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by狸狸
这阵子不知道在倒什么楣,先是开学两三个星期后即得了个重感冒,偏偏那个星期的作业量又特重,下午下课后晚上又要上班,于是感冒之后的半个月,小狸几乎每天是只能靠意志力往返家里、学校和店里。
有时下班后,回到家差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干脆把一切都交给老天,然后直接倒在床上。可是因为病痛的关系,几乎每隔两个钟头就会被痛醒,醒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只觉得那里也痛、这里也痛,喉咙干燥四肢没力,手脚冰冷眼睛酸痛,再加上脑袋昏昏体力透支,呻吟个几下又昏了过去,然后隔个两三个钟头又莫名其妙的醒过来呻吟。
这样痛苦的日子大概持续两三天后,小狸的身体总算好了一点,不过,同时我的作业也差不多game over了……
直到病好得差不多后,小狸开始面临生病时所留下的后遗症,每天拚死拚活的赶作业,不过还是有一科救不回来,因为真的太多作业没缴,再加上又请了多堂病假,老师也早已把我列入“当当黑名单”之首了吧!
唉……
好不容易才熬过感冒和作业的折磨,正当小狸觉得一切都回复正常轨道之后的某一天,因为那天下午三点以后就没课了,四点半还没到就回到家里,小狸就先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出门上班。
那时候家里的小朋友们都还没回来,晚餐时间也还要好久才会到,可是小狸已经饿到乱七八糟了,所以要去店里之前就先绕去公馆的某一条巷子买东西吃。那时刚好被小狸看到一间新开幕卖水煎包的小店,只要买两个水煎包就送一杯豆浆耶!虽然我的手里已经提了一大罐的“大脚桶”金桔柠檬,不过后来又觉得不拿白不拿,就把豆浆一起拿过来啦!
上班时,大概忙到七点左右,小狸又开始感到口渴,但金桔柠檬早就被我喝到见底,这时突然我想到还有一杯豆浆还没动,于是我拿起吸管,插进去一吸……
嗯?怎么没东西?
于是我再用力一吸,一块软趴趴似海棉又像豆花的不知名物体,就这样灌进了我的嘴里……我记得我拿的好像是豆浆吧?
最白目的是,当时的小狸还傻愣愣的就这样的吞下肚……
愣了差不多五秒以后,小狸怀著担忧和恐惧的心情把豆浆的杯盖打开来看,才一把盖子拿起来,一阵恶心浓烈的酸臭味扑鼻冲来,吓得小狸连退好几步差点把收银机撞翻,而旁边至少距离我30公分以上远的同事居然马上掉头过来说:“什么东西这么臭啊?”
另一个不小心路过我旁边的同事看了一眼后,只说:“你的那杯豆花……怎么看起来好硬的感觉?”
太扯了啦!就算是免费赠品也不能这样青菜乱卖啊!
整个晚上,小狸就在边忙碌边咒骂边努力灌饮料洗掉喉咙里那恶心的酸臭味中度过,小狸暗暗发誓——
再也不拿免费的饮料了!
可是这个誓好像发得太晚了一点,呜呜,小狸已经连拉三天了……
故事开始
如果说开膛手杰克是英国历史上最神秘残忍的变态杀人魔,那么希普曼便是英国历史上最邪恶恐怖的死亡医生;开膛手杰克虽然手段血腥残酷,却也只不过杀了不到十个人,而希普曼却亲手送掉了近三百条人命,即使这个数目始终未能得到证实。
西元2000年一月,英国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系列谋杀案审判终结,被告是五十四岁的家庭医生希普曼,他被控在十五名七十五岁以上老妇人身上注射过量吗啡导致她们死亡,罪名成立,希普曼被判终身监禁,犯行终于得以惩处。
然而之后在英国警方检察部门的持续追查之下,始骇然发现于希普曼二十四年的行医期间,死在他手上的人并不只这个数目,而是高达两百个以上。
最令人诟病的是,希普曼曾于1976年在哈利法克斯地方法院法庭承认八项控罪,包括伪造处方和滥用药物等罪名,然而医疗机构并没有按照规定吊销他的行医执照,反而允许他在大曼彻斯特郡的私人诊所继续营业。
于是希普曼得以开始他的“医死人”生涯,他在开业之初就开始杀人,随著执业时间的增长,杀人也越来越频繁,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他甚至伪造遗书以谋取被害者的遗产。
直至另一名医生注意到,在希普曼诊所看病的患者死亡率比其他任何医生高出两倍以上,人们才开始对希普曼医生的老年病人死亡率产生怀疑,因为这些病人都令人惊异地死于“类似情况”,十五名受害者中最后一名受害者的女儿终于挺身掀起谋杀调查的序幕。
可笑的是,希普曼长达二十四年的连续谋杀,不仅迟迟未曾被人发现,而且人人都宣称他是个充满精力热情又和蔼可亲,广受患者爱戴的好医生,甚至在他被定罪之后,还有人深信他是被冤枉的,当时的报章报导因此皆把希普曼比作能够变换人格的“海德医生——”
或许,比起开膛手杰克,希普曼才真的有资格被称为“人面兽心”吧!
