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让你陪我玩玩吧!”
* * *
这,一定是一场梦!
而且还是个荒唐至极,却又真实不已的离奇梦境!
童项芯浑身无力虚软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身上仿佛有千百簇火苗在狂野地燃烧着,教她不能自己地缓缓蠕动着身子,借由肌肤与衣物、床被的摩擦,满足她身体内说不出口的羞人渴望。
“很难受、耐不住了是吗?”慵懒邪魅的男性嗓音,缓缓地自床边响起,童项芯感觉床畔因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让她的虚软的身子也因此向对方偎进了些。
“需要男人吗?”低喑的嗓音沉沉笑道,一只大手轻抚上了她发烫的脸颊,徐徐下移至白皙的颈项。
“呃嗯……啊……”
男人的话是这般邪佞无礼、动作是如此轻浮放肆,若是平时,童项芯一定会二话不说地先把对方给臭骂一顿外加拳脚伺候,但今日她却全身提不起半点力气来,甚至……甚至同他说的一般,竟开始有些渴望……
“唔……不……”
奋力地甩甩头,童项芯虚弱的动作在男人眼中看来,却如同撒娇的猫儿般,只为讨好主人。“我真要怀疑,你当真是个修女吗?”
若是,那么,她可真是个热情无比百无禁忌的修女!居然到派对上与人拼酒?啧啧啧,真是不简单!
看着她魅惑人心的娇态,耿隽不禁放肆地笑了。
“啊!嗯啊……我……好难受……”
童项芯的双颊绯红,全身因药力作祟,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双手不住扯着自身的衣物,觉得身子好热好热,难过得让她快不能呼吸了,只能顺应着本能,渴求着男人的触碰与解救。
“受不住了?要我帮你吗?”
耿隽低笑着微俯下身,侧躺在她身旁,支手撑着头,另一只大手则缓缓勾挑着童项芯身上的修女服,雪白保守的衣物在他灵巧的指下渐渐敞开,露出掩藏在层层布料底下的白嫩娇躯。
“啊!你……”
昏乱中,童项芯蓦地侧头望向身旁的男人,水漾的眸中闪过一丝纯真与疑惑,旋即又因欲火燃烧而被掩盖。
但,她这短短一瞬间的清醒,却猛地挑勾起耿隽内心深处最沉暗的欲念。
绝对的纯美,绝对的无瑕……自她的眼中,他看见了自己衷心渴望的一切——毁灭!
是的,他想毁灭!
毁灭她眸中的纯真、完美无瑕……如同毁灭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禁锢与束缚!
猛地俯首吻住她玫瑰色的唇瓣,他吞噬了她的嘤咛惊呼,辗转吮啮着,狂情的大掌也不客气地抚上她的娇躯,扯下雪白的布料,曝露出童项芯因药物而染上红艳的柔嫩身子,美丽的雪白浑圆如成熟的香甜果实,引诱着他上前摘采品尝,他着迷狂乱地望着呈现在他眼前的美景。
“唔嗯……呀!啊……”
发烫的身躯因男人的大胆抚触而感到微微的快慰,童项芯迷乱了心神,无助地承受着耿隽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享受吗?这样!感觉舒服了吗?”耿隽邪肆地笑着,唇舌随着双掌,滑过了她泛着红艳色泽的胸口,猛地他俯首吻住了她小巧浑圆的雪丘峰顶,惹来童项芯更加激烈的反应。
“嗯……啊啊!不……”
她勉强抬起双手,纤白十指插入了耿隽黑浓的发中,想推拒男人在自己胸前徘徊作乱的唇舌,却又全身酥软无力,只能无助地喘息着,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反而更加挑起了男人的炽烈欲望。
“这么想要吗?”他邪气地低喃着,快速褪去了自身的衣物,在童项芯还来不及反应时,再次俯身覆上了她柔滑发烫的娇躯,双掌在她身上游走的势子愈见狂野粗放。
“呃……不、不行!我……呃呀……”
“不行吗?我是无所谓,不过……到时候,难受的可是你自己。”男人低沉爱欲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令她再次无力抵抗地嘤喘出声,形成一阵阵暧昧诱人的惑音。
“不……不可以……”
即使药性使童项芯理智混乱,但她仍努力地想抗拒着,摆脱体内那股炽烫难忍的欲望火焰。“真倔的性子……”
抬指抚去她因难忍欲火而垂下的晶莹泪珠,耿隽轻舐着指尖处她的泪,咸咸涩涩的味道,让他微微蹙起了眉,看着身下神智迷乱人儿的娇颜,心口竟浮起了一抹怪异的感觉。
一幅幅片段的画面飞掠脑海,迅速的教他抓不住。
不愿多想,他眯起双眸不顾童项芯虚弱的推拒,倾身覆上了她,鸷猛的唇舌吞噬她最后的呼声。
夜,正深。
床第间交缠的男女,才开始为两人激情的夜色,揭开序幕……
“呃!啊啊……好、好疼!不要了……走开、你走……开……呜呜……”
“天!你别动……”
身下不断扭动的娇美身子教耿隽整个人为之一颤,女孩哭泣推拒的动作、不停止的轻颤与喘息。
当他方才猛地进入时,那一瞬间微微的困难阻碍,教耿隽愕然。
该死的!这女孩……竟还是个处子!
