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激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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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有如魔鬼般的意志下,她渐渐丧失了原先的现智。之前发下的豪语被法兰西斯柯吞噬殆尽,甚至跟着他的舌尖翩翩起舞。

  他们俩的舌火热地交缠着,像是永远要不够对方似的嬉戏缠斗,直到彼此的双眼氤满了热气。

  “我好喜欢被你咬的感觉,再咬我一下。”凝视她烟雾迷蒙的双眸,他又把唇覆盖上去,再一次淹灭她的知觉。

  韩宁儿纤柔的脊背,因他身体的重量而贴紧墙壁。修长的手臂,因为找不到支撑点而搭上他的宽肩,藉以支撑软弱无力的双腿。

  突然间,她的毛衣被拉出牛仔裤,连同毛衣里面的羊毛内衣,一起被推至胸骨处,暴露出她丰满的胸部。

  冷不防遭受冷空气袭击,她瑟缩了一下,反射性的想掩盖自己的胸部,却因法兰西斯柯霍然糙至的大手,打消了念头,转为细碎的嘤咛。 

  他正将她胸前的蓓蕾,夹在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拨弄,直到它变挺,才以嘴代替手指,给她潮湿的温暖。

  韩宁儿的呼吸急了,身体也热了。粉红色的蓓蕾,随着法兰西斯柯刻意的啃曙呼之欲出。她下安地晃动身体,急跺的摇头,感觉身下有一股暖流流过,立刻明白那代表什么意义。

  法兰西斯柯也知道。

  “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真快。”他咬她的耳朵,不相信她这么敏感。他不过是吻她的胸,她就马上有反应,代表他们真的能够契合。

  另一方面,韩宁儿也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如此渴望他,只得羞红了双颊,努力挣扎。

  “放开我,我们不应该再——”毫无例外的,她又住嘴。原因无他,她的身体再一次背叛她,在他的大手倏然覆上她私处时,停止挣扎。

  她像具木头人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拨掉她的蕾丝内裤,将手探入她最隐密的地方,然后开始搓揉。

  她呻吟,已经够敏感的花叶,在他的轻捻细揉间显得更为脆弱,她几乎可以感受它们正在呐喊,要求他住手。

  “住、住手……噢!”她无力的靠在墙上,藏匿在山谷间的脆弱蕊叶,随着无隋大手的挤压而紧紧夹住进犯的长指,得不到伸展。

  她浑身发抖,到口的阻吓,早已在法兰西斯柯充满技巧的撩拨下,转化为无助的呻吟,且随着他越趋火热的蹂躏,变成断断续续的啜泣。

  “不要这样,我好丢脸……”她羞愧的别过脸。法兰西斯柯这个大变态,居然捧住她的臀,要求她夹住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前后后的晃动。

  “没什么好丢脸的,看着我。”他支起她的下巴,不许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愧疚,他要她为自己的身体骄傲。

  她只好抬头看他,看他的脸,也看他的表情。他脸上的表情正写着满足,和她一样满意现在的状况。

  “别害羞,用力。”一直以来都是天使的法兰西斯柯,今天却转化成魔鬼,紧紧霸占住她的私处不肯放松。

  她不知道哪一张面孔才是真正的他,但是他一直深入她身体的长指,一直把住她玉臀的大手,一再催促她与他同行。

  她依言靠近他、跟随他起舞,在几乎到达天堂前坠地,茫然不知所措。

  韩宁儿像只无助的小猫,仰望着高她一个半头的法兰西斯柯。她的身体得到满足了,但心却相反的迷路,迷失在他拉丁情人具体化的魅力里面。

  他仅仅是靠着手指,就能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夕,如果他真的脱下衣服,她大概会忘记自己是谁,为什么到这里来。

  她是韩宁儿:一个契约保镖,时间到了就必须走,她不该、也不能留恋她的雇工,无论他多迷人。

  “怎么了,宁儿,干么像只小猫一样看着我?”一副很无助的样子。

  她躲开他的手,直起身整理好仪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以后,才鼓起勇气转身。

  “我想我们刁;能再这样下去了,孔塔里尼议员。”她用最礼貌的称呼,企图让他们的关系回到原点。

  法兰西斯柯抱胸,谜样的看着她,聆听她的高论。

  “我是来工作的,不是玩乐。”虽然到目前为止不像,但她会尽力改进。

  “你对我们目前的关系,感觉不满意?”他把手放下来,改为插入两边的裤袋中,口气并未显露出不悦。

  “是的,孔塔里尼议员。”她苦涩的回道。“我比较喜欢公私分明,也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

  “不然你就要辞职?”

