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士敦内分为两派,目前马列执政政府将三军交由格瑞那达上将统帅,而那卡少将则位居国防部参谋总长。
进来的人正是那卡将军,横眉竖目的冷哼一声,大步到桌后坐下。
「飞弹被击毁了,你们这些该死的笨蛋还在醉生梦死!」
「最近压力太大,想解闷一下而已。将军,格瑞那达将军的下落是否已经查到了?」
「有你们这种属下,我能指望这么快有消息吗?该死的夜魅!你马上带人暗中全国搜寻,如果没有的话,那他们肯定是潜逃出国了。」用力一拍,桌上的茶怀弹跳而起。
「是,我马上去办。」
「等一等,军火商马濑·隆之联络上了没有?」
「他有可能会卖我们军火吗?道上传闻,他一向主张和平,对国家内乱的军队采中立立场。」惠特尼揪着裤头慌忙的又了跑回来。
「他妈的!卖军火的搞什么和平主义?笑死人家大牙了,只要有钱砸得够多,不然也有其他冲锋步枪、手榴弹可以先应急。」
「这倒有,巴勒比海上听说有艘军火船,将军……」
「很好。准备一下,上船交易。格瑞那达他们是疯了才想跟人家签定和平协议,答应改革民主,删减国防预算,没有军火就没有国力,就只能坐苦挨打了。」
这方面惠特尼就非常不满,军人本来就该有特权,格瑞纳达将军倡导人人平等,什么鬼东西。
「就是嘛!老百姓就是需要铁的纪律,这一开放什么都乱,上次不是还有报纸马上大放厥词,批评政府草菅人命,贪污纳垢。全部抓起来,一枪毙命,什么都解决了,哪还有人敢出声音!」
这次高价买来两枚核弹却被夜魅在公海拦截击毁,反对军的革命才会因此陷入僵局,否则现在政权早已易主。
「夜魅可和我们结下梁子了。将军,这个人不能放过吧?」
「格瑞纳达和芭克莉·布鲁斯坦少校同时失踪,找到夜魅说不定就能一网成擒,放出消息,不计任何代价悬赏他们三人的人头。」那卡将军……我执政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惠特尼噬血的露出残暴手势。
第七章
「林教授,我们要抗议,连续两堂课都是胡助教放录影带教学,打混喔。」选课的女同学们快下课时鼓噪的抗议。
吉野·隆之收拾讲义。「我猜大家都没认真看。」
「那很无聊耶。」国贸系袁稚敏试探道:「林教授是不是因为和女朋友约会才请假的?」
「是真的吗?我们要听……」
「很可惜,下礼拜考试,范围正好就是录影带里面的内容,占学期成绩20%,开始用功吧。」
惨叫连连,相信下一堂课学生大概就会自动减少了。
「这些学生就是需要有人督促,整天忙联谊、夜游,坐在书桌前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小时,Dr.林这一招够厉害。」胡丽晶在教室门口也听到胡丽晶的问题,心下不觉有些疑惑。
这种男人才是她要的,想想,那么多女孩子拥戴喜欢他,他却有办法不让她们有多余的幻想。
「Dr.林突然请假,是家里临时有事吗?」
「是啊,那两堂就麻烦你了。」
「不要这么客气嘛……」真是木头,她都不知暗示几次了,不要这么生疏,更欢迎他进一步的追求,为什么还是没动静呢?
