我并不希罕?」
白之轩原本高昂的兴致马上被人泼了冷水,清醒过来。
「不希罕?我相信我绝对没有听错,妳不希罕?」他瞇起双眼,嘴角泛起危险的冷笑。
「我……」在他的瞪视下,雪姬艰困地吞咽口水,就连抓着毯子的手都不自觉的颤抖。
「我不能!我不否认你对我的影响力,你让我很迷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郡种感觉,但我还是不能把自己给你!」
「为什么?妳最好能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即使用编的妳也要编出一个,要不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一时失手毁了妳哪!可爱的瑞姬。」他边说边伸手勾画苦她裸肩上的肌肤,引来雪姬一阵寒颤。
因为即便是咬牙切齿说着狠话,白之轩都不忘给人一朵寒到骨子里的佞笑。
「我知道你只是觉得我很有趣,所以,你总要逗着我玩儿,但我只是个平凡到让人容易厌烦的普通女人,你纳我为妃又如何?半年一年过去,当你厌倦了我之后,我还能保有妃位是万幸,我只怕你一时兴起把我给了人……」
「只要妳不犯错,就永远不用担心这一点。」
「所以,我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要是人都会犯错……」
没听她把话说完,白之轩已经不耐烦地转身下榻,这些后宫女人……该说全天下女人所关心的事对他来说都太渺小琐碎,他从不浪费心思去参与。
「我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听妳的疯言疯语!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妳进宫,让妳进驻翠薇宫,除非妳想抗旨,否则回宫之日,就是妳进翠薇宫之时!」
「我死也不会进那个翠薇宫!」她以同他一样冷傲的声音,让他知道她也有不输他的意志。
「妳以为我不敢杀妳?」大胆的女人!
她该不会以为她真有让他不顾一切的魅惑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