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鹏听了柳筠的话,差点没拔剑自刎,“你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法,我们是想办法让她不要哭,怎么你反而要她哭呢?”
“既然是伤心,当然要好好的哭一场,难不成你还希望她笑给你看吗?”
柳筠随口一句话便将邢天鹏给堵得说不出活来。
面对这三个年轻人,颜火忻也只能站在一旁摇头叹气。
“别哭,你哭起来真的好难看喔!”一句熟悉的声音和另类的安慰话语,传人了众人耳中。
“要你管啊!”邢天慈没好气地顶回去。
“你怎么还是这么凶。”
“我凶不凶关你什么事……”邢天慈突然回过神来,“这声音是……”
她抬头看着前方,只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条熟悉的身影,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竟是龙天本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她先是愣了一下,等回过神之后,便破涕为笑的向他飞奔而去。
“龙天!”邢天慈紧紧抱住龙天,又哭又笑,“真的是你,你没死?”
“我如果死了,那你现在抱的又是什么呢?”
邢天慈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说:“你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总之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了。”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龙天深情款款的拥着她,“我没死,我是人。”
“我知道,因为你的身体是暖和的!”见到他安全归来,邢天慈忍不住喜极而泣。
“怎么又哭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哭起来真的很难看吗?”
“人家高兴嘛!”她擦了擦眼泪,接着疑惑地问道:“议事厅明明已经被炸得粉碎,为什么你会没事呢?还有宁王刺了你那一刀,但你身上却找不到任何伤口?”
“我没被炸死,是因为我在议事厅里留了一条密道,当你们全都离开议事厅之后,我先以排云劲震断宁王全身的筋脉,接着再由密道脱逃而出。”
“你好诈喔!”她轻轻打了他一下,“不过伤口呢?那么深的伤口,总不会说不见就不见吧!”
“我问你,宁王是用什么东西刺伤我的?”
邢天慈毫不思索地回答,“小龙宝刀啊!”
“那就没错了,难道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她仔细地回想着,“我想到了,你那把小龙宝刀不是早就断了吗?”
“没错!小龙宝刀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被你的剑给弄成两段。”
“那么你扔给宁王的……”
“就是那半截断刀。”
她思忖了会,“照你的意思听来,难不成你早就知道宁王会以那把刀来暗算你?”
“没错,就连我背对着他,也是我故意设下的圈套。”
“你好诈喔!故意引人上钓。”
“哈哈哈,客气,客气。”
听了他的解答,但她仍是满心疑问,“既然你没有被宁王所伤,那为什么不让我们合力将宁王击毙,却反而要演那场戏来杀他呢?”
“很简单,因为我不想当皇帝!”
除了邢天慈以外,在场的众人都为龙天的回答感到不可思议。
“你这场以死让位的计策,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邢天慈眯着眼严辞逼问。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其实用计引诱宁王杀我,还有我演的那场戏,都是我老早就安排好的计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邢天慈不解的质问。
“很简单,因为我答应过要永远陪着你,但是我俩身份悬殊,若我不舍弃皇位,那么这个诺言将很难实现。”
“龙天……”邢天慈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好小子,不爱江山爱美人,老夫服了你。”颜火忻对龙天如此果断的做法感到十分佩服。
在龙天怀里的邢天慈忽然抬头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他早有打算,“两条路!”
“哪两条?”
“一,你陪着我一起偷遍江湖;二,我陪着你一起保镖。”
她嘟起嘴,“我才不要当贼婆,我宁愿你碚我一起保镖。”
“好吧,那我就选第二条路好了。”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一步步的朝前方走去,浓情蜜意地忘了身后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唉!”邢天鹏叹了口气,“有了情人忘了亲人,当真是女大不中留!”
“别唉了啦!”柳筠挽着邢天鹏的手,一步步的跟上前去。
“怎么只剩下我这个没人要的糟老头,”颜火忻望着夜空中的月亮说道:“真是的,看来只有你陪着我喽!”
宁静安详的夜晚,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满天星子的祝福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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