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霆青满足地笑着,现在他有充分的理由可让羽嫁给他了——他孩子的妈;他不再惧怕她会离开他,甚至他还可以使坏地天天缠着她不放。一想到这,霆青不免愈笑愈开心。
“什么事那么好笑?”
“没什么,只是我记起昨天有人说她已经爱上我了。”
“谁?是谁?”羽珊故意在房间四处张望。
“不承认是吧!”
“什么?”羽珊扮起二愣子地顾左右而言它。
“还不承认!看我怎么让你招认。”霆青将身体慢慢地往棉被里钻,最后将身体往羽珊身上爬,将她压在他的下方。
“你要做什么?”
“逼供!”他用嘴唇缓缓地吻着羽珊的脸、脖子,双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而且继续地往下移。
羽珊一阵惊呼,“住手、住手。好吧!好吧!我承认。”
“说吧!”
“说什么?”羽珊又趁机打迷糊了。
“还不说!”霆青作势欲往下钻。
“说什么嘛?你只叫人家承认而已,人家都已经承认了,你还要‘体罚’。”羽珊嘟着嘴,不满地娇嗔。
霆青轻啄了下羽珊嘟起的嘴唇,“把你昨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什么话?”
“给你点提示,只是简短的三个字。”
“哪三个字?”
“就是那三个字啊!”
“什么啦!”羽珊一看霆青又要不安分了,赶紧靠在他的耳朵旁边“咬耳朵”,羞怯地说出“我爱你”。
然后便看见霆青满意地笑着。
“你呢?”
“我什么?”
“你也要对我‘咬耳朵’。”
“好啊!”霆青果真低头咬了下羽珊的耳朵。
只听见羽珊凄惨地大叫:“你真的咬了我的耳朵?你真的咬我!”
“你不是叫我咬耳朵吗?”霆青嬉皮笑脸地说着。
“我不跟你玩了。”羽珊起身要往浴室走,却被霆青一手给揽回床上,跌入他的怀里。
“你要干吗?”一看见他眼里的欲火,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完成刚刚未完的‘体罚’。”
羽珊伸手挡住霆青欲往下压的身体,“你不能再这么做,我已经照你的意思都说了、也承认了;所以你不能体罚我。”
“那也好!我不体罚你。我来做一件爱‘做’爱的事。”
干吗!他在练绕口令吗?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爱做爱的事啊?
当羽珊了解到霆青所谓的做爱做爱的事是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又教霆青给“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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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天前,羽珊就开始闷闷不乐,整天就和卫霜关在她房间里,对卫家的长辈——殷曼倩、卫皓渊,还会有说有笑,对卫家的佣人们也会很有礼貌地问候。
可是,对卫家那四个自命不凡的男人——包括卫霆青在内,就没好口气了;仿佛他们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害得霆青看到她便皱着眉头一脸痛苦,脾气变得暴躁无常,搞得连圣勒盟的弟兄们一看到他,都能闪则闪、能躲则躲,免得扫到台风尾;武隽和蓝骆更说他阴阳失调,需要去“降火”。气得霆青将他们俩“放逐”到偏僻的越南山区。要降火嘛!让他们一次降个够。
而霆铠则极尽讨好他这个宝贝学妹,怕她一时不爽,又想些奇招怪数来残害他的小生命。霆政则是屁股拍拍赶紧“落跑”,和他的最爱——照相机及女人,“落跑”到浪漫国度法国;霆桀则整天躲在建筑工地里,到了晚上才勉勉强强地回家吃个晚饭,等到晚饭一结束,他又跑得无影无踪了。
其实,起初他们对于羽珊的行为也不以为意,谁知霆铠一看见羽珊这状似暴风前的宁静的行为;觉得有必要发挥点手足之情,于是便将羽珊以前的历史伟迹一字不漏地叙述给他们听。羽珊对某人感到不爽的时候,经常会出其不意地整人,例如在你要喝的饮料,加入绑上小石块的蟑螂、蜥蜴让它沉入底部,等你喝完时才发现,教你恶心不止,也会在你要走的路,不小心滴下几滴油,让你跌个四脚朝天等等。当场听得他们目瞪口呆、冷汗直冒、头皮发麻,纷纷决定避难去。
而殷曼倩对于羽珊的行为,也采取放任政策。好不容易有人可以治得了她这群宝贝蛋,怎可就此错失良机。更何况她还是她卫家未来的长媳妇哪!
