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冷哼一声,伸手鼓掌,「真是精采,没想到我在你眼中是如此不堪与势利哪,这样也对,再度印证当初你甩掉我是正确的选择。像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爱。」
「你何必如此?」花瑆好想击垮她坚强的防御,现在他只想把握最后的机会温柔的看着她。
「怎样?」白玥挑衅的问:「我有说错吗?你的辞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听清楚了没有?花经理。」说完她将信撕成一片一片,洒落一地。
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年轻人东张西望的走出来。「请问……白玥小姐是哪一位?」
花店小弟吃力的捧着一大束花,他努力的从牛仔裤里翻出订单,讪讪的对着白玥笑道:「你应该就是白玥小姐吧?客户说对象是个美丽的小姐。」
花瑆与白玥的僵局正巧被送花的小弟打破,花瑆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冷冷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是,我是白玥。」白玥错愕的签收花束,她狐疑的向年轻人问:「花是谁送的?」老天,这么一大束,足以收买三个女人的心了。
年轻人查了一下订单,摇摇头,「是一位聂先生送的。」他突然又大叫:「啊!对了!他说祝你生日快乐。」
白玥立即抛给花瑆一记白眼,意思是说:连我的生日你都不知道,还有脸说爱我。
「哎呀!真是的,我一忙都忘了。」白玥是真的吃了一惊,要不是花店小弟的出现,恐怕她要等到回家时接到外公外婆的电话,才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生日快乐。」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花瑆难得的扬起笑容,向白玥祝贺着她伟大的华诞。
白玥只是冷冷的回瞪着花瑆。
「送这么大束花给你,我想聂先生一定非常爱你。」花店小弟诚心的说,在白玥的连声道谢下,他走向电梯。
「对一个素昧平生的花店小弟都肯说谢谢,为什么对我这个与你有肌肤之亲的人这么冷淡?」花瑆忍不住发飙,他受不了白玥对他的冷言冷语,当然他最心惊的是这个「非常爱她」的聂先生。
白玥冷冷的说道:「如果连与我有肌肤之亲的男人,都会忘记我的生日,那么我想这个男人也没什么脸敢说爱我。」
花瑆不睬白玥话里的讥刺,源于为爱妒忌的本性,他像只冷血的鹰般毫不留情的捉住白玥的手,「谁是聂先生?」
「你这人很奇怪,就准你可以花心,不许我可以跟别的男人交往吗?」白玥又气又怒的别过脸去,她低头看着怀里的花束,心里猜测送花的聂先生是哪一号人物。
花瑆见白玥紧紧将别的男人送给她的花搂在怀里,不由得自心底冒出一股强烈的妒意。「你终于说出了答案,原来你一直都是脚踏两条船……不,或许更多船。」
他情绪失控的用力捏住白玥的双手,在她动弹不得,而怀里花束坠落于地的瞬间,他冷酷的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你还敢埋怨我的花心,你自己又如何?谁知道这一秒你在我身边,下一秒会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花瑆过大的手劲弄疼了白玥,她强忍住痛楚,骄傲的仰起脸回瞪花瑆,「就算我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你管得着吗?」
她倔强的双眸却激起花瑆心中一把无明火。「你承认了吧?」花瑆脑海里顿时浮现白玥与别的男人两人在床上缱绻恩爱的模样,他瞅着白玥莹莹的眸光,忆起那日她还曾伤心欲绝的滑下两行清泪,他不由得更为光火地大嚷:「你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冷冷的将白玥拖回办公室里,甩到沙发上。
白玥只感到非常无辜。「我哪有故意装可怜。」她跌坐在沙发上,吃痛的揉着手腕。
花瑆将门关上并上锁。白玥马上感到心惊,她有股不祥的预感,她吃力的从柔软的沙发中站起来,要吵起码也要站着跟他吵。
「你不必费力。」花瑆冷冷的将白玥推回沙发上,整个身躯马上压在她娇小的身上,他凝视着她的双眸说道:「你的聂先生,都是这样跟你偷情的吗?」他轻蔑的眼神迅速扫过白玥微开的衣襟。
白玥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心跳加速,「我从来不偷情,我都是光明正大的,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仍骄傲地对抗着他,即使她的双颊已因他的男性魅力而泛红。
