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褪尽自己和李馥的衣裤时,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冲撞而破,一个男孩随即呈现在俊言的眼前。
他不慌不忙的扬眉看着大门,不以为意的道:“原来真是个‘好’帮手!”
克均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覆盖在李馥裸露的身上,但石俊言一个箭步挡在他跟前,不屑他的行为:“小朋友,随便闯入别人家里破坏夫妻的闺房之乐,很不应该哟!何况是人家的丈夫也在,你不可以动手动脚呀!”
克均一听后,害臊的涨红着脸,辩白的说:“我不是小朋友,我也听到阿姨喊救命!你是坏人……”
克均其实是和李馥一起来的,原本他到她公寓找她是想和她商量一起移民到瑞士居住,但因李馥要出门,所以才带他一起来。
“阿姨……”
李馥捡起撕碎了的衣服迅速穿了起来,身上多处因反抗而得来的伤痕透着血丝,狼狈的她不支的硬站了起来,想走到克均的身边时,却被俊言一把捉住拉了回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放开她……”克均喊着,神情十分关切。
俊言的神情布着莫名的问号,咬牙切齿的瞪视,并不屑的取笑他:“你想为她做什么?我看你连发育都还没完全,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都还是个问题,大人的事情别管,走开!”
“克均,你快走,去报警……”李馥突然大叫,但也被俊言迅速的捂住嘴巴。
克均见状想试着阻拦,他怎么可能抛下她自己先行离去呢?
俊言当然不会真的让他离开,拿起旁边的绳子,他将李馥的双手紧绑在椅子上,然后看着神色慌乱的克均,冷静的说:”你过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过来……“
“克均,快走呀!”李馥喊着要他走,但克均却茫然了,望着俊言和善的脸,他的脚步已经缓缓的趋向前……
“克均,快走……”
“别听她的,你过来,慢慢的走过来……对,就是这样……”
俊言耍着坏心眼,表面上是那么温驯,内心里却早想好要解决他,反正他不过是个孩子,很容易对付的。
克均缓缓的前进,直到约略十公尺前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
“过来呀!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俊言如是道,但眼见计划有变,他的神色也不能自若的失常。
“你放了阿姨,我就走过去。”
克均语毕,俊言那狰狞的面孔立刻浮上脸际,看得克均毛骨悚然。
“和我谈条件?你有什么本事?敢和我谈条件,先看看自己吧!连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保护她?哈哈!”
俊言一瞬间捉住了克均的手臂:“要不是念在你不过是个孩子,我早送你和冯梅作伴了。
“不要……”李馥大叫,她绝对没想到温文儒雅的俊言,内心竟是如此狠毒。
但克均也不是省油的灯,趁着俊言回眸望向李馥的一刹那,他一个反手将俊言的手押在身后,眼冒金星的没办法立即起身。
克均见机不可失,立即奔向李馥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但俊言也随即冲了上来,克均没能来得及躲开,被他一掌劈下来,立即晕眩。
“克均……”
“叫也没用,本来想放他一马,既然他赶着去投胎,还不如我送他一程。”
抬起失去知觉的克均,俊言打算先把他放在后车箱,等解决了李馥的事再来处理,但身后的李馥怎会让他如愿呢?一个仆身,她用尽所有的力量推倒了俊言,两人纷纷跌落。
“李馥……别忘了我是你丈夫,你是爱我的,不要阻止我。”
“不……不……你还是我所认识的俊言,你是邢彦竹,那个恶贯满身的恶霸,克均只是个孩子,你竟想对他不利?!”
俊言爬了起来,然后用着神智不清的眼神望着她:“乔敏,为什么你的心从来不属于我呢?”
俊言走向她,失去人性的脸庞已呈献性般的饥渴,李馥惊惶的没能抵抗。
“放……手……”
看着他狰狞的面容,李馥势必成为他到手的猎物,头一斜,索性瘫着四肢,随他去了。
“叫呀!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你这样柔顺让我倒尽胃口……”
李馥仍然别过头去,不想看见他兽性在发的禽兽模样,但石俊言却急欲见她心有不甘的挫折样,捉起她的下巴,硬是让她看着自己。
眼前的他竟是如此卑鄙,让人鄙视,就在李馥闭上眼的一刹那,他突然瞪大眼睛……趴晕在她身上。
睁开双眼时,只见克均手里拿了铁棍杵在她的眼前。
全力的推开沉重的俊言,克均拉起惊惶失措的李馥,然后让出肩膀让失落的她哭泣……
外面突然热闹的响起警车声及嘈杂声,王康率领着许多警员冲了进来,而所有的朋友也迫不及待的安慰着李馥,眼前的石俊言渐渐的从人群里消失……
尾声
荷莉挺着个肚子,轻哼声小曲,一身清凉的夏装,站在有树荫的太阳底下,仍然会觉得热。
炎炎太阳让人都睁不开双眼,但一个晃动的影子和熟悉的声音让她知道是徐林。
“荷莉。”
站在她跟前,徐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荷莉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着他的额头,心疼的细凝着他:“干嘛跑这么急?”