第一章
十一月八日——
“明天,培迪,就是明天,明天他又要下手了,为了那个即将牺牲的无辜女人,拜托,帮……”
“我才拜托你咧!人家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我躲都来不及,你还来缠著我干嘛,存心想害死我是不是?老实告诉你吧!如果那女人注定要死,却又因为我的帮忙而得救的话,那反而是害了她;话再说回来,如果她注定不该死,就算我不帮忙,她也不会死的。”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无情的话……”
“不然要我说什么?说我愿意代替她死?”
“反正我又不会死,顶多要死不活,或者断手断脚的过下半辈子?”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唯恐最后一个女人被杀之后,那个凶手也会如同十九世纪的开膛手杰克一样,从此销声匿迹,届时你就真的破不了案了?”
“……这的确是原因之一,可是……”
“你能够保证我绝对没事?”
“我……我发誓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
“可是你不敢保证?”
“……培迪……”
“那就滚蛋!”
“但明天……”
“管她去死!”
“培迪……”
“你也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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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日——
“今天有什么特别新闻吗?”泰德一边吃荷包蛋,一边看手表,一边问报纸后的人。
“……没有。”
“股市?”
“狂飙。”
“太好了,股市低迷这么久,早该飙一下了!”放下刀叉,泰德端起杯子,神情惬意地喝了一口香浓的奶茶。“啊!对了,你的屋子快整修好了,水管电线都检查OK,暖气更换,浴室翻新,主卧室地毯也重铺过,费用大约……”
“费用?”
泰德耸耸肩,“二十便士硬币一枚。”话落,喝完剩下的奶茶,拿餐巾拭了一下嘴,然后对著泰晤上报社会版问:“我要上班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公司?”
“你认为呢?”
“抱歉,请当我在自言自语。”
泰德离开餐室,管家进入。
“请问先生,还要咖啡吗?”
“好。”
管家斟满咖啡,恭谨地退下,报纸终于慢吞吞的低下来,露出于培勋疑惑深思的脸。
没有特别新闻?
这可真奇怪,那家伙会那样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上场,就不可能会这样虎头蛇尾,悄无声息的下台一鞠躬吧?或者……
他不杀最后一个是表示他不打算如此轻易的结束这场“游戏”,所以布幕只是暂时拉下一半,后续会有更精采的节目?
若果真是这样的话,麦尼可能真的要吊颈了!
不过这都已不关他的事了,虽然对桑念竹有点过意不去,因为她是那么希望能见到凶手得到该有的惩罚,但当这事威胁到他未来的生命历程时,他也不得不放弃了。
总之,他不愿意再被扯入那种恐怖事件当中了。
再者,每一回面对麦尼,他的心里总是不由自主地长出一堆毛来,明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娶……或嫁给麦尼,可是依然情不自禁地老是去想到那幕滑稽的婚礼,他“看”到了,老爸也“看”到了,那就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见鬼,这种事实他拒绝接受!
愤然地放下报纸,于培勋暗暗发誓绝对要摆脱这种该死的事实,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别再与那个红胡子见面,所以麦尼只能自求多福了。
瞄了一下手表,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他赶紧专心解决掉吃一半的早餐。
唉!用早餐的时候想这些事真不健康,他还是专注于此时此刻更胜于想像无法掌握的未来,因为今天有更重要的“麻烦”需要他去解决,这才是最优先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