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无邪喃喃地说道。
「是啊……那时你还小,说什么将这支簪送给卖身葬父的一个楞小子,我还问你给了谁,你却说不知道。」
「卖身葬父?」无邪仔细地想着。
记忆是模模糊糊的,但她隐约可以勾勒出一个轮廓来,虽然不是那么的完整,但起码有了雏型。
「这是谁给你的?」
「天养……」难道他就是她给簪子的人吗?她忘了啊……而他始终没忘!
眼眶再度红了,「我要见他,我要见天养……」
她应该是要见他的,她从那么小就与他有了交集,也许他们并不是云与泥。他们是有机会在一起的,真的!
尾声
她真的不见他吗?
他真的伤她如此深吗?天养站相国府前望着紧闭的大门,他不期望无邪可以回到他的身旁,只希望她明了他的心意。
他绝对不是弃嫌过她当过官妓,就算她当过官妓又如何?她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个拿着簪子要让他葬父的无邪。
天色渐渐的黯了,天养露出了苦笑,可能吧!他们之间真的是有太多的误会了。
也好,就让无邪重新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跟着他过苦日子,这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好的。
转过了身,就在天养想从此断念,正要跨步离开之时,身后的枣红色大门开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唤住了他。
「你要走了吗?不等我出来见你吗?」
听到无邪的声音,天养连忙转过身,他不敢相信自己还有再见到无邪的机会。
「你别傻楞楞地站在那儿,我只问你一句话。」
「你问、你问,我什么都告诉你……」天养心急的道。
「你就是我送簪子的那个男孩子吗?记得当年我爹可是将我好好的训了一顿呢!」她走到天养的身旁,握住他的手。
这次,天养并没有抽回他自己的手,反倒是将无邪的手握得紧紧的。
「是的,我将簪子活当了,只要有机会就想去赎回它。」
「你介意我当过官妓吗?」
「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你从那个时候就一直送草编的玩意儿给我是吗?」原来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嗯!」他点头,「我一直在注意你。」
无邪露出了如花朵般的笑容,「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吗?」
「当然。」
「你从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你喜欢我多久了?」无邪故意这么问。
天养的脸一下子翻红,他开始支支吾吾地,「我……我……好久、好久……不晓得多久了…」
「你还想继续的喜欢我吗?」她问出心底的疑惑。
「想……呃……只要你愿意的话……无邪,你愿意的话……」
只要无邪愿意让他爱她,他可以一辈子爱着她,至死不渝。
「只要你不再说什么配不上我的话,我愿意。」无邪娇羞地说道。
天养整个人楞在原地,「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
「可以。」
天养抱紧了无邪,「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我保证不会了……」
「那还不快带我回家见你娘?」他真是个楞小子。
「好、好,马上。」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