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甜心小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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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怎么半点迹象都没察觉?」井妈对李海峰的印象不差,加上上回烤肉时和他交谈过,得知他是年轻丧偶,原本还想为他牵条红线,谁知道牵着牵着竟牵到自家女儿,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对不起,是我太忙,一直抽不出时间向你们报告,全都是我的错。」瞧了眼呆滞的井甜欣,李海峰一个人将责任都揽下了,不愿让井甜欣受到任何委屈。「伯父、伯母,我知道自己带着个孩子,不是个太理想的对象,甚至委屈了甜欣;但请你们相信我,我绝对会尽我所能给甜欣幸福,终我一生绝不改变。」

  「话不能这么说,重要的是甜欣的想法。」当然身为父母的人总是为儿女着想,曾有过婚姻纪录当然是个缺憾,但只消想起李佩佩那张可爱的小脸和甜入心坎的小嘴,井妈的心便软了一大半,不禁以眼神向井爸求助。

  「儿孙自有儿孙福。」生意人出身的井爸开明得很,他拍了拍井妈的手背,想的倒没井妈多,采重点式思考。「海峰今天这个情况并非他心甘情愿所造成的,只能说他的前妻没那个福分和他长长久久;将心比心,如果今天他是我们的孩子,妳忍心如此让他孤单一辈子吗?」

  井妈胸口一紧,深深为这几句话而感动。

  不待井妈有所响应,井爸自己就先开了口。「我们这方面没有问题,只要甜欣点了头,婚礼部分我会帮忙筹备。」

  「谢谢伯父!」李海峰喜出望外,感动得差点没当场跪下──不过那似乎太洒狗血了点,因此他频频弯腰鞠躬,以表达他心中的感谢。

  看了眼井甜欣,井妈心里倒开始舍不得了。平常是早晚催她嫁,这时半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人家突然就上门来提亲,做妈妈的一想到每天都可以看到的女儿,转眼间就要脱离自己的视线,说不出是喜是忧,两沱老泪没来由地泛滥成灾。

  「伯、伯母?」李海峰不明白井妈的情绪转变,顿时有些无措;井爸体贴地拿起面纸为她拭泪,夫妻情深表露无遗。

  「厚!妈,妳干么哭啊?」发现井妈泪流满面,井甜欣的心全揪在一起,她总算脱离脑子里的空白,在井妈的泪水刺激下回到现实。

  「妈一想到妳就要离开这个家,我就……」原先还哭得很含蓄的井妈,在女儿这一问之后,霎时止不住胸口翻搅的心酸,霍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谁、谁说我要离开?」天杀的李海峰,竟然让乐天的老妈哭得这么伤心?!这下梁子结大了,看她不跟他拚了才怪。

  一句话让其它三个人全愣住了。

  他们刚才讲了那么多,这丫头是神游太虚了吗?还是左耳进右耳出,有听没有进?瞧瞧她问的这是什么机智问答题?

  「海峰来提亲,只要妳点头,婚礼就准备筹办了。」井爸轻咳了声,老神在在地答复她。

  当了这无厘头丫头二十几年的老爸,回头想想,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她拉拔大的,伤脑筋。

  「啊?!」她的脸倏地胀红了起来,彷佛此刻才清楚知道李海峰的来意。「我、我又没说要嫁他,没有没有,妈,妳别哭喔!」她忙不迭地否认。

  「甜欣……」面对她的反应,李海峰的心都凉了,感觉自己成了马戏团里表演失败的小丑,进退两难。

  她由位子上跳了起来,拉着李海峰就往屋外冲。「别哭喔!妈,我想我跟他还有点事需要沟通沟通,今天就不回来了,别为我等门!」

  李海峰只能以歉疚的、眼神传达自己的无奈,被拖拉着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随着大门砰地关上,井家二老这才从错愕中惊醒。

  今天不回来?!

  哎,看来「不嫁」这句话还有待商榷。

  第九章

  井甜欣和李海峰两人像阵飓风由井家刮到李家,虽然李海峰是被动的一方,但他也没敢怠慢,深怕身边善变的小女人又改变心意。

  「李先生,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一进门还来不及喘口气,井甜欣的质询劈头就来,可见她忍了很久。

  闲适地脱掉外套,接着开始动手扯拉她的外套,当场引来井甜欣脸红尖叫──

  「你脱我衣服干么?」

  「屋里温度较高,穿这么多不会太热吗?」他的瞳底渗入笑意,没理会她的抗议,三两下便剥除她的外套。

  「喔。可是你还没给我答案,我根本就没答……喂,外套已经被你脱掉了,你还在干么?」不对啊!他举高她的双手,将她的套头毛衣也脱了下来,现在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薄长袖内衣,这像什么样子?

