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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给我几分钟就好。”他转身把门关上。

  “现在就滚!”

  “妳能不能小声一点?如果蕾雪听到了,事情会更糟糕!”

  “没有什么事会更糟糕的。”她冷冷的说,“你这个醉鬼,这就是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来的原因吗?”

  “我没有喝醉!至少我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点亮了床边的一盏灯,看到契斯只穿了一条长裤,头发湿湿的在滴水,不禁讽刺的问,“怎么搞的,你掉到河里了吗?”

  “不错!”看到洁西卡仍然恨恨的看着自己,他只好赶快解释,“为了怕把妳的房间弄湿,我先去换了一条长裤。”

  “哦?你好象忘了把头发也擦干,”她不屑的瞪着他,“你以为这样的穿著很礼貌吗?”

  契斯微笑的看着洁西卡,“是有点不礼貌,不过,妳好象也跟我差不多吧?”

  洁西卡低头看看自己只到大腿的衬衫,不禁生气的说,“我可没有请你来这里,你已经惹来够多的麻烦,请你现在就走。”

  “我惹麻烦?”契斯有点光火,“难道妳没有?”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受到伤害吗?”洁西卡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就因为你的多话,使她想要收回牧场,还不准我去找我的朋友!告诉你,你给我仔仔细细听好──如果一定要我失去那些印第安的朋友,我也要让你们二个永远再不能成为朋友!”

  “妳只有想到这样吗?”

  “我还能怎么样想?”她不满的轻哼着。

  “就因为这样,妳才告诉她我们的事。”契斯忍不住生气的说,“难道妳没有想到,这会刺伤到她吗?毕竟她还是妳的母亲!”

  “但是,这不也是事实?”洁西卡驳斥道,“难道我是和别的男人做爱?而且,我记得每一次都是你先开始的,这又是谁的责任?”

  “我警告过你,如果她知道话,会发生什么事。”

  洁西卡一阵冷笑,她扬起眉,不屑的看着他,“原来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

  “我不是来和妳争吵的,我要向妳求婚!”

  洁西卡觉得一阵晕眩,但她立刻控制住自己,冷淡的看着他,“你还是照着那个女人的话,来向我求婚?你真是她听话的好孩子!”

  “她没有叫我来这里,洁西卡,这是我自己的意思。”

  “那你来做什么?表示你的高贵?”她不齿的问。

  “难道我们结婚有什么不对吗?”契斯不解的看着她,心想他永远也摸不透这个小女人。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她愤怒的抗议,“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根本不想和我这么恶劣的女人结婚?”

  “那是以前。”他温和的承认。

  “现在也一样!不要因为喝醉酒,就拿这些无聊的话来烦我,请你现在就出去。”

  “这不是无聊的话,而且我也没有喝醉,蕾雪一定希望我们能结婚,为什么我们不先给她一个惊喜?”

  “惊喜?我想那种女人根本不会在意我们结不结婚。”

  “你为什么不正经一点,洁西卡。”他不满的看着她。

  “因为这件事不值得!”她冷哼着,“也许我会对某些事很认真,不过绝会不是和你结婚这件事,我不愿意被她强迫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但是,那天晚上,我不觉得妳讨厌我。”

  “那天晚上我是个傻瓜!”

  这句话刺得契斯怒火中烧,“也许我们两个都是傻瓜,但妳绝不能否认在我们之间的碓存在着某种微妙的感觉,洁西卡。”

  “不要自我陶醉了,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是第一个碰我的男人而已。而且──你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她微挑眉毛,故意尖酸的讽刺。

  契斯黑亮的眼睛充满了愤怒,他大步向前,伸手抓住洁西卡,“我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的任何感觉,都绝不可能在别人身上发生,”他略带沙哑的说,“妳可以不承认。但是,妳心里明白妳需要我,洁西卡,嫁给我!”

  他紧紧地抓住她不放,洁西卡只好使劲地捶打契斯,却只使得他更加用力。情急之下,她伸手就赏了一个重重的巴掌给他。

  “这够证明我不需要你了吧?”她大叫着,胸部不断地起伏,“我绝不会和你结婚,更不要这种强迫的婚姻!放开我,你这个混帐东西!”

