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少爷,你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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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这男人的洁癖会这么严重,早上时还看不出来,看来以后可以常常用这一招气他。

  「你再不走,我可要吃得更难看,到时你吐了出来,可别说我没警告你。」她放话激他。

  段文庆腹内不断的翻涌,他迅速离开了这个屋子,让采花哈哈大笑的嘲讽笑声伴着他落荒而去。

  「这个可恶的于水荷,我绝不可能跟她成亲,我要她立刻离开段家,明天天亮就离开。」

  他冲进了茅厕,大呕特呕起来,却只吐出一些唾液和苦苦的胆汁,他眼中迸出泪水之际,在心里立誓,第二日绝不要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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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得好饱、好饱啊。」

  段家的饭菜不知是哪里的名厨作的,还真不赖,今天一天的委屈、奔波,好像在这一顿好菜好饭里全都得到了慰藉。

  采花拍着肚子,不小心打了一个嗝,她在于家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看来于家的掌厨比不上段家。

  不过要请个手艺这么棒的厨子,还得家里有点银两才行,看来段家有钱的传闻并不是假的,只是不知为何要把自个儿家弄得像个鬼屋似的。

  吃饱后,她才刚站起身,走到门边时,忽然看到有人斜倚在门口,姿势闲雅,又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盯着她看。

  采花拿起一个已经见底的盘子,在自己身前虚晃几招,一方面是气这个洁癖男,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真的都吃光了。

  「我吃完了,你没得吃了,不过反正我吃过,你也不敢吃了,所以请你叫仆役来收东西吧。」

  「吃人嘴软这句话,妳有没有听过呢?」

  他走进屋里,采花也不怕他,大不了把菜汤往这个洁癖男的身上倒,保证他哇哇大叫,叫得比死爹死娘还惨。

  「没听过,多谢赐教。」

  她不想理他,一转身就要跨步离开屋子,段文庆长手一伸,竟搂住了她的脖子。

  「亲亲娘子,还不快来亲一个。」

  采花回过头,笑得很甜很甜,然后拿起桌边的菜盘,一滴汤都不漏的泼在他身上,等着他发出精采的惨叫。

  等了一会,段文庆竟然没叫。她觉得很奇怪。

  「喂,你不是被我吓傻了吧。」

  她抬头,看到他笑得沾沾自喜,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但看他那副笑得色色的表情就直觉讨厌。

  正要挣脱他的手臂时,段文庆朗声道:「娘子,妳泼了汤汁在为夫的身上,为夫已经收到妳的心意了。」

  「啥?」

  采花皱起眉头,这家伙不只是吓傻,还吓疯了,要不怎么自己胡言乱语,说的话叫她听不懂。

  「你自己在唱什么大戏啊,谁跟你娘子、为夫的,我泼你是要叫你放开我,别老黏着我。」

  在她眼前,他摇着手指,「哎,妳泼我,不就是因为嫌为夫的冷落了妳,要我快快脱下这身脏衣,跟妳共效鸳鸯。」

  「你有疯病的话,就快请大夫来看吧。」

  她恶毒的回话,让段文庆哈哈大笑,他扳过她的脸,不让她拒绝的强吻了她,任她的小拳头在他胸口乱捶,依然吻得火热。

  采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而且他缠绵的吻法,让她几乎站不住脚,虚软得像泥一样,若不是他抱住她,只怕她早就倒在地上,吻到后来,她双手也虚软无力,哪里还捶得动他。

  这个男人简直是花花大少,哪有人一个吻就让姑娘家完全站不住,想当初那流氓不小心碰了她的唇,她只觉得恶心,哪像现在,她被吻得神窍都快飞出,还喘息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乖娘子,妳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双颊绋红,又想骂又很羞,这个洁癖男怎么出了门口,再回来就变成了原来的色魔?

  「你、你放开我啦,被人瞧见成什么样子。」

  「有什么关系,妳是我进门的娘子,我们之间亲亲爱爱,别人只有羡慕,不会有人嚼舌根的,更何况……」

  段文庆双手不老实的往她的私密处探去,让她又羞又气的猛打他的手,「你别乱来。」

  「早上都摸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他说出更让她无地自容的话,「不只摸过,妳这里还让我好舒爽呢。」