  「我好想妳。」深黑的眼瞳直凝着她的水眸,如果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放电」,那么他正企图软化她的坚持,进而让她投降。「我没傻到不知道妳在躲我,找了妳那么多天,我真的好想妳。」

  井甜欣的俏脸焚红了起来,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却搞不清是因为天冷还是他的甜言蜜语。「你……少来喔,我还没弄清楚你学校那个……啊!别把人家剥光啦!」

  每剥除一件衣物,她的坚强就少了一半,当他俯身攫住她的红唇,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理光了羊毛的无辜小绵羊,虚软无力。

  「没良心的小东西,说,妳有没有想我?」李海峰不着痕迹地转换方位,在她不知不觉间将她牵引到主卧房,略微霸道的询问令她浑身发颤、全身软绵,使不出力气。

  有了井家二老的认同,他的侵略再没顾忌,在客厅转往卧房的途中,沿途扯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待到达房间时,她已光溜得如同一个初生婴孩。

  「李教授,我记得我们好像还在吵架……」当她虚软无力地被抛上床,头昏脑胀地揪着枕头,这才想起两人之间的认知好似还没完全厘清,微启红唇无辜地抗议道。

  那不自觉露出的媚态,款款生波的水眸,活色生香的画面,在在挑动着禁欲数日的李海峰;他火速褪去自己文明的外衣,低吼一声飞扑而上,将她紧紧压制在身下,俯身送上香艳火辣的热吻,登时吻得她七荤八素。

  「不公……平,你还没有说清楚啦~~」

  呜……他好坏喔,怎么可以在人家身上磨来蹭去,惹得人家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偏偏还想借着他来「止痒」,真是个讨厌鬼!

  「我说得够清楚了。」舔吮她小巧的耳珠,滑溜的舌勾刮着她的耳廓,恍似欢爱地在她耳间穿刺,引来她阵阵颤栗。「今天我很明确的拒绝了她,除了妳,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挑动我的欲望,妳该对我负责。」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反倒要求她负起全盘责任。

  「啊……」这是哪一国的理论?

  「倒是妳,我都承认想妳了,妳想不想我?」原来热恋中的人无法忍受分离,即使只有短暂数日,感觉却有数载之久。

  「我……我干么想你?」气他都来不及了还想?想活活把自己气死喔?她倔强地不肯承认,即便夜夜梦里有他。

  李海峰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幽幽地轻叹一口,惩罚似地咬啮她白嫩的雪颈。「我就知道妳是个残忍的女人,偷了我的人之后又将我束之高阁,我开始后悔对妳动了心。」

  「啊──你怎么咬人啦?!」那个齿印彷佛带电般,令她的血液奔流冲撞,她咬着牙强忍体内翻搅的莫名空虚,声音抖颤却不见丝毫松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反正还有女人倾心于你,何必单恋一枝花?」

  咦?这些话听来有些耳熟,好似不久前他才曾对某个女人说过类似的话。

  「可惜百媚千娇,我只要妳这朵玫瑰。」其实他想说的是「圆仔花」,但为了避免自己沦落尸骨无存的下场,他及时改了个花种,听来浪漫许多。

  「骗人!」忍不住以长腿勾住他的腰,她像条水蛇般在他身下不安地蠕动,似邀请又似挑衅李海峰强忍的欲望。

  该死!这女人存心想逼疯他!

  「从认识到现在我骗过妳吗?」在她面前,他一直是绝对透明,不曾存有半点欺瞒。「不管妳想知道什么事,我都会明明白白的告诉妳。」

  「真的?」她拉下他的颈项,朝着他的下巴吹气。

  「嗯。」他咬牙允诺,滚烫的欲望直逼得他发疼,他不由得攒起浓眉。

  「那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既然她不想放弃这个男人,那么她就有知道对方底细的必要和权利。

  「校长的女儿,在我们学校总务室任职。」老天!他的欲望正抑制不住地叫嚣着,但这女人着实让他吃足了苦头,因此他蓄意强忍自己的想望,存心给她一个小小的报复,反倒不急着满足彼此,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她。

  「她为什么跟你抱在一起?」她看得很清楚,绝非自己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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