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品尧尽情地享受着她口里的甘蜜,双手抚着她背,然后又不老实地滑落到她圆润的丰臀,用力地搓揉着,结实的胸膛紧压着她香软的娇躯,虽然隔了几层布料,他仍然可以感受到她胸前两个致命的起火点。
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她逐渐地软化,杜品尧的吻有着罂粟花的香味,将她迷幻得无法自己。
裴漪被他挑起了情欲,早先那个“一日荒唐”的想法已是荡然无存,她只想将自己沉溺在他的亲吻中。
抛开了一切的矜持,她不甘示弱地回吻,双手又勾上他的颈项,将他的吻占为已有。
他们相拥着,阻隔在两人之间的障碍,被烈火焚烧的一丝不剩,不管是身体或心灵,他们早已没有距离。
裴漪腾出一只手来,反身开了门,将杜品尧拉了进去,他则开始展现他的绝技,一边吻着她,一边在短短的几秒内清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布料,还包含她的。
当两人一起滚倒在沙发上时,身上已是不着片缕,他弃守她的唇,转战至她胸前两朵含苞的花蕾,口及手在双峰间来回地徘徊。
一阵阵带着麻痒的刺激前仆后继地侵袭着裴漪,她主动地挺起她白皙的胸脯,接受这烈火的洗礼。
杜品尧将这样的洗礼遍及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从额际到耳垂,从粉颈到指尖,一路悠游至她绷紧的玉腿,最后又开始轻轻地咬啮着她的脚趾。
裴漪何曾尝过这样的滋味,她丝缎般的凝白肌肤渐渐地泛出玫瑰般的色泽,嘴里吟唱着无人能懂的旋律。
倏地,杜品尧将她整个娇躯翻转过来,缓缓地从她的小腿背吻上去,他的动作十分轻,像是呵护着婴儿般地温柔,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一路往上,越过了两座丰盈的小山丘,来到她细腻光滑的背部,他一面用唇亲吻着,一面用手巡礼着,仿佛眼前的胴体就是他这生中最钟爱的珍宝。
裴漪半眯着眼睛,体会着他抒发出来的爱意,忘了他过去曾有过的“辉煌历史”,忘了他往后还有可能再继续的“璀璨未来”,她只知道,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杜品尧从她的背脊一直吻到了她的后颈,咬着她令人垂涎欲滴的耳珠,将手伸到她身前,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蓓蕾,他用尽各种方法,激起她的情欲。
经验尚浅的裴漪怎堪他如此的挑逗,她忍不住地用呻吟来告饶,求他给予一个痛快的开始与结束。
好不容易才占了上风,杜品尧怎肯轻饶这个老是耍他的女人,细心地把玩着她最敏感的地带,他要给她一个最最难忘的夜晚。
她娇喘连连,浑身不由自主地扭摆着、仿如要甩去爬满了全身的麻痒,然而那一切都是无济于事,他不断游移的手与唇才是麻痒的根源。
杜品尧慢慢地靠上来,压在她的背上,两颗狂跳的心串成一直线,一起悸动着难以控制的节奏。
他知道她已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于是他开始向前推移,用着很慢很慢的速度,来到她为他开敞已久的门扉,终于,他们密切的结合在一起了。
裴漪倏地仰起头来,吁了一口气,她总算是再次得到他了,整个客厅里也因此而弥漫着春意。
第七章
战火蔓延在裴漪这间小屋里的每个角落,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肉搏战在持续了两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才停火。
杜品尧接着她,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品尝着暴风雨过后的宁静。
她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眼,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小裴,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哇哈哈!两个小时,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裴漪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你不能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吗?”
男人真是奇怪,好像不论古今中外、老少俊丑,都很在意他们在床上的表现,其实问这种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就算是真的不满意也无法直言,不然他就会说你伤害了他单纯而幼小的心灵。
“呃……”杜品尧碰了个钉子,有点手足无措。
“如果我昧着良心说满意,你爱听这种安慰的话吗?如果我说差强人意,你一定不服气;如果我说不满意,你的心脏负荷的了吗?”她噼哩啪啦地念了一堆。
杜品尧听的头都大了,连忙摆手,“停停停!我以后不敢再问了。”
“不会有以后了。”
“什么?”他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裴漪轻轻地推开他,“麻烦你起来好吗?”
