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事!妳一定会待在我的身边,是不?」蜀倥茗蓦地翻身,将她强压在身下,吻着她嫩白的雪脂肌肤,不疾不徐地褪去她的衣衫,望着她令人血脉偾张的躯体赤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天啊!有谁猜得到在这包裹如粽的衣衫底下,竟会有着教人情难自禁的身段,令汹涌的情欲激升,再也遏抑不了自己灼烫的欲望。
「那当然,夫妻宛若交颈鸳鸯,你是我的夫君,不管你去哪里,我自然得跟在你的身边。」黄绶羞怯地轻喃着,感觉体内的情欲在他指尖的挑逗下,慢慢地高张。
相公曾经如此热情吗?
她不知道,她只觉得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的性情未变,他的言行举止未改,但她却总觉得他有点改变。
「是吗?」蜀倥茗低低地笑着,吻上她线条迷人的颈项,转而吮吻住她粉色的花蓓,几近仰慕且虔诚地膜拜她的美。「有人说夫妻犹如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说,妳会这么做吗?」
他不相信忠贞的爱情,更不相信不变的婚姻,所以他一直不改变自己;可是现在的他,彷佛有点改变了。
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他的心境却有着极大的转变。
「要我飞去哪里呢?」黄绶娇羞地闭上晶亮的水眸。「即使大难来了,我仍是飞入你的怀里。」她娇吟一声,又道:「除了在这里,我又
该去哪里呢?夫妻是要共患难的,是不?」
「真的?」她真是这么想?
说的也是,这里可是最前线,她却待在这里,或许就如她所说的那般吧!不过他却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毕竟像他老爸和老妈便是一对最失败的例子,深深的影响他对爱情的观感。
他不相信爱情!但是现在的他,却真的想试着相信一次。
是醉了也好,是寂寞也罢,现在的他只想要贪婪地找到一个愿意无条件供应他温暖的人,她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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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倥茗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躯,以半醉的魅眸侵犯着黄绶姣美的身躯,而后再以指尖勾勒着她的曲线。
「相公,你……」他的离开让沁凉的冷空气拂上她的身躯,令她微颤了一下,羞赧无措地看着他。
「妳……」他在斟酌着字眼,却又恼于书到用时方恨少。「妳爱我吗?」
想不到什么迂回的字眼来替代了,他直截了当的问出口,反正只要她听得懂便成。
「我……当然……」
黄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一双水灵的眼眸甚至泛着滢滢的亮光,流转之间更增添几分小女人的风韵。
「嗯?」蜀倥茗微挑起眉,略薄的唇勾起摄魂的笑,妖诡慑人的眼直视着因他的放肆目光而泛着玫瑰色红晕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更是恣意
地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游移着,甚至下滑至她抖颤的下身……
「相公?」她惊呼着。
这是怎么着?难不成相公只要喝醉了便会如此的放肆吗?
以往不曾见他醉过,她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更不知道他会如此放浪形骸,和他温文儒雅的外貌几乎搭不起来。
「告诉我……」蜀倥茗低嘎地喃道。
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就等于是在自己的身上纵火。他是在玩火,他知道;但是今夜的他真的需要安慰。
「我……」她难得支支吾吾。
要她说什么呢?她不知道。
「嗯……」他轻佻地哼道,缓缓地俯下身子,用炽烫的唇熨贴着她微凉的玉肌,沿着她玲珑的腰肢往下膜拜着。
「相公,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她张皇失措地低喃,感觉到隐藏在体内的欲火正逐渐地高张,狂肆而激烈地窜动着,迫使失序的心跳愈来愈急速……
「妳不知道吗?」她不说,他愈是要逗弄她。
据说古代女子多是矜持而害羞,他偏要看看她能有多羞怯;只是这么做,却令他自己惹火上身。
胡乱地脱下累赘的衣衫,他倏地拉上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的裹住,不断地逸出低沉的笑声。
「相公?」这下子,换她胡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着?他怎么一下子逗她,一下子又大笑不止?
