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二合一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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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伦斯似乎仍搞不清自个的身分,竟敢在他雷皓的家中与雷太太光明正大地——偷情!

  雷皓几乎要动手打人了,但他没有。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分及地位,他可不容许自己冲动地做出傻事,而坏了他处心积虑建立起来的崇高地位。

  他不动声色地问她:“他是谁?”

  香蝶并不打算放掉攀在劳伦斯颈上的手,她妩媚的丰姿将那股特有的妖媚气息展露无遗,只是慵懒回道:“新情人,他浪漫多了。”

  香蝶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她的言辞深深地刺痛了雷皓的心。

  雷皓咆哮地对她怒吼:“杜香蝶,立刻‘请’他出门� �

  她却完全不予理会,以鲜艳的五指在劳伦斯的胸前徘徊。

  “他是我的客人,我不过是尽尽地主之谊,以答谢他在巴黎殷勤的伺候。我这么做有何不对?雷皓,我爷爷不会没教你怎样才是待客之道吧?”

  她愈说愈离谱,雷皓再也按捺不下气愤,将她由沙发上拉起,恶狠狠地警告:“不要耍我,马上叫他走!”

  香蝶见他真发飙了,于是稍稍收敛了些,转向劳伦斯道:“你先回去,我马上过去找你,Ok?”

  香蝶安抚了劳伦斯,并对之承诺,在台湾这段时日她绝不会教他孤枕难眠的。在她的安抚之下,劳伦斯才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雷宅。

  劳伦斯并不知香蝶的真正身分,他只当她是个比较开放的台湾女子。说真的,她美艳的外表与姣好的身材,尤其胸前那对宏伟的双峰,每个男人见了不流口水才怪。再说,也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可不是他百般追求得来的。既然美人有意委身于他,他怎能漠视这上帝恩赐予他的上等美人?

  与她一番拥抱后,香蝶还差司机老汤送劳伦斯回饭店。

  客人既己离去,香蝶也不耐烦地问他:“现在你可满意了吧?”

  她的神情恼怒了他。雷皓实在无法相信,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替自己招来这样的恶妻,以至于今日得受此羞辱。

  “杜香蝶,我容忍你可不代表我放纵——”

  话未说完,她不在乎地一笑。“雷皓,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是我杜香蝶身分证上的丈夫便想过问我的一切,门——都——没——有!”

  她坐入沙发内,跷起腿来,悠哉的神情越发惹怒雷皓。

  雷皓拂袖而去,没拿香蝶出气,但这并不代表他是儒弱的,

  香蝶见他离去,只是回以狂笑。那笑声一声声地划破他那仅存的一点信心,将他伤得遍体鳞伤,也粉碎了他的幻梦。

  当天夜里,香蝶并未在家中过夜。雷皓握紧的拳头泛白再泛白,拳头开始抖动,他压抑着即将爆发的忿恨。

  香蝶的荒诞、不知羞耻的行径,一回又一回地令他难堪。先前与他公司里的泊车人员有了苟合的行为,并在停车场内大演春宫戏;后来与外包商工人在车上进行性行为,也被公司职员拍个正着。这些丑闻,他花了百万硬生生地将之保密住。她的行为举止,令他脸上日渐无光,而他全忍了下来,为的是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为了顾及会长的面子以及——他的爱。但香蝶有如杀手般,一再地瓦解、粉碎他的世界以及他的幻梦,也造就了他的冷醋与无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之间比如履薄冰更艰辛;但她仍我行我素、为所欲为,浪荡的举动终令雷皓心寒了。

  他干预了,他终于出手了,他派人“好好”地招待劳伦斯,并在当日将他吓得屁滚尿流地逃回法国了。

  但对香蝶而言,少了一个劳伦斯,绝非世界末日,拈花惹草的目标四处有,劳伦斯又算得了什么?报复性的,她变本加厉地奸夫一个接过一个,且愈来愈明目张胆,丝毫不顾忌雷皓。

  雷皓坐在总裁宝座上,却要忍受属下在他背后的指指点点。是以他痛下决心,决定在无损于老会长的颜面之下,与杜香蝶划清界线。

  就在这时,管夙蜜走进了他的生活。

  不是他没志气,只是会长对他恩重如山,他是不可能轻言与会长所锤爱的孙女仳离的,除非是香蝶先提起此事。

  可香蝶却从不提“离婚”二字。之前,她的亲密男友亦曾对她要求要她离开他,但她就是不提,总是一笑置之;仿佛她既在意这个婚姻,亦不放弃游戏人间似的。

  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创伤、她的堕落,是在与雷皓成亲的第一年。

  她是真的很想爱他,就如雷皓爱她一般。雷皓在她身边守候多年,那分深情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的心中却已容不下一丁点的爱。

