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渴望已到了极限,如果没法做完“全程”,他宁可现在就停止。
她娇喘连连,“我知道,我在林子里看过两只鹿骑在一起……”她又搂住他雄健的腰,急切地扯拉开围在他下身的兽皮。
钱灏勖穿梭花丛也有相当的时日了,他以为自己已听过最煽情的言词,可是这么希奇古怪的话自她嘴里说出来,却他的情欲一下子就烧窜过全身!
他迅速攫住他腰间颤抖的小手,低咆着警告她,“够了!不准再碰我!”
她双颊绯红,眼波潋滟的望着他,“我……我要你抱我!”
瞅着她热情洋溢的模样,让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她的卧房走去。
一路上,他几近膜拜般一一吻过她的眉心、她的脸颊、她的颈间,一边喃道:“阿丽……阿丽,我美丽的阿丽……”
她一心想要将阿萝比下去,于是热烈地反应他的吻、他的抚触,“唔……阿勖,快……抱紧我……”
她的催促声,加上颤抖、扭动的身子,实在教他无法保持足够的冷静,“阿丽,我……天,我真的没法等了!”
被欲火煎熬的他,立即将火烫的手探入她的裙下,粗蛮地把亵裤扯下,接着拉开自己的裤头,握捏起她弹性十足的丰臀,将硬挺得发痛的欲望迅速推入她紧热的双腿间。
“啊!”一记摧心裂胆的惨呼声自她的小嘴里逸出,控诉他的孟浪。
“噢、该死!”他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硬生生将极欲狂驰的身子缓下,“阿丽,抱歉,我不晓得你还是……我以为你跟那个阿金——哎!我真的没办法,原谅我……”他继续朝她的体内深处缓缓挺进,一边挑吻着她,希望能帮助她适应。
他巨大的欲望烧得她忍不住呼疼,“跟阿金?我怎么可能跟……啊!停、停下来,好痛!我不要了!”
她弓身试图坐起来,一手更伸向腿间握住他,要将他偾张的欲望抽出她的身体。
分身被她握着,他差点就要爆炸在她的小手里,此刻,他压根儿不想也无法停下来,但看到她满布痛楚的脸蛋,他又相当不忍;于是他先将身体缓退出一半,装出现实的口吻对她说:“是你不做的,所以钱还是要照给喔!”
这一招正中她的罩门,她立刻强烈反对,“这样就想赚我的钱?不,我才不给……可是好……好痛……”
他低头吻去凝在她长睫上的泪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收半价……”嘴上是这样,但下半身已不受控制,再度充实她紧窒的体内。
想到可以省下一半的钱,她就有支撑下去的力量,“是你说的……不许懒帐喔!”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原本应是浪漫火热的气氛,经过这番讨价还价已被破坏殆尽,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呵呵……就算我赖尽天下人的帐,但你放心,我绝不会赖你的帐!”
他伸手就要扯开她的衣襟,但她却出声制止,“别扯!撕破了可要你赔!”
“唉!真不知老天爷怎么会造出你这样一个怪女人来?”但他还是乖乖的动手解开扣子。见一对丰润饱满的双峰挺立眼前时,他立即贴吻上去。
她倒抽了一口气,连忙抓住他的头发,急喘道:“你、你又不是小娃娃……别这样……那些鹿也没这样……”
“我们又不是畜生——”天呀!这女娃对这档子事一知半解的,他快受不了了!于是他对她下最后通牒,“你再罗嗦,我就要涨价了!”