  “很好,我今天定要好好的教训妳这个顽固的女人!”契斯咆哮着,眼里充满了恐吓的意味。

  洁西卡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生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契斯已经抱起她,重重地把她扔到床铺上。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今天非让你痛哭,知道自己错了不可!”

  他粗鲁的坐在床边,把洁西卡放在自己大腿上,用力地打她。洁西卡努力忍住尖叫,她绝不让契斯这么快就满足,她拚命的努力,企图脱离他的控制。然而契斯却更用力地抓紧她,由于她的不断挣扎,使得她的衬衫往上滑动,于是契斯的每一掌,都打在她光滑柔软的臀部上!

  洁西卡悲愤地咬住下唇,以免流下眼泪。她绝不能在他面前低声求饶,即使是掉下一滴眼泪,也绝不可以!

  “我必须承认这么做,我比你更痛心。”他继续的打她光滑的身体,“可是早就该有人这么做,那么你就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蛮横、无知!”

  契斯看不到她满眼泪水的可怜模样,他只看到她火红的臀部。带着一点歉意与不忍,他弯下腰,轻轻地吻着每一吋他打过的地方。

  洁西卡并没有察觉到契斯的吻,她只感到臀部像灼伤一样的疼痛。最后,他轻轻地松开手,缓缓地把她放在床上。洁西卡不顾身后的痛楚,气愤的坐直身子,背对着契斯,表示她的不屈服。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妳。”他把一本册子扔在床上。洁西卡仍然动也不动地不理他,“原来打算送你的结婚礼物,我想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看到她的冷漠,契斯故意刻薄的说,“也许,可以算是妳给我二次快乐的代价吧?”

  他原希望洁西卡会因为他的冷酷而有所反应,那怕只是一阵怒骂也好。但是,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看一眼,她都不想看。他只好默默的离开。无论如何,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不再有任何牵扯不清。

  是该离去的时候了──

  * * *

  洁西卡几乎有一个礼拜不能舒服的骑马。契斯在第二天早晨离去,她一直留在房间里,直到他离开为止。在他临走以前,她曾听到他和蕾雪的一段争执。

  “我向她求过婚,可是她坚决的拒绝我。老天!我还能做什么?难道用枪去逼她吗?”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留下她一个人?”蕾雪尖声的叫喊着,“我一直都这么相信你。”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蕾雪,它已经发生了,谁也不能挽回。当我发现她是处女时,妳以为我不后悔吗?可是,要停下来已经太迟了。”

  “你根本没有想过要停下来!”

  他们争吵的声音逐渐微弱,洁西卡什么也听不清楚,只听到最后契斯猛然地摔门离去。她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不对蕾雪解释他之所以不能停下来,是因为她要他继续?也许,是为了表现他的高傲而已。真是笨蛋!这样只会让蕾雪更加的误会他。

  而最令洁西卡不解的是,蕾雪居然表现得那么忧愁,甚至比她还悲袁。这真是荒谬!以她过去对父亲的那种行为,居然会觉得这种关系可耻,未免太可笑了吧?但是蕾雪真的变得更加脆弱,她不再提起契斯的名字,即使是洁西卡不小心稍微地提到,她也会突然的面色阴郁,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日子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去,似乎大家都忘了谁是契斯。直到十月下旬,洁西卡忽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不舒服。头两天,她还装作若无其事。当她发现情况并没有丝毫好转时,不禁开始担心。她极力控制自己,不让蕾雪知道她的异样。一个礼拜之后,她决定去看医生,却又没有把握可以单独骑马到镇上,只好假装自己扭伤了足踝,好使用那辆四轮马车。

  洁西卡并没有想到比利也要去,偏偏她又不忍心拒绝他的恳求,况且只要随便编个理由,他就会乖乖的在旅馆待着,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她单独一人来到曼迪医生的诊所时,不禁有点畏惧,如果真是得了什么可怕的瘟疫,她该怎么办?而更糟糕的是,曼迪医生意听到她的病情就愈皱着眉头,她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它是不是……”她有点吃力的问,“是不是传染病?我快死了吗?”

  曼迪医生带着迷惑的表情说:“别紧张,我只是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它应该是怀孕的征兆。但你的年纪又这么小……不过,你只有在早上才会觉得肠胃很不舒服,我想你休息一段时间,自然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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