  之前,香蝶对雷皓一直都是不愠不火的,对于雷皓炽热的爱恋也只回以淡然反应。香蝶有着冶艳的外表,却不代表她也存在着淫荡的内在。她的心里其实是厌恶宋秀眉笑来迎去的日子?她也告诉自己绝不会成为像母亲那样寡廉鲜耻的女人。

  然而,一件残酷的意外却使她掉人万丈深渊,再也爬不出来。

  那一夜,她摆脱了保镖的保护,想给雷皓一个惊喜,只身来到珠宝店购买一只纪念结婚周年的钻戒。

  她将钻戒攒在手心,开心期待他欢喜与惊异的面孔。

  谁知在经过公园的时候,竟发生了一件断送她明朗人生,改变她一生的惨事。

  尾随在她身后不知多久了的歹徒,趁四下无人之际,歹念横生。太快了,快得令她简直无法反应。快乐的时光何其短暂,而痛苦却如狂风来袭,令她再也没有求生的意志了。

  钻戒没了,也失了身,她的心如同槁木死灰、行尸走肉般。这事,她从未跟任何人提起,也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经历这样的创痛,但却以自残的行为来伤害自己。

  她自杀过,却命不该绝;想法子残害自己,却总无法了结这具不想存续的躯体。更意外的是,她发现自己体内一直唾弃的行为苏醒了——她堕落,她变了。她放弃了自己,也放弃了雷皓对她的一片挚情。

  她的突然改变,令雷皓一时之间调适不过来;她偏激的想法、凌厉的辞锋,在在伤害了他对她的爱。

  纵使如此,他还是可以原谅她锋利的言辞;但她的行为,却让他一片沸腾之心日渐冷涸。

  她原先是打算在十九岁那年要为雷皓生儿育女;然而事情发生后,她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作主,更遑论是延续下一代了。

  雷皓每每提及关于孩子之事,她总以无心的严辞锐语重重地伤害他。她知道她已挑起战争,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偏激,她是进了泥淖而不得重生了。

  之后,她就有如花蝴蝶般的飞舞在男人间;而雷皓则得在她身后收拾一桩又一桩的烂摊子,以防老会长风闻其爱孙之恶行。他用心良苦地湮灭消息,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变本加厉地放纵自己的行为;连他身边的属下、公司内的职员,都生冷不忌地勾引。这么肆无忌惮的荡行,着实令雷皓颜面无光。

  雷皓在深觉无力重拾旧欢之后,他投降了;而香蝶也在来不及为自己的堕落辩解前,便香消玉殒、撒手西归了。

  第二章

  雅兰也只有他不在这个屋子里时,才能觉得呼吸顺畅、全身自在。想想来此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不知妈妈过得好不好?雅兰好想念她,十多年相依为命的母女,一下子被分隔开了,那感觉是无比的痛苦。

  她突然想起义顺哥他家有电话,便拨了电话。响了三声后,是丽花接的,她认得那声音。

  “喂,丽花,叫我阿母。”

  她忘了她已不是张雅兰,虽然习惯的海口腔还在,但那声音早就不同了。

  丽花不客气地回以:“你阿母是谁呀?”神经病,没头没脑的一句,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哩。

  雅兰笑着说:“我是阿兰呀。”

  没一秒,电话已挂断了,她还莫名其妙丽花的举动,但另一端的丽花已吓得魂飞去了一半,她怀疑自己是大白天撞鬼了。

  她的举止引来哥哥义顺的注意。“丽花,谁呀?”

  丽花死白着脸,面无一丝血色。“我接到来自……

  地府的电话。”

  义顺往她脑袋瓜轻拍。“你秀逗啦?什么地府来的电话,我看你是看多了灵异事件的节目了,去!”

  义顺为了阿兰的意外,也是伤心不已的。这么乖巧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一命归西。那个天寿查某开车开得那么猛,一撞撞得他心仪的阿兰死翘翘,他不由得满口诅咒起那个杜香蝶。

  电话再度响起,丽花只是瞪大了眼,双手直发抖,语音微颤地说:“又来了……它又来了。”

  义顺才不信,猛然接起电话:“喂,要死你早点去死——”

  不过对方却传来:“天寿囝仔,咒你老爸早死!”

  义顺立即软下口气:“阿爸,怎么会是你?”他那口气比被人抓奸了更卑微。

  耿父大斥一番后才归回正题,不过交代完话,又数落了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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