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你是少主的朋友就是齐藤家的贵宾,我不可以对你无礼。”纱美奈闻言惶恐的猛摇头。直称他名讳就够让她受宠若惊了,现在还要拿掉“先生”二字。天!她不过是个身分卑微的女佣,哪受得起他如此青睐有加?
“在台湾我们都是如此称呼,再说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看待。当然,如果你认为我不配做你朋友的话,那你大可如此继续称呼。唉!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朋友呢!上午你卡在地洞中,我都义不容辞的推你一把;现在你倒是跟我划清界线生分起来!”
郭靖海边哀怨的瞅着她瞧,边不胜唏嘘的提醒她自个儿为她做过的“丰功伟绩”,他就不信她会不为所动,那他这些年来的道行下就全白修了吗?再说,只要他锁定的目标,哪一个不是如他所想的手到擒来,一个个被他相上的女孩,几乎全部出清没个例外,没道理她会是个例外;虽然动机不太一样,但过程是相同的。
“靖海先生,我不是没把你当朋友看,只是你是少主的朋友,我怎么可以——”朋友!纱美奈不禁动容。她没想到他竟把她当朋友看待,她只是个佣人,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贵宾,她怎能毫无分寸?
“你这么说是指我郭靖海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势力小人喽?我真是太难过了!没想到我在你眼中是那种市侩之徒——”郭靖海哀怨的截断她的话,然后一副伤透心的低下头。
少主的朋友?哈!如果她知道他就是齐藤隆史,这小女佣会有何反应?是吓得逃之天天还是恶虎扑羊的投怀送抱?嗯,有意思!这不试一试今晚他岂不睡不安稳?
“不是的!靖海先生你完全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怎么会这样?纱美奈慌了。他看来是这么的难过伤心,只因为他把她当朋友……朋友!她——明日纱美奈,从未像此刻这么感动过,就像是当年碰上齐藤隆史般……他真是个好人。
“你不用说了!我完全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不愿意当我的朋友是我这个人不值得你交往,所以就让我们忘了这件事,你就叫我靖海先生没关系,我——”将她慌乱愧疚的神情——看在眼中,郭靖海头垂得更低了。不这样,他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哈!她果然当真了。
“别这样,靖海先生!都是我不好!我不太会说话,所以让你难过了。这样吧!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只是个身分低下的佣人,而仍愿意把我当朋友对待,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朋友好不好?只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还是称呼你靖海先生;而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就叫你靖海,好下好?”纱美奈再也受不了看他如此难过,自责的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温柔的拍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不就是做朋友嘛!是她高攀了,偏他一点都不在意,那她还在意什么?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好人。
猛地被她从前面一把抱住,他低垂的头就直直撞上她那有料的柔软双峰——哇!怕不有36C,不!该有36D才是。他从未接触过胸部如此伟大的女子;以往在杂志上看到,总觉得像个木瓜让人恶心得受不了,没想到实际碰触到的感觉竟让人心荡神驰……天!他快受不了!就连呼吸都被她强力的拥抱而堵住鼻翼快窒息得喘不过气来,甚至在她轻拍他后背,她傲人的双峰亦跟着左右晃动而摩擦着他的脸庞——他几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化学作用,他猛地伸出手抓着她肉肉的腰腹,那柔软的触觉和此刻挤压、摩擦他脸颊的感觉是如此令人兴奋……
他竟然亢奋了,甚至差点就控制下住想张嘴含住那一再刺激他的罪魁祸首……天!他真想用双手亲自感觉她胸部的大小,抚摸那柔软的触感……天!他在想什么?但他胯间明显紧绷得难受……
