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说我们没发生关系,但是我并没有说我不和她交往。”见鬼了,他在胡扯什幺啊?
来人啊,赶快洒圣水,他一定是着魔了!
“是吗?\"晁央弦抬眼睨着她,见她欣喜若狂的模样,只得无奈地松开了手。“你能给她什幺?稳定的生活,牢靠的未来?\"
危亦全挑眉思忖着,“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我只觉得两个人目前的相处状况还不错,或许还可以继续相处下去,至于更进一步……那一纸契约,我倒觉得我们还离得挺远的。”
实话实说,应该不过分吧!
“你在说什幺鬼话?你把她当成是谁?她是我晁央弦唯一的表妹,你居然说这种搪塞的话?\"
“没关系。”见他又要动怒,宁倩尔连忙护在危亦全前面。“不过是一纸契约而已,我也觉得那不是最重要的,我最在意的是他开始在乎我,在意我、不能没有我,这样就够了。”
危亦全挑高了眉头,真不敢相信她可以说得这幺理直气壮……
晁央弦耸了耸肩,“你和湛耒的事,我会回去跟他们说清楚的……如果这个男人欺负你,尽管告诉我,我会让他知道糟蹋你,是他在自取灭亡。”
“嗯。”宁倩尔甜甜地笑着,顺便窝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她知道的,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得到这个男人的,他会完完全全属于她。
尾声
危亦全坐在办公室里,注意力却无法集中在电脑萤幕上,他不时地睇着那个妖娆的女人,穿着一身教男人血脉偾张的衣服,在外头走来走去。
宁倩尔一下子偎到革终础身上,一下子靠到焦念要的身边,一下子又趴在宋湛耒身上……动作极为挑诱而惹火,行为举止之间,彷佛都在传送着某种暧昧的讯息,好象要惹火上身一般。
现在是怎样?她是存心气他吗?还是她的花痴症侯群又发作了?
他听她的友人说过,她有极严重的花痴症侯群,而他也不知道是她第几任的男人,但谁也不知道到底能维持多久。
还未到三个月,所以持续加码的大有人在。
他和她能维持多久?他是不知道,但若是她再持续考验他的耐性……
“宁倩尔,进来!\"他受不了了!
危亦全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到门口对她招了招手,就见她像是一只彩蝶般地飞舞而来,他立即关上了门,将这一只习于沾蜜的蝶给锁在他的怀里。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他低嗄地道。
连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这如熊熊大火般的欲念了,外头那群人怎幺受得住?她明知道这一点,却又故意在他面前放肆,如果不是故意的,难道会是天性?他宁可相信她是因为他之前对她的误解,所采取的报复行动。
“什幺事?\"她装无辜地眨了眨大眼。
第三天了,他倒是挺能撑的,不过还好,直到今天他总算出面制止了,要不然她的自信都快要被他磨光了。
“别再装蒜了!\"
不由分说地,他强制地吻上她的唇,渴求着她温柔的回应,探索着她激情的诱惑,压根儿忘了身在办公室之内。
“你不能这样……”她娇吟道。
“为什幺不能?\"恋爱中的男友要是没有一点热火,那才有鬼。“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想啊……但是……”
“但是什幺?\"他低嗄又不耐烦地道。“你千万别跟我说,你是为了外头的那干男人,也不要跟我说,你是像你同事所说的,花痴症侯群又发作了!\"
他一点也不相信这种事。
“谁说的?\"肯定是巧书搞的鬼。“是你自己忘了一纸契约的事,不能怪我。”
她连忙从他的身边逃开,想舒缓一下紧绷又紧张的情绪。
“一纸契约?\"他恍然大悟。“你不是说你不在意吗?\"
“我是不在意啊,可是我的家人在意,更何况,我也不觉得那是束缚,相反的,我认为那是我们之间的牵系,难道你不觉得吗?\"想要她不再招蜂引蝶,他就要待她好一点。
“你说这句话……”她之前根本是在唬弄他,对吧?\"可以,你说什幺都可以,这样总行了吧!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往后不可以再穿这种衣服,把自己打扮得这幺养眼!\"
“不好看吗?\"他又再打击她的专业了。
“好看。”就是因为好看才糟啊。“但是我更喜欢不上妆的你。”
算了,这事情先放到一边去,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他一把将她推倒在茶几上,扫落了一桌的光盘片和一堆数据。
“东西掉了。”她连忙说道。
“不用管那些。”他情难自抑地吻上她雪白的颈项。
“可是……”她只不过是想要逗逗他而已,顺便赶紧拿张结婚证书罢了,不是真的想要弄假成真。
“没有什幺可是!\"他想得心都疼了,她还要怎幺折磨他?
“但是办公室里有监控摄影机,你不会忘了吧?\"他不在乎吗?可是她很在乎耶。
危亦全一愣,猛地站起身,发觉外头一干人全都消失了。
“混帐!难不成全都给我跑到监控室去了?\"他对着镜头咆哮,“全天下的人都跟我作对也就算了,连我的哥儿们也……”
宁倩尔睇着他暴跳如雷的模样,忍不住地笑出声,笑得又娇又羞又喜,满脸红晕却又喜不自胜。
因为她知道,她确实将他俘虏了,而且是终生囚禁……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