  地点头。

  “好吧!”他重重叹气。“我尊重你的选择,从现在开始,你只会是我的保镳,不会再有别的。”

  韩宁儿感激的看他一眼,无声的道谢。她明白,这是最好的方式,要想顺利达成任务,也非如此不可。

  只是,在明白的同时,她的心里也闪过了一丝遗憾,随着威尼斯冰冷的河水,沈入河底。

  好深、奸深……

  第六章

  衣香鬓影的夜晚,灯火通明。灿烂的光线又一次重新照耀在威尼斯最享猫名的歌剧院,就如同威尼斯新生的希望。

  火乌歌剧院:在一九九六年大火之前,曾拥有两百年的历史。果如其名的,它自十七世纪成立以来总共遭遇过三次祝融,分别是在一七七四年、一八三六年和一九九六年。最后—次的大火把所有重要的乐器、画作和服装道具都烧光,只剩下四面焦黑的墙。某位着名的歌剧女伶就曾悲叹过:“火鸟歌剧院可能是全世界最美的歌剧院,在这演唱感觉人像钻石一样。”发出璀璨光芒。

  幸好,在经过各方支持和各项募款活动以后,火鸟歌剧院得以重生,并重新上演新的戏码,为冬季清冷的威尼斯再添风华。而为了壮大火鸟歌剧院重新出发的声势,威尼斯政府邀请了许多重量级人物与会光临,法兰西斯柯当然在受邀行列。

  还在房坐整装待发的韩宁儿,对歌剧的认识只限于票价很高、旋律高亢,剩下的一律不懂。说实话,她宁可待在孔塔里尼府邸,也不想参与这场所谓的盛会,那太复杂,也太危险,不是她的世界。

  砰、砰。

  霍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散她的思绪,迫使她回神。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发现女佣就站在门外,手上捧着一个大型长盒子。

  “这是孔塔里尼先生交代要给你的,他要你换上这件衣服,跟他一起赴约。”

  躺在盒子里面的,是一件黑色的连身长礼服,式样简单大方,两边开衩开得很高,但料子很好,看得出价值不菲。

  “我拒绝。”她抬高下巴回绝女们。她不是乞丐,更不需要别人施舍,她若想要一件礼服,会自己去买,不需要他送。

  女仆为难的看着韩宁儿,支吾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将这烫手山芋送还给雇主。没多久,法兰西斯柯又来敲门。

  她再次打开。

  “我听女佣说,你不肯穿上这件礼服。”

  韩宁儿点头。

  “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不需要别人施舍,孔塔里尼议员。”

  闻言,他放下盒子,无奈地看着她,沈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

  “我以为我们说好,要叫我法兰西斯柯。”他说得没有错,自多上次沙龙事件后,双方都有默契地保持距离,他也很有风度的股行约定,唯一的要求是叫他的名字,不要称呼他的姓。

  “我还是一样会叫你法兰西斯柯,只要你不要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比如说,穿上这件礼服。”

  “我不是在勉强你,宁儿。”他有礼的解释。这是必要装扮,歌剧院要求观众穿着正式,以表示对演出者的尊重。”同时也是对自已的尊重,

  “但是……”

  “你不喜欢这件礼服吗?”他换个方式问。

  “我……”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样式,我立刻请人去换另外一件回来。”他低头瞄腕表。“现在服装店可能都打佯了,但没关系,我可以打电话请他们特别通融。”

  换句话说,他一定要她换上这件礼服,手段虽温和,但一定要达成目的。

  “好吧,我换。”她拿走他手上的盒子,关上门。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好。”谁叫她是他的保镖,不去不行。

  韩宁儿当着他的面把门关起来更换礼服,法兰西斯柯在她的门口耐心等待,十分针后,她果然准时出现在他面前,还化上

  “我没有将头发绾起来,希望你不会介意。”她直接将她的长发放下,抹上儿滴慕斯,让他们披在肩上,看起来妩媚极了。法兰西斯柯盯着他摇头,告诉她,他一点也不介意。随即挽起她的手放入臂弯,走向早已停放在门口的礼车。

  他先让她上车,再坐放车子内车子驶入圣芳丁广场,到达歌剧院。

  韩宁儿像第一次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克制着自己不要东膘西瞄。难怪人们要形容这里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歌剧院,单看观众席的华丽装饰就是—大享受。马蹄形的座椅,运用了红色与金黄色洛可可式的繁复镶法,既高贵也高雅,完全烘托出这座歌剧院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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