“放开我!”咬紧牙,他用力推开她。为这个貌不惊人,身材像红豆包子的小女佣而兴奋,这兴奋别说是吓死她,就连他自个儿都吓得半死!更别提后头还有一个武田浪,该死!他的手到现在还痒得难受,更别提胯问那未得纡解像要爆炸似的痛苦难当……
“怎么了?靖海先……不!靖海,你怎么了?”猛地被他一把推开,纱美奈差点站不稳的往后栽倒;而在看见他异常难看的神色,她不禁纳闷,是她说错话了吗?还是她哪里做得不妥?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点下舒服,刚刚一口饭都没吃到,所以——饿得发慌,你没被我吓着吧?”看着她犹自起伏下定的胸部,他双眼发直得几乎离不开视线。他暗自深呼吸数下,才勉强转过脸吞了一口口水。
天!他是饿得发慌没错!可却和食物无关,完了!他太久没发泄男性基本的生理需求,现在才会像个欲求不满的色情狂。
“嗄?靖海,你没吃晚饭?但你不是在枭居用膳,怎么会饿得发慌呢?”纱美奈担忧又困惑的问。幸好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她暗暗放了心。
“还不是拜你那伟大又宅心仁厚的少主所赐!他一进去就和老魁主一言不合,然后老魁主就气得吹胡子瞪眼,接着就掀桌啦!所以在那种情况下谁吃得了饭。最惨的还是柳泽医生,他还得帮老魁主降血压、消消气,要不万一心脏病发还是爆血管,可就事情大条了!”郭靖海暗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卯上他老子,谁教他一看见他西装革履的模样就气得青筋直冒,接着话题就跳到魁主一位,结果自然是……唉!不是他要说,他老子还真是愈来愈没耐性。
“天啊!怎么会这样?那少主还在里头吗?”敢情那“碰”的好大一声是翻桌子的声音,但父子为什么会一言不合呢?纱美奈不解又紧张的问。
“怎么可能?他的火气也下小,故早早就走人——”他又不是傻瓜!留在那里看他们上演苦肉计或被晓以大义一番。郭靖海冷笑的耸耸肩。
“他走了?但是我为什么没看见他呢?”纱美奈惊讶问道。她就在枭居大门不远处,这有人进出她岂会不知?但除了他她没再看见第二个人从里头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没看见他?糟糕!他竟然忘记有她这个偷窥狂存在。
“你怎么会看见他,我追出来就没瞧见他人影,他不知道是从哪个偏门走了!所以你没看见他也很正常;搞不好他就当着你的面离开,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他干笑说道。
“是吗?应该不可能啊!”纱美奈偏着头想。她一直注意着周遭的环境变化,有可能齐藤隆史当着她的面前经过她却没发现吗?不可能!除非他会飞天遁地,要不然她绝对会看见他。
“好了!不管可不可能,他不在这里是事实,难不成你要再冲进去找他?”郭靖海忙移转话题。尽管她应该不会联想到他身上,但这事总是敏感,怎能还没玩够就露了馅?
“我怎么可能进去,你真是会开玩笑!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可以再从地洞钻进去;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可以让我偷偷看见少主呢!”纱美奈幻想说道,完全没注意到郭靖海那窃笑的表情。
“你明天还要从地洞中钻进来?你不怕又会跟今天一样卡住,动弹不得?”郭靖海很好心的提醒她上午悲惨的一幕。
“啊——我都忘记了!那明天我再把洞挖大一点——”
“你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挖洞吗?对了!你先前挖这个洞就是为了想见齐藤隆史吗?”郭靖海忍不住提出心中的困惑和好奇。那个珠宝盒让他一下午都心神不宁,而她这个主人该尽告知的义务才是。
“我——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会继位魁主的就是少主,所以我……”纱美奈猛然顿口。
该说吗?好像没什么不能说,毕竟现在和她刚进来时的情势完全不同。那时的少主是被逐出家门、背叛组织的人,如今却是个将执掌一切的当家主子,只是她少女的情事……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其实也没什么!我进魁居只是想把我五个月前藏在那里的东西给拿回来而已。”纱美奈略加思索即无所谓的摇摇头。反正他都知道了她喜欢齐藤隆史,有什么好不能说的,不过是有点难为情罢了。
“那东西——很重要吗?”郭靖海小心打量她不甚自然的脸庞,虽说他早已看过珠宝盒里的东西,却想不透她摇头所为何来?
“当然重要!那里面全是我辛辛苦苦从报章杂志上搜集来的。虽然对别人而言只是废纸一堆,可却是我所有的思念与爱慕;当我满怀着希望和渴切来到这里帮佣,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