  「色魔。」采花一个拳头打下,被他携住,放到嘴边猛吻。

  「你刚刚不是一直说你早上没见过我吗?」

  他呵呵直笑,并不回答,突地拦腰把她抱起。

  她吓得只好紧搂住他,「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啦。」

  「不要乱动,要不然摔下去,伤了哪里,我可不负责。」

  「你这坏人,到底要怎么折磨人才开心?」

  采花的话,让段文庆又是一阵笑声扬起,他说的话全没正经,「等下在床上补偿妳不就得了吗?」

  「我才不要你这样补偿,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今早被你占尽便宜就够倒霉了。」

  「好,放、放、放。」

  他连说了三个放,还加快了脚步,但是真的把她放下来时,已经是在床上了,任她怎么想翻身下床,就是被他拦住,最后还被他封住了嘴巴,动弹不得的再次被他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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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阳光好亮啊。」

  段文庆记得自己晚上要入睡前,总爱将床帘拉上,一来是防蚊,二来也是为了防光,这十数年来从未改变过的习惯,怎么昨晚却忘了做?

  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眼皮微痛,他拉起被子,却发觉被子内的自己不着丝缕,竟是光裸着身子睡觉。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光着身子睡觉?」

  从来没有光裸身子睡觉过,甚至还觉得光着身子简直是一件可怕羞耻的事情。他昨晚到底发了什么疯?

  他记得昨晚被于水荷给气得七窍生烟,正打算要把她赶出去,就算她说她是他的妻子,他也要休了她这个泼妇……

  他还在回忆昨夜的情况,突然发现有个女子紧靠过来。

  她一头美丽的青丝披散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很有规律的吐露在他的手臂上,感觉痒痒的,但有着怪异的舒服。

  还有一股女子特有的幽香隐隐约约飘散在他的周围,那香气带着甜甜的味道,就像缠绵的诱引。

  谁这么大胆,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竟勾引似的睡在他的床上,段家什么时候出了这种狐媚主子的狐狸精,看他不把这个淫荡、下流、无耻的贱人赶出段府,他就不姓段。

  他心口一阵火气,正要叫骂,旁边的人揉着眼睛,发出小小的声音,「哎,阳光好刺眼喔。」

  那声调柔软娇媚,还带着嗔意,段文庆心内一动,觉得这个声音怎么好似有些耳熟?

  那小小的拳头正揉着睡眠不足的眼睛,这姿势看起来有点可爱,令人怜惜,但是一等那小拳头离开脸上时,段文庆大叫了起来,简直比看到三头六臂的怪物睡在他床上还要吃惊。

  「妳、妳怎么在我床上?」

  采花被他这么一吼,耳朵就像要穿洞一般的难受,她顿了下,见到他才想起昨夜的事,一样有气。

  她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向段文庆的胸前,打得他摇摇晃晃的险些掉下床。

  她怒吼道:「我都没找你算帐了,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你这混蛋,我说过多少次不要,你干什么一直强压着我。」

  「我强压妳?」他稳住身子,骂道:「妳以为妳美如天仙吗?我又不是眼睛瞎了,会去强压妳。」

  「明明就是你强压我,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跟你这个讨厌的色魔在同一张床上,是谁昨晚一直乱亲的。」

  她口无遮拦说得坦白,让段文庆听得耳朵都红了起来,这臭丫头说话一点也不端庄,哪里像个千金大小姐。

  他冷笑道:「妳别以为妳半夜偷偷上了我的床,装成我们两人有一腿,我就会对妳另眼相看,甚至下把妳赶出去,妳作梦!我等会就把妳给赶回妳家里去。」

  「我希罕上你的床啊,呸。」

  采花怒火难消的坐起,她全身赤裸,身上还有许多爱抚痕迹,那模样俏丽美艳,尤其是她的浑圆坚挺雪白,让段文庆眼睛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他闪避不注视,但忍不住口里乱骂一通。

  「太无耻了,妳在男人面前露出肌肤,究竟懂不懂妇德,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她拿枕头朝他闪避的脸砸去,砸得他哇哇大叫。

  这女人过份到了极点,她竟拿枕头砸他。孰可忍,孰不可忍,他放声怒吼,「妳这女人简直是该被鞭打一顿,竟敢这么放肆,我对妳还容忍三分,要不然叫来仆役把妳裸身拖出去,到时看妳怎么做人。」

  采花骂得比他还凶,「我被你便宜占尽,早就不用做人了,你不必现在假惺惺的,口里说这种让人想杀了你的话。」

  「妳……」

  段文庆回头怒骂,此刻她还未穿上衣服,身段姣好,全身雪白如玉,缀上了两个花蕊似的嫩红,水蛇似的腰身,好像轻轻一握,就可以握紧,更别说她白腻的大腿好像一触摸就会融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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