果然,她立刻闭上嘴,让他“继续工作”。
她身上的衣物在他的吻和奇妙的双手中一一卸下,也渐渐地让她感受到床第间的亲昵与欢愉,全身的肌肉亦不禁松缓下来,使他的进入不再那般困难。
他尽可能将她的膝弯撑开来,再极慢地款摆腰臀,一面以手指不住逗引她敏感的蕊心。
很快的,她紧绷干涩的身体就变得比较盈润湿滑了,勉强让他昂扬的欲望进入。
他边吻边承诺道:“现在……应该不会更痛了……”他开始深浅不一地在她柔韧的腿间抽送起来。
就如他所说的,酥痒的奇妙感觉减低一部分的痛楚,随着一波一波教人失神的快感袭来,她情不自禁地将四肢紧攀锁着他,要他给予更多。
在这样的激励下,他抛去一切顾忌,加快他的速度、加重他的冲刺,让早就蓄势待发的热情,瞬间在小小的斗室中漫烧开来。
他失控地在她身上狂驰起来,令她在猛烈的激情中忘情地高声娇吟;肉体的欢愉主宰了他们,理智早已远离,此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
柔和的晨曦映入窗来,洒在榻上那对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但前一晚的激情使他们筋疲力竭,毫无察觉太阳早爬上山头。
直到日光发挥它真正的威力,越来越亮、越来越热,水旖丽才在一双硕壮的臂弯中睁开眼。
吓!太阳已经爬这么高了?!她几乎是自榻上蹦跳起来,糟糕!都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睡大头觉?!一只不满足的大手自后悄声接近,将她的腰扣住,重新拘倒在榻上。
“早,阿丽……”钱灏勖一下子就翻身压住她,手唇并用,想来场火热的缠绵,以振奋精神。
她却迅速推开他的唇,“早?不早了!快点起来,我们还有事得做呢!”说着就挣离他的怀抱。
“起来?”他抓着她的手朝他的腿间摸去,“我这不是起来了吗?”然后在她惊诧中再度扯她入怀,舔吻她的耳缘,“我们就照你的话来做吧……”
可是,她又推开他,“我说要的事不是这个,快放开我啦!”
他边笑边将她紧搂,“但我只想做这个耶!”
“那是你的事!”她薄斥道,已挣扎着下榻,开始着装。
她昨夜还热情如火,怎么天亮后就变脸了?“阿丽,难道昨晚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吗?”
“意义?什么意义?”她忍着腿际的酸痛,弯身拾起裙子,“你弄得我又痛又累的,还害得我睡过头——快点,真的要来不及了!”
“可恶!阿丽,你怎么能……”
正当他要驳斥她的话时,她却大喊着:“噢!不,不,这太过分了!”
看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他更是气急败坏,“阿丽,过分的是你!昨晚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扑上来……”
这时,两滴眼泪自她眼眶落下,他从没见过她哭,登时吓得手足无措,“好啦、好啦!就算我过分、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哭了!”赶紧搂她入怀,好声安慰。
她瞪着他,嘟着嘴数着,“当然是你不好,弄痛我不说,还弄脏了我的裙子!”
她将白底的绣花裙亮给他看,“沾到血了啦!”
一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是该为她污损了一件裙子同表哀伤呢?还是该对得到她的贞操而得意地纵声大笑?
“洗洗就好了,何必哭成这样?”他爱怜地抹去她的泪珠。
“血耶!很难洗的!”她兀自心疼不已。
他知道她小气成性,于是说:“那昨晚的钱我不收了,当作是赔你这件裙子,好吗?”反正他本来就没想要用这种方式赚钱。
听到又省了一点钱,她的心情稍好了点。“哼!太便宜你了!你吹牛什么‘试过的都说好’?这么痛,裙子还可能报销,又害我累得睡过头,太划不来了,我以后都不要再跟你做——”
他愤怒的立刻用唇吻住她的口,她气得猛捶他的肩头,但他很快地将她的双手制住,继续他的热吻。
咦!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不行,即使他的吻是这般甜美诱人,她也不能忘记……忘记……咦?她忘了她不能忘记什么了,算了!赶紧出门吧!
???
一只雉鸡慢慢踱出矮灌丛,水旖丽搭弓准备一箭射穿它的咽喉,但一股灼热的鼻息自后吹来,接着一记湿烫的吻就印上耳后,害她浑身一震,箭就离弓激射出去。
“哎呀!不要这样,放手啦!”她扭肩抗议着,“你再闹下去,我们待会儿拿什么去市场卖?”
早晨那个热吻没让她回心转意,虽知打猎重要,但尝过昨夜的销魂滋味,他再也无法对着她那身露肩、露大腿的打扮无动于衷了,所以从出门到现在,他忍不住要碰她、吻她。就这样一上午下来,在他一连串的“偷袭”下,她错失了羌、鹿、还有飞鼠,现在连雉鸡都被他吓跑了!
他将她扣搂入怀,轻轻咬着她的颈侧,“如果你答应,我就不再闹。”
坐在他大腿上,她已感受到他明显的亢奋,而他低沉的声音,经过他厚实的胸肌传来阵阵麻痒的波动,更把她的心都震乱了,但看到猎物一只只溜了,她还是不由得生气。
“你、你再不滚开,我就——”忽然她看到了只雉鸡跌跌撞撞地奔出草丛,“阿勖,快看,那只雉鸡,哈哈哈……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