徐林嘴里微扬,然后用力的喘几口气,指着顶上的太阳说:“我怕你被太阳烤焦了。”
“嘿嘿,走吧!结婚典礼快开始了,等一下就来不及了!”
“嗯!”
挽着徐林走向停车处,一步一步靠在他肩上,荷莉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当他们到教堂时,眼尖的翔一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然后用取笑的眼神望着刚下车的徐林:“干嘛!当新郎还得自己开车呀!”
“那当然,把老婆孩子交给外人我可不放心呢!”
“咦?我们伟大的酷哥几时变得如此顾家呢?数日未见,在大嫂的调教下,果然显得有家教多了……”
徐林举起拳头,翔一立刻不饶人的说道:“喂!新郎不可以随便打人的……”
“算你好运气,今天暂时饶了你。”
荷莉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简直是笑傻了,两个大男人居然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她真不知以前那个理想中的男人上哪去了。
“荷莉……”群凤远远的叫着行动不便的她,然后很快的奔上前来扶持着她:“怎么样?新娘子不好当哟!”
“是啊!碰上他,我算是认栽了。”
“好了,你们该进去了,真是的。”
“群凤扶着行动较不便的荷莉走在前,而徐林也跟着上前。
“各位 ,很荣幸的能当上今天的主婚人……”
曾路的话都还没说完,下面的人开始鼓噪的嘘声喧哗,因为都是熟识的人,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随之一笑:“好吧!应观众要求,长话短说。”
下面的人这才哄然一笑。
“本来呢?我很不愿意来的。”台下又是一阵哄然,但曾路立刻又补充::“可是,我还没说完嘛!真是的……可是,我很贱,还是不得不来。”
群凤在台下笑着曾路的词不达意,但她知道他的内心一定是十分兴奋,否则怎么会疯疯癫癫的没说句正经话。
“不过,请我来的人大概也不怎么正经。好了,废话不说,今天的新人共有两对,其中一对的新郎夏德,他正快速的赶来中,没办法,大家都是忙人,我们也请各位记者摄影师好好的运用你们平时的技术替今天的盛会留下一个完美的纪录……还有……对了,还有翔一,虽然你现在很红,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句实话,赶快结婚吧!有老婆还是不错的……我说完了。”
全场哄然大笑,翔一则吹胡子瞪眼睛的没给曾路好脸色。
就在典礼即将开始之际,夏德正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一脸的红润可把他的新娘雪琪那双殷切的眼睛给缓双柔了下来,而典礼也在此时正式开始。
每个人都将最快乐的笑容堆在脸上,最痛苦的记忆放在心里,群凤对着翔一绽个安心的笑,然后乘机关切的问着:“还在等她吗?”
翔一先是一愣,傻笑的故作不知情。
“在我面前有必要吗?”
“不要太了解我,我会很自卑的。”
“别稷了,想知道些什么吗?”群凤从口袋里掏出一卦信,然后递给他:“既然夏德和徐林都纷纷放弃,你这个傻瓜算是最有资格看的。”
翔一不知所措的眨眨眼,喃喃自语:“她骗我,她说她不会和任何人联络……她怎么……”
胆颤心惊的打开那封信,熟悉的字迹立时呈现眼前:
群凤:
别来无恙,在瑞士的生活十分充实,偶尔在街头还会遇到认得我的台湾人,那里总觉得世界实在太小了。
你好吗?其实这话是多余的,有了曾路的照顾,唯一担心的儿子又在我身边,想必你的生活是非常的惬意!否则不会闲得将每天所发生的事写了上百封的信给我这个一点消息都不留的人,还好你够聪明,知道把信丢给出版社,说起来你还挺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