而这场危机的始作俑者是卫霜。谁叫她大嘴巴,尽是挑拨他们和羽珊,把他们花心的本性全说给了最痛恨男人是花心大萝卜的羽珊听;才会造成今日他们兄弟急于逃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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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最惨的就属于霆青,羽珊一直不肯和霆青说上一句话,害得他整天“郁卒”,眉头深锁。
最后霆青终于忍不住了,今天趁卫霜和她的宝贝狗——“有·有”在花园玩耍,只剩羽珊一个人在书房看书的短暂时间里,溜到书房去,非要她说个清楚不可。- 霆青很“用力”地打开门,又很“大力”地将门甩上;羽珊却只用了眼角不屑地看了一眼,便不再理睬他。
“你今天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霆青粗嘎地低吼。
羽珊还是连头都不抬地继续看着书。
霆青这下子真的火大了,一个箭步地跑到她的面前,将她手上的书抽走。“你听到了没?”
羽珊站起身往书柜走去,想再拿另一本书来看,没想到霆青却将她困在他和书柜之间,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面对他。
“你到底听见我说的话了没有?”霆青铁青着脸。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从来没有,除了眼前这个小女人外。“关羽珊。”霆青大吼,“关羽珊,抬起头。”霆青抬起她的下巴,羽珊这才正视他。“你到底怎么了?”霆青温柔地问着。
他不晓得羽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恨他,难道是为了那天的事?可就算是为了那天的事,也不可能连他那三个弟弟一起讨厌吧!顶多只针对他一个人而已啊!
总之有太多的疑点教他不能释怀。
“没事。”羽珊冷淡地不再多说一字。
“见鬼的没事!”他简直不知所措,愤怒已快教他失去理智。“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一步。”
开什么玩笑!要她和他维持这种……这种暧昧的姿势。“要我说可以,不过我要先坐下来。”
“你就这样说。”要他放弃这几天以来首次和她如此接近的机会!开玩笑!他还没笨到这种地步。
羽珊看到霆青坚定的眼神,想想算了。反正她和他也不是没做过比这更暧昧的事。“你和你那些弟弟们全都是一丘之貉。”看着霆青皱着眉头,不甚明白的表情,羽珊又继续说下去,“你们只会玩女人,喜欢在女人堆里打滚,视女人为玩物,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简单。”羽珊啊了啊口水,“我到现在还在想,我在你的花名册里是排行第几个?”
“你真的那么想吗?”霆青因太过压抑住怒气,而使额头浮现出一根根青筋。
“对。而且我和你也只因合约才会牵扯在一起,一个月后我就离开;到时你又会另外再找一个女人来帮你圆谎,而且那时你可能已经忘了曾有我这号人物的存在了。所以,我们还是能不见面就避不见面。”
他真该敲醒这个爱情白痴!难道在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她还不明白他对她的深情,他爱着她吗?
“难道那晚的事对你来说不具任何意义?”
一提起那晚的事情,她就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她料想不到那晚的她,居然会这么开放,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而且还开口承认自己爱他。
“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回答‘是’。”霆青威胁地指着她。
这世界上就是有许多人喜欢尝试各种挑战及不接受别人的挑衅,羽珊便是其中一个。她硬是唱反调地说出违心之论,“是。”
刹时,霆青像只狮子在看到猎物时一样,凶狠地眯起眼睛凝视着她,再度质问道:“你再说一次。”
“是、是、是……”没让她说完,霆青用最快速的方法使羽珊停住回答、闭上嘴。
他惩罚性地用力吻住羽珊的嘴唇,像渴望水一样地深深吻住她,吻得她喘不过气。
他只想让她受到点惩罚而已,没想到却使自己掉人深渊似的,久久无法离开她美丽的唇瓣。
卫霜拉着“有有”从花园进入书房时便瞧见这幕火辣辣的画面。“咳……”
霆青气愤地放开羽珊,头也不回地直盯着羽珊那张娇俏的小脸,口气不好地吼着:“滚出去!顺便将门关上。”
羽珊随即抬头难堪地看着他,以为霆青是叫自己滚出去。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想挣脱霆青的怀抱,如他所愿地滚出去。
但霆青却更加拥紧她,让她无法动弹。“卫霜!我叫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