「哼!他跟你上床就是君子,我跟你上床就是小人?」花瑆不留情的捏住白玥小巧的下巴,「你都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吗?」他一手粗鲁的扯开她上衣的前襟,她的胸罩和微露的雪白立即呈现于他的面前。
白玥受不了他莫名的侵犯而在心中大喊不妙,但不肯轻易屈服的她还是昂然的瞅着花瑆,「我想是你的思想太邪恶了吧,我从来不勾引任何男人,关于女人的自尊我问心无愧,你大可不必把我形容得这么下贱。」
她突然感到不安和要命的紧张,因为花瑆原本充满恨意的眸光突然变了颜色,是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深邃与阴沉。
花瑆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也该死的占有白玥时,他想要完全独占她的意念就更为强烈。「该死!你就要这样勾引我、激怒我?」说完,他狠狠地吻住白玥的颈项,直到她雪白的肌肤浮现红色,他只准她身上留有他一人的记号,她是他的。
他的唇温让白玥微微兴奋,他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则让她浑身战栗。
「我没有勾引你,你少侮辱我。」她一面极力抵抗着被他挑起的欲念,一面不忘记为自己的尊严抗辩。
花瑆倏然停止动作,他冷冷的将眸光移到白玥火红的脸蛋上,他只知道现在他要她。「别费力气说太多话,你还是花点心思用你那充满谎言的双唇来取悦我。」
白玥又气又怒的赏他一巴掌。
「你无耻!」白玥恨恨地说道,花瑆竟然敢这样侮辱她,他把她当成什么,一个专门取悦男人的娼妓吗?
花瑆及时抓住她准备挥拳的双手,无视于她的挣扎与气愤,将她的身体压制得无法动弹。在白玥惊怒交加下,他粗暴的扯开她的胸罩,凶狠的舔咬她浑圆的双峰,在她几次试图却无能为力的抗拒下,他吻住她不安分的双唇,侵略她的唇间,疯狂的交缠着她那惹人怜爱又让人心痛的唇舌,即使她不屈服而咬得他下唇血渍连连,他仍像个掠夺者贪婪的索取她的一切。
然而花瑆并未就此满足,白玥每次的抗拒与挣扎只是更激起他要占有她的强大欲念,他已经迷恋于她的身体而无法自拔,面对她诱人的娇躯,他不安分的手只想攫夺更多。
于是他强行摸索进她的双腿之间,在她强烈的不安与痉挛下,他褪下她因欲望而湿透的底裤,像是征求她的许可般地反覆着几次爱抚她的si处,在她的申吟声中,他霸道强硬的进入她。
他凝视着白玥娇美的容颜,只想完整的拥有白玥,她绝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休想分享她!
其实他十分心疼白玥的伤,他当然明白在他与白秉榆恩怨对立的纠葛中,白玥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她是他报复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但他未曾预料到白玥的出现,竟足以让他从恣意挥霍爱情突然间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几乎认定白玥将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他绝对是爱她的,而且爱得出乎意料的深情。
花瑆将所有愧疚化成猛烈的占有欲,唯有实际埋入于白玥温暖的女体内,他才能感到一丝丝渺小的欣慰。于是他在两人臻于性爱最高chao时,非常激动的狂吻着白玥,激情过后,他埋首于她的发中。
「白玥,告诉我,你爱我吗?」花瑆心痛的问着,他这辈子注定将沉溺于她的无邪,依恋着她的善良,心疼彼此的对立,而正打算回美国与白秉榆决裂的他,根本无权奢求白玥能够爱他。
白玥双颊烙上的激情尚未退去,然而她硬生生回避花瑆的眸光,别过脸去淡淡的说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白玥突然羞于自己刚才对花瑆的完全奉献,长久以来,她都认为他一直在玩弄她,包括现在他又想藉由她的示爱满足他自私的成就感。
花瑆无比爱怜的吻了白玥的额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不敢奢求你爱我,我只希望你能够记得我。」
白玥的双眸迎向他俊美的脸庞。
她的迎视让花瑆心如刀割,他勉强自己假装潇洒的微笑,语气坚决的向白玥说:「我要你一辈子记得我。」
第7章(1)
真是矛盾极了。
花瑆失神丧志的坐在候机室里。「我到底该不该走?」他反覆问着自己。
今天下午,他收拾好行李即乘车来到中正国际机场,到美国的机票早在一星期前就预购了,想来想去,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还未处理完善的,除了跟白玥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