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步举握着笔,一见签十年契约来图利戴家豪那天生幸运不断的小子,就不甘心。
“做人要甘愿!”杨伟和范健异口同声地吼道、杨步举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草草签厂字,塞回给范健-
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在众人的惊叹、祝福中完成终身大事,惟一快乐不起来的是刚签完卖身契,
闷头吃菜吃得差点胃溃疡的杨伟、杨步举和范健,
听着浴室水戴家豪洗澡的水声淅沥哗啦,胡藜晶在这处女的最后—刻光是幻想他裸身洗澡的样子就教她脸红心跳。
“老婆,再进来陪我洗一次!”戴家豪倏地开门,赤裸裸的猛健身材淌着水,站在浴室里傻笑。
“你……你别这么‘开放’好吗?我……我还没有准备好……”胡藜晶一颗心脏快蹦离了胸口,以手遮眼却透过指缝色迷迷地浏览这刚成为她老公的男人的健美身材。
噢!老天!他好迷人。
“准备好!等我!”他只存心逗弄她的羞涩并不勉强,只是邪笑着以食指指了指她后,便关上门。
胡藜晶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赶紧翻箱倒柜找出殷稻妍给她当结婚礼物的那令她咋舌的情趣睡衣。
说是睡衣还真高估了它,正确地说应该是——布条。
她脱掉原先的保守睡衣,穿上它,躺在床上摆个最撩人的姿势等他。
听人说一个完美的妻子在家要像主妇,出门像情妇,在床上还要当荡妇。她是个力求完美的女人,自是要身体力行、极尽所能地取悦她的丈夫了。
要当个荡妇其实不难,反正她生来就有这种让男人难以招架的销魂天赋。
“啊……啊……”戴家豪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浴巾一出浴室,见着的便是这幅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张着嘴,下巴差点掉到胸前。
“好——”她侧撑起身子,纤细的柔黄诱惑地柔抚过自己完美的腰线,最后停驻在风情无限的波胸前,性感朱唇微张、媚眼挑情地朝他一勾。
“好!当然好!”他失魂地来到床前。
“人家叫的是你,好什么好”她懊恼地扯着胸前勾住婚戒的睡衣。
噢!该死的布条!
“来,我来!”他憋住难忍的笑意,眼神火热地爬上床在她身侧躺下,开始用嘴替她解套。
他火辣辣的唇印在她如羊脂白玉的丰胸上,解决了睡衣的问题,却止不住急速窜升的欲焰。
“这……这衣服让人家很不舒服。”她蠕动着妩媚的娇躯迎合他,不舒服的岂止是衣服,还有全身火热的需要。 ’
他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这也叫衣服?我们之间哪还需要这种‘衣服’来挑情……”他止不住笑地揶揄她。
“讨厌的大家好,人家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她气得一脚将他踢下床。
“哎哟!”
“转头!我要换衣服。”她只有两只手,偏偏遮了这、掩不了那,看得戴家豪又狂笑不止。
“干脆别管衣服了。”他笑意未歇地爬上床,哑着声音拉子她的手触及他胯下男性的硕挺。
“啊——你这个变态色情狂”她并不了解男人的生理反应,吓得缩回手。
“老婆,我们是夫妻,这很自然的……”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胡藜晶懊恼地拉高被单,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将被单缠紧就跳下床。又是一番翻箱倒柜地寻找,终于找到殷稻妍送给她的另一样结婚礼物——A片。
“教学录影带!”她很得意地一手抓住胸前的被单,昂起下巴扬着手中的带子。她放好带子便往盘腿而坐的戴家豪身前坐去,窝在他怀中准备一起研究。
哪知片中男女主角一阵咿咿哦哦后,他看她意兴阑珊的模样便问地观感,
“好恶心哦”
“就说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嘛。”他饶富玄机地笑着一把按掉遥控器上的开关,决定少说多做地实际操作,让她领略夫妻间的美好,
他将她压在身下,漆黑的瞳眸漾着温柔而热情的
情愫。他扯掉自己腰间的浴巾,再拉开裹住她成熟美丽胴体的被单。
“我……我不知道男人……”她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热烫得难受。