「绶儿,能够拥有妳,是我最大的财富。」大笑停止,他将她拉入怀里,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炽烫的欲望抵在她娇嫩的地带,灼痛彼此
渴望的索求,震动跨越时空的共鸣。「我现在就要妳,可以吗?」
「嘎?」这、这需要问她吗?
他这么一问,岂不是让她更羞了?
「绶儿……」肿胀的欲望在她的身上摩挲着,灼痛了他的灵魂。
急流的血液在他的体内狂窜着,带动急遽的心跳,胸口像是点燃一把灭不了的火焰,令他再也压遏不了。
蓦地,他狂猛的攫夺了她……
「呃……」她轻吟一声,喜悦中夹带着磨人的推楚,同时朝她袭击而来,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娇躯不禁痉孪了下,她羞怯地将脸埋在他的颈项,听着他厚重的喘息声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倘若妳发誓会在我的身边待一辈子,我就会允许妳待在我的身旁。」是酒精的催发,是情欲的挑诱,他不自觉地低声地道出他的承诺。
这是他第一次给予承诺,想必亦是最后一次。
「发誓?」在成亲之时不就已经发过誓言了吗?
「绶儿……」
等不及她的誓言,令人眩目的情欲彷若是他所调配的火药般,炸得他量头转向,令他再也按捺不住磨人的煎熬,紧抱住她的躯体,探索着深处,享受滑腻的包头,倾泻销魂的欲潮。
他不曾如现在这般的急躁,彷佛正急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
或许他并不爱她,但是现在的他很需要她;而往后相处的时间还很长,未来还很远,谁也猜不到未来到底会是怎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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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
蜀倥茗面对着滚滚浪潮大吼,最后只能无奈地在岸边坐下。
天,他快要疯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只要一待在营帐里,便会一直想着她的胴体;他居然安静不下来,居然为了那高达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躯体悸动难耐。
呜,他真是太失败了。
那一夜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对她需索无度,甚至一再地渴求,简直是要不够她似的。
唉!都怪大哥不理他,害他喝醉了酒,他才因酒乱性;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要了她一回又一回,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好象对她允下承诺,做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的承诺。
他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否则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原本以为自己八成是因为少了女人的滋润,所以才会利用她发泄欲望,一时犯下大错。可是,倘若真是缺少女人的话,他也不至于拿她来充数的。八成是那一夜太多思绪一时冲上脑门,让他想要一头栽进可以安抚他的女人身旁,所以她就成了慰藉他的人。
唉!就算没有女人,他宁可内伤也不动她;孰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最可伯的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他竟然满脑子都想着她,只要一睁开眼,在他眼前晃动的她,彷佛就像是未着寸缕勾挑着他;而他早已经不知道在脑海中强欺了她多少次。他几乎要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了!
可他又能如何?
以为只要时间一久,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便会退去,谁知都已经过了一个月,天气愈来愈冷,他的旧疾又复发了,一双手直想要抱个柔软又温暖的躯体,他甚至为此战栗不已。
她虽像个男人,但好歹也算是个女人,身体带着一股令他迷乱的清香,身躯更是柔嫩得令他想要咬上一口。
于是乎,再次踏错步之前,他旋即夺门而出。原本想要散心,顺便看看这古代的长江有多波澜壮阔,看看这古代的战场有多风声鹤唳,看看这古代的勾栏院到底有多销魂,孰知──
长江离他有点远,他看得不是很清楚;战场已经转移,所以他当然不知道短兵相接时会有多可怕;而在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何来勾栏院?甚至贫乏得连军妓都没有!
是谁说军旅生活中自会备有军妓以供发泄的?
难道是时代不同?
可恶,从这一刻起,他要学王安石变法,他要把所有最好的福利都送给征战沙场的弟兄们;不过,那也得要他手上握有大权才做得到。
话又说回来,他连自己的事都搞不定,哪来的心思替他人着想?
「卧龙先生。」
谁啊?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叫他?蜀倥茗不耐地转过身来,挑高眉睇着已多日未见的刘玄德。
又有什么事啊?
都不知道已经跟他说过几百次,这段时间里,他已经跟大哥谈论过很多次了,大哥的决议不变,他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