“唔唔……我好热……好难受……”
粉艳着脸儿,在药性的催化下,初时的不适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热意与渴望,让童项芯神智迷蒙不知羞地要求出声,柔嫩的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下胡乱摆动。
“天!你这小女人!”
意外被女孩毫无技巧的生涩反应给挑起了狂炽情欲,耿隽粗喘一声,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下腹处的渴望,正打算好好享用身下这性感的小女人时……
“啊啊啊……好热……救、救我……隽哥哥……呃嗯……”
女孩突来的呼唤,打断了耿隽一切动作,渴望的男性身躯僵直地悬荡在童项芯的身上。
“你说……什么?”
他惊讶地看着身下神智迷乱飘忽的小女人,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唔……隽哥哥……我好难受……救我……”
仿佛是在回应他似,身下小女人突然睁着被泪水浸湿的雾般明眸迷蒙地与他对视着,娇软呢哝的嗓音再次开了口,让他听个真切。
天!该死!从小到大,会这样叫自己的人,只有——
“童童!”
抬手轻拨开女孩额际的发,耿隽讶然的眼中,映入了一道浅浅细白记忆中的伤疤。
天!该死该死!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错愕地瞪着身下原本诱人至极的女体,耿隽远比前一刻更为僵直的庞大身躯,就这么动也不动地定在童项芯的身上。
当理智重回,他慌乱不已地想要自童项芯身上离开,但渴望的热源才刚要悄悄退离,腰部却倏地一紧……
“哦……该死!你……”他不由自主地喘息着,精硕麦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仿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野兽。
“救我……隽哥哥……我好热、好难受……求你帮帮我……嗯啊啊啊……”
身下女孩泪眼迷蒙地软语请求着,纤白修长的手臂紧搂着他劲瘦结实的腰际,耿隽看着童项芯精致诱人的娇颜,情潮像是溃堤的洪水爆发,抛开所有理智低吼一声,长臂拥紧了怀中人儿的娇躯,开始了他狂野无羁的律动与索求……
当一切噬欲风暴似的激情过后,耿隽缓缓起身靠坐在床头,扒了扒自己因先前的“剧烈运动”而热汗微微湿乱的发,俯首望着床上被自己累坏了一整夜的小女人,那张甜美而熟悉的睡颜,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仍是一如儿时的清纯娇憨,正拥着柔软雪白的羽毛被睡得香甜不醒人事。自己,究竟该死的对她做了什么!
略显烦躁地深深叹了一口气,耿隽的思绪,缓缓飘飞至过去。
一如身旁沉睡中的童项芯,她那绮丽梦境中,令人怀念的童年时光……
第二章
梦境中,这,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是一个有着大大太阳和轻暖微风的日子,大树花儿草儿都在笑的日子。
六岁的她,和爸爸来到了一座像城堡一样的大房子,这房子里,住了一个老老不爱说话的老爷爷,还有一个漂亮的公主,和一个温和爱笑的王子,与一大群的仆人。
爸爸说,他们是来这座城堡当园丁的,也是仆人,所以要叫那凶凶的老爷爷“老爷”,漂亮的公主和爱笑的王子是“孙小姐”与“孙少爷”。
六岁的她不知道“园丁”是什么,也不懂什么是“老爷”,但是她喜欢和爸爸在阳光下、在大房子外,种着妈妈最喜欢的香香的花。
她的妈妈在好几天、好几天以前睡着就不再醒来了,妈妈赖床!不乖!可是童童还是会想妈妈,有的时候很想很想,想到眼睛下雨了,她就会一个人偷偷躲到花丛中哭,因为不能让爸爸知道,不然爸爸也会哭……
“你怎么了?泥娃娃?”
那一天,她偷偷躲起来哭时,有个人影拨开了花丛,蹲在她身前,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