“不会吧!我才说错一句话,你就要赶我走?”
这女人也未免太奇怪了,刚才两人正在情浓时,她紧紧地搂着他,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现在他不过是问了一句话,她居然就要叫他走。
“跟你的话没有关系。”裴漪站起身来,“无论是上次或这次,我们都应该将其视为意外,既然是意外,就表示那是不该再发生的;过了今晚,我想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老实说,她会这样决定,也是经过了一番的挣扎,她不能否认杜品尧在某些方面很吸引她,她也从他身上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不过,只要一想起他洋洋洒洒的情史,她就知道自己绝对很难对他付出真感情。
他紧抿着唇,皱着眉头,“这算是‘一夜情’吗?”
“不!是‘两’夜情。”
她笑着解释。
“会不会还有三夜情、四夜情?”
“不会!”
她很肯定地摇头。
杜品尧有点光火,也有点无奈,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从床上推下去。
那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她的玩具一般,她想玩时就将他捡起来,她不想玩时就将他一脚踹开,主导权完全掌控在她手里。
他举牌抗议,“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我不是你的玩物耶!要我来就来、要我走就走,有点过分喔!”
“没关系,如果你觉得心理不太平衡的话,你可以在心中将我视为你的玩物,我不会介意的。”
她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不过,这个玩物你只能玩两次,下次再也没有机会让你玩了。”
听见她斩钉截铁的口气,杜品尧头皮一阵发麻,一颗心从云端掉到泥堆里。
“小裴……”
“麻烦你把衣服穿好,我累了,想睡觉了。”她下了逐客令。
“我陪你。”
“不好意思,我不习惯有人陪我睡。”
杜品尧眼珠子转了转,“这样好了,不要说是我陪你睡,算是你陪我睡好吗?”
“你在说什么废话!”她斜瞪着他,“我数到三,如果你衣服少扣一颗扣子,我就把你从窗户丢下去。”
哇!看样子她是来真的。
再怎么说,他杜品尧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虽不能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在社交圈里,谁不知道他是对女人最有办法的人,现在竟然活生生的要被这个和刚他上过床的女人赶出门,要是传出去叫他这张脸往哪儿摆。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他知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欢特别一点的玩意儿,譬如说皮鞭、蜡烛之类的东西,说不定裴漪就是对“SM”情有独钟的那种人。
眼前虽然少了些该有的道具,但以他的经验与才智,要制造出那种强暴的气氛是一点也不难。
设想好一切步骤之后,他倏地扑到裴漪身上,将她两手抓到头顶,双唇雨点也似地吻在她身上,口中还不断嚷嚷:“亲亲小宝贝,乖乖听听我的话,看我如何把你整治的死去活来!”
裴漪一时间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住了,由他轻薄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愤然地将手挣脱他的掌握,朝着他的胸膛捶了下去。
“你……你再不停手,我要喊救命咯!”
别看她个子娇小,力道却大的惊人,杜品尧被她打得差点内伤,
连忙从她身上爬起来,痛得整张脸纠结成包子。
“喂喂喂!谋杀亲夫啊!”
“什么‘亲夫’?
你是小人,居然敢非礼我。”
“我是君子,你才是小人。”
他揉着被K红的胸肌,“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刚刚动口,所以我是君子。
你动手了,所以你是小人。”
裴漪才懒得和他耍嘴皮于,捉起地上的衣服扔到他脸上, “快给我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把你丢下楼去。”
“丢就丢,我还怕你不成?”
口中虽这么说,他还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真会把他推下去,
只好慢条斯理地将衣服一一穿上。
穿好衣服正要走出门,裴漪却又叫住他。
“喂!你等一下,我有事要麻烦你。”
哈!她还是舍不得他走,现在反过来要求他了吧!
“要拜托人做事口气要好一点,我有名有姓,你该不会忘了吧?”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双手叉腰,两脚微分,站成一个自认会迷死满屋子肄螂蚂蚁的姿势。
“好的,杜品尧‘先生’。”她没好气地喊了他的名字,还特别在“先生”两个宇上面加了重音,“今天你对于那几个法案的批评,我觉得很有参考的价值,能不能找个时间让我采访你?我想做一个比较完整的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