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检验一下?”
低沉的嗓音宛如魔魅般朝她袭来,让她无法拒绝。
“验就验!我还怕你不成?”真把她看扁了,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下一秒,她就被他拦腰抱起,狠狠地抵在墙边;速度之快,让鹰羽千寻倒抽一口气,肺部空气全被这一震给震出来了。鹰羽千寻正想破口大骂之时,一只陌生的手猛然袭上她的右胸,缓缓地搓揉着,登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这就是所谓的检验。”武靖灏的额头抵着她的,犀利的眼眸望着她恐惧却没有反应的晶灿大眼。
然后他的大手悄悄伸进她的上衣里,绕到她的雪背,享受粗糙的大掌贴着完美背部的触感,沉醉不已。
也许她的胸围真的不怎么样,不过凝脂般的雪肤却让他着迷不已。
他就好象抚触细雪一样,是那样的细致、不可思议,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大掌眷恋不已,仿佛捧着珍宝般不愿放手。
“你不要脸!”随着鹰羽千寻的怒喝,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沉窒的室内响起,一个红印子随即浮现在他俊美的脸颊上。
武靖灏被她突来的锅贴猛地打醒,一脸呆楞的和又怒又羞的她对望。
他已经陶醉到忘记他抚摸的是母老虎而不是小猫咪。
她居然骂他不要脸?“是谁说可以检验的?”他没打算收手,因为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即使气氛和场面都很火爆。
鹰羽千寻差点断气,只是瞠着大眼怒声指控。“验就验,干嘛弄得这么暧昧?”
这个男人到底把她当什么了?竟敢这样子对待她。
“那又如何。”他还想更进一步,不过这小妮子绝对会将他大卸八块。
“所以我说你不要脸!”她推着他,用手臂挡着他益发激烈的攻势。“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就跟你拼命!”这样的姿势和动作,真的很教人脸红。如果让人看到了,她鹰羽千寻就不用活了。
“拼命?”他依旧和她靠得很近,甚至连吐息也全喷在她脸上。
“对!放开我!”她的一双小脚就这样凌空胡乱踢着,因为她被他抵在墙上,腰肢被他的铁臂紧紧抱着,完全动弹不得。
“你在作梦啊?”整个局面都是他在主导,这小灾星休想爬到他头上。
鹰羽千寻死命地用手臂推开他,可是弱小的力气始终无法让武靖灏移动半分。
“拿开你的手,不准摆在我身上!”她不否认自己有异样的感觉,但是一想到是眼前这个浑蛋抱住她又摸又捏的,她就是不高兴。
他望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眯起眼道:“如果你的小嘴再不安静点,我会考虑吻你。”
鹰羽千寻原本到嘴的话当场硬生生地吞下去,惊愕得根本吐不出骂人的话,只是楞楞的看着武靖灏,不敢动作。
“乖,就像这样。”
他陡地给她一个炽热、火辣辣的热吻,吻得她晕头转向,只能眨着惊恐的大眼望着他,生怕吸一口气又换来他这般对待。
武靖灏挑逗着她的下唇,给她喘气的空间。
他喜欢此刻被吓傻的她,晶灿的大眼很清澈、惑人。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精致的五官;她拥有一双美眸,不驯的柳眉高高扬着,漂亮、鲜艳的菱唇再加上高挺的俏鼻,她比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清灵,却也艳丽。
不管她这样纠缠他,甚至破坏他车子的动机是什么,她成功了,她已经完全掳获了他。
眼前的她到底是真性情抑或做作,他都没有兴趣知道。因为无论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他都想拥有她,而且未来还有一场戏需要她配合,他何乐而不为?
半晌过后,武靖灏才放她下来,看着她毫无反应的小脸,不禁狂傲一笑。
“你死定了。”
* * *
“那只母猴子跑哪儿去了?”武靖灏扯着嗓门大声吼着。回到家看不见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实在不习惯,她不会落跑了吧!