胡丽晶经过镜子前,欣赏里面娇媚多姿的阿娜,发型、化妆、衣服……无一下完美,所以不可能是她的问题。迷人的女人有时也需适时的给男人机会表现。
「Dr.林……」耶?人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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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室,黎志平挖苦道:「嗨,林教授,又碰到你了,真是常客。」
吉野来保健室的频率频繁,简直是到达紧迫盯人的地步,害黎志平最近很不好玩,金蓓妮要他住口,他就偏要消消闷气。
「如果要编列排行榜,你一定榜上有名,千万要保重身体哪,这么常跑保健室。」
「我的身体不劳医生费心。」
「哦?是喽,有蓓妮这个私人护土嘛。」黎志平捶心肝,一副宠物被抢走般的怨恨。
金蓓妮坐吉野的车,离开学校了。
她不住的盯着他笑。
「笑什么?」吉野开车,睨她一眼。
「林教授行情好好喔,连很多人追的胡助教都频频示好。」由于很少一起出门,她不晓他竟会这般抢手。
「你倒说说看,怎样是示好?」
啊?她想了下,说:「就像胡助教,你班上女同学那样。」
「不像黎志平那样?」对芭克莉·布鲁斯坦懂得吃醋,可是现在又没事的当玩笑,即使自认很了解人性的他也捉模不定。
她讶异的调皮惊呼:「不可能吧,黎医生又不是同志,他喜欢你的话一定是纯粹欣赏而已,他说你英文念起来很好听。」咯咯笑了一阵,今天这样紧张的跟吉野一起回家,感觉好幸福,可是又有点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所以她到现在还在兴奋状态中。
「英文念起来很好听?」吉野皱皱眉,显然她没理解他的意思。
「呃,他正确的说法是,听起来像是诗人吟诗。」那是他们聊到校园风云人物时,她问黎医生,他这么回答的。
「他人很幽默?」有来有往,回敬一项优点好了。
「幽默?我会告诉他的。」他们男人欣赏的角度跟女人实在差太多了,金蓓妮自认无法了解。「今天那位先生应该会醒了吧?」
「嗯,那些药品有带吗?」
她点头。
「以后可能会要你多辛苦一点,照看他的伤势,消毒、换药等等……」
金蓓妮听着他交代注意的事宜,他似乎很紧张那位先生,她心里其实很高兴自己能派上用场,更能帮上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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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吉野和金蓓妮到学校,是由芭克莉·布鲁靳坦负责守卫,傍晚则轮吉野警戒。
「他醒了,身体很虚弱。」芭克莉·布鲁斯坦对吉野说道。
吉野连忙带金蓓妮走进房里,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满脸胡须,面色苍白,银灰夹杂的头发蓬乱的披散着,但是自有一股军人刚正的气质。
「你好,现在我们的位置是在台湾,昏迷数天,很高兴见到你醒了。」吉野精简的告诉他现况。
「我晓得了,这次真谢谢你。」沙哑的声音困难的吐出。病人一阵咳嗽,金蓓妮倒杯水扶他喝下。
「这位是……」
金蓓妮也很想听听吉野怎么跟他朋友解释他们的关系,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怎么跟晓君清楚划分他们微妙又复杂的关系。
「你放心,蓓妮是自己人,她会照顾你的伤势直到痊愈。」
自己人?金蓓妮好佩服他,简单三个字就解决了。
可是自己人也有分很多种,不过至少这位病人不像晓君那么难缠,点点头接受这样的说辞。
「那打搅你了。」没多久,他又睡去。
金蓓妮要求吉野帮病人稍微擦洗换一下衣裤,她则煮些清淡肉粥及大家吃的晚餐。
忙完后,她又去帮病人更换绷带纱布。
「没想到你的女人是这种家居型的……」金蓓妮要上楼先洗澡再吃饭时,听到厨房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说。
「蓓妮纯粹是来帮忙的。」吉野避重就轻的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物?夜魅?有多少人想找到你,抓住你的弱点……说实话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不想偷听人家讲话,金蓓妮悄悄的上楼,莲蓬头开到最大,让大量的水冲打在她身上。
夜魅?
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不断回绕,金蓓妮楞楞的任水淋着,肌肤的刺痛感丝毫比不上心底那种怕连累他,怕他和爷爷觉得她麻烦而不再管她的忧虑……
「蓓妮?」吉野上楼叫她吃饭,浴室的水声,教他蹙眉的打开浴缸的毛玻璃门。
她被冷水冲得嘴唇发白,他忿怒的关掉水,急拿浴巾包裹住她,然后抱她到外面床上。
冷气吹向地湿冷的身躯。「哈啾!」连打好几个喷嚏。
「知道会冷了?」吉野从来没那么生气,金蓓妮缩进被单下,也清楚察觉自己的赤裸。
「我在洗澡……」她是在生气……不!忿怒状态中。
「洗到皮都脱掉三层了。」
「我……哈、哈啾!」他用力搓揉她身上的浴巾,待她不再打颤,才抱住她给予温暖。
金蓓妮很喜欢这种互相依偎的感觉,刚才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一定不是他心里的想法。
「芭克莉·布鲁靳坦……」她需要问清楚。
吉野重吸口气,愤愤的放开她,那生气不耐的眼光,教金蓓妮震慑。
「这屋里有一个伤患已经够了,你不要再让人操心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