“你要学的可多了!”他才说着,已除去她身上好脱、衣不蔽体的“布条”,撩人的胴体、煽惑无限的风情在眼前呈现、
他的呼吸急促、肌肉紧缩,贪婪地抚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如火似的吻吞噬她的每个细胞……
胡藜晶本有天赋的骚荡风情,体态一摆、媚眼一勾就足教戴家豪抵挡不住地沉陷爱欲无法自持。
“大家好!大家好”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阵带着五、六分醉意的叫嚣声打断一切美好。
是那三个恶质男?戴家豪打算充耳不闻地继续沉醉在他未完的动作,蒙起被子两人在薄被底下享受属于他们的花月良宵。
“大家好,出来!闹洞房喽!”不见他出来,杨伟、杨步举、范健三个半醉的臭男人仗着醉意开始拍门叫阵。
“呵!闹洞房?”就差临门一脚不甘被坏了好事的戴家豪低吼一声,气恼地扯下头上的被单。
“不要停嘛!”胡藜晶一定是狐狸精投胎转世,原形毕露地怎么也不肯放过他,拉下他的头覆上自己的唇,薄被底下的大胆放荡自是戴家豪无法抗拒的香艳刺激。
可门外那三个人愈来愈嚣张。
“老婆,等我去收拾那三个恶质男,再回来……”他眼中喷吐着怒火,在腰际围上浴巾后,随手抄起壁柜中一个细长颈口的紫水晶花瓶,就像要杀人似的往门口走去。
门口那三个恶质男一见走出房间又迅即掩住身后门板的戴家豪眼中泛着嗜血的杀气,不约而同地往后退数步,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你们算哪门子的朋友?今天是我的新婚夜,你们叫什么叫!”
“我们只是……只是给你送结婚礼物来而已。”杨伟无法想像自己脑袋被他手中不断挥舞的水晶花瓶敲上的惨状,瑟缩地解释着。
“什么礼物?”
“记得我们打赌让你去偷狐狸精,噢!不,你老婆的心,诱她上床再甩了她,让她生不如死的赌约吗?哪,你赢了,这是我们三个人十年的卖身契约……”
范健拿出签好的契约书递给他,当是结婚礼物、
他们想他应该会很高兴栓住丁他们这三棵摇钱树
才对,可奇怪的他竟把契约撕了!
隔着门板听得一清二楚的胡藜晶泪水汩汩滚落双颊。她的心碎丁、梦灭了……
原以为戴家豪是真心爱她,可原来他对她的好全只因为一个赌局,
可恶的男人!只为了诱她上床,不惜和她结婚以赢得他那三个损友与他的医院的十年续约!
他打算过了今晚得到她后,便如他们说的把她甩了?
“老婆!老婆!”戴家豪解决了门口那三个臭男人,
进门后见她泪流满面、呆呆然地不发一语,爬上床凑近她急着探询她的异样,双手抚上她赤裸裸的温润娇躯。
“怎么了?”
啪!啪!啪……数不清被狐掌吻了几次,他被赶出房门时双颊肿得像含两颗卤蛋。
“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他对着门板哀求。
“我恨你!竟然为了‘赌’不惜以结婚来诱我上床!现在你成功地偷了我的心,但我绝对不让你再侵犯我”
胡藜晶气得朝㈠外的恶劣男人大骂,边拭泪边穿上衣服收拾行李。
这么荒谬的婚姻,这么恶质的男人,她还要他做什么。
“老婆,让我进来,听我解释!”戴家豪怎么也没想到他这扇门隔旨这么差,不该听的都让她听到了、急得使劲拍着门板,里面仍只听到她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心疼哪!
“你休想再碰我,我绝不再那么傻了!”
“你开门让我进去,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依习俗这一天不做爱,不是死就是死某……”
“你到现在想的还是性!”她气急败坏地开了门朝他嘶吼,再“碰”!关上门、若真能—死了之,倒也干脆些!
“不是……”他该说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爱她、该如何收拾这残局。
戴家豪在房门外来来回回地踱了不知几回,磨亮丁地板,心想既然前门不得而入,不如从后面阳台爬进房间。见了面好说话嘛!
等他从隔壁房间攀进他房间阳台,推开落地窗进房间却空无一人,而房门洞开着。
“老婆!”他心下一惊追出门,却只来得及看她乘上计程车。
他返身至车库开车,疾驰回狐洞寻地,
胡藜晶没有回狐洞,乘着汁程车在市区漫无目的一条路绕过一条路,绕到司机不耐烦地问她。
“小姐,你想去哪里就说清楚嘛!这样一直绕下去也不是办法。”
胡藜晶自哀伤中回过神。她能去哪里?在认识戴家豪前她可以洒脱地到处落脚,可现在她却找不到泊岸的港湾。
新婚之夜,她在饭店里拥着冷被,一夜心伤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