“拜托你别在人家背后叫人‘母猴子’……,我可是有名字的。”鹰羽千寻叉着腰站在他身后,冷冷的开口。
“小灾星。”武靖灏蓦地转头,低头看着身高不及格的她。
“小寻。”鹰羽千寻好心纠正他。“我叫小寻,请你别乱替我取绰号。”言语之间似乎多了一丝冷漠。
“你还在生气啊?”这个没有气度的女人。
“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不正经,别以为被你吻过之后我就会对你百依百顺,如果你真要这样期望,我建议你,作梦比较快。”依旧冷漠的态度,她快速地绕过武靖灏,想赶快逃离这种难堪和尴尬的场面。
这女人要的不就是他这样子的对待吗?她千方百计赖上他不就是想爬上他的床?怎么,他不过是吻了她,她却用这样无言的抗议来反抗他给她的,难道他错了?
上次吻她早就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她干嘛跟他计较那么多?难道是欲擒故纵?
即使她给他的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女人是很善变的单细胞动物,要变还不简单。
而且这个女人已经使出自己最厉害的武器——脸孔让他上勾了。
“我有话跟你说。”不管她对他如何冷漠,他现在只想要利用她来配合他要演的戏。
“你说啊!”鹰羽千寻停下脚步,却依然背对着他,冷冷的话加上冷冷的背影,仿佛是在抗议他前几天没有经过她允许就吻她的那件事。
“难道你还介意上回——”
“你想说的若是这件事,那干脆不要说。”
她躲他好几天了,而他也每天故意大吼大叫的唤她母猴子、小灾星、小辣椒来刺激她,可是鹰羽千寻这次是铁了心地不想搭理他,任他喊破了喉咙她也不甩。
“我真的……”武靖灏一时说不出“对不起”三个字,尤其是面对她漠然的态度时,大男人主义更是冒出来作祟。
他放浪惯了,从没有在乎过女人的想法,而小寻引发他过度的关心和好奇;他自动自发的将之解释为两人是互得利益,他需要她帮忙演一场戏,而她则是看上他俊逸的外表和庞大的家世,不是吗?
既然各取所需,所以他何必以为自己不寻常的举作是因为在乎她?他武靖灏死都不会承认自己会在意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从来都是女人爱他;所以他不会去爱人,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可能喜欢上一个小丫头。
他允许她在他面前耍无赖、欲擒故纵、冷漠疏离,甚至泼辣蛮横,因为她是他戏码中不可或缺的第一女主角。
“有屁快放!”鹰羽千寻疏离的语气让武靖灏想掐死她,但他只能拼命作深呼吸,防止自己扑上前去勒住她的颈项。
她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不知道他一回来又吼又叫的只不过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她居然敢这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几天下来,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是置身在冷冻库里了。
“我可以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但是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正经事。”武靖灏咬着牙说出如此低声下气的话来。
他眼前的鹰羽千寻依旧像一根木头般杵在原地。“我在听。”她故意忽略他已经低声下气的口吻,执意继续无言的抗议。
“跟我回书房去。”
“你休想象上次一样。”她虽然不厌恶他,却也算不上喜欢,而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夺走初吻,这简直是一种耻辱。
武靖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还在闹别扭。”不就一个吻而已,她也可以因此和他冷战个四、五天?
“那又怎么样?”她气得快昏倒了。“我不是那些等着你临幸的蠢女人,你别想把那一套加诸在我身上!”
“你真的很难搞。”为什么一般女人想要的,在她眼里都视如粪土?
鹰羽千寻不语,而她漠然的态度也让武靖灏的君子风度快消失殆尽了。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这样做总可以了吧?”他紧握着的拳头喀喀作响,身旁的五斗柜极有可能会在他的蹂躏下直接报废。
“廉价的关心。”她丝毫不领情,直接把他间接的道歉丢回去。她才不需要这个男人低声下气的跟她开口,她宁愿躲得远远的,远离他的生活,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什么!?”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拿乔!
“我告诉你,请收回你自以为是的烂话,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这些日子对她而言,简直就是惨痛的经验。“还有,我要准备行李走人,你再也没有资格约束我。”原本以为待在这里可以躲过父亲的追查,没想到却落入更大的陷阱里。
其实她更害怕的是再这样下去,她就会跟那些女人一样,迷恋上他。
从下人的口中,她知道眼前的混蛋是怎样的人,也知道这样完美的男人,根本就是女人的天敌,所以她死也不要沦落到那种地步;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和那些蠢女人一样,遭到被他打入冷宫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