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变身恐龙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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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榕应大家要求,拉起了流浪者之歌,并盛情难却地接连拉了数首耳热能详的曲子,又弹了首自创曲微风幻想曲。

  第一天和台北爱乐团员们的练习,艳榕以个人演奏做为尾声,为今日带点不愉快的练习结尾。

  而那点不愉快,就是认不出她的吴明丽。

  第八章

  练习变成个人演奏会,在团员们的不舍和赞叹下,艳榕向大家告别,先让小陈回去,她则让梁磬送回家。

  坐上梁磬的车子,她放松的叹了口气。

  "这么累吗?"

  梁磬心疼的揉揉她僵硬的肩膀。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只是有点烦恼。"

  他挑了挑眉。"出了什么让你烦恼的事?"

  艳榕差点脱口而出关于明丽的事情,还好她急时收回口,否则她还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关于她整形的事情。

  "没什么。"她心虚地摇摇头。

  "是吗?"梁磬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如果没事会是这副忧愁的表情?她一定有事瞒著他。

  "是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要操心了。"艳瞎怕他起疑,故做没事的笑道。

  "知道我会操心还不老实说,你以为把事情闷在心底不说出来就天下太平了?"他没好气的抱怨。"你不说我更担心。"

  "我……哎哟,你不要这样嘛,我只是……觉得我刚才那样说人家不太好。"艳榕说出一半的实情。

  "你是说那位钢琴手的事?"梁磬了解的微笑。

  "嗯。"艳榕点点头。

  "你别想太多了,你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毕竟席总监也表示站在你这边,不是吗?"

  "可……那是因为我是柴艳榕的关系。"她闷声说,"我觉得我这样像是在仗势欺人。"

  "你别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好吗?"他幽然叹息。

  "我那时候真的很生气,她为什么那么不认真呢?而且我一直觉得她说话的方式让人很不舒服。"

  "怎么说?"梁磬好奇的问。

  "我今天去的时候,忘了带小提琴,所以请小陈帮我跑一道,就在门口,我和吴明丽碰上。"

  "哦?"

  "她把我撞倒了,扶我起来后,一看见我是谁便马上说出她对我的欣赏,或许是我想太多了,但我总觉得她说话的方式非常刻意的讨好。"

  "初次见面就让你对她设下心防,我不懂,是你心防太重,还是她真的让你很不舒服?"梁磐皱著眉说。

  "不,不是那样,那是因为她不认得……"艳榕在千均一发之际即时住嘴,脸色苍白的看著梁磬。

  "不认得什么?"梁磬狐疑的问。

  艳榕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的转过身背对他,咬著下唇,不回答他的问题。

  "艳榕,你有事瞒著我,对不对?"梁磬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被她苍白的脸色吓到了。

  她明显的有心事,而且不愿告诉别人,这是为什么?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我……"她不能说,她绝对不能说,说了她就会失去梁磬,她会永远失去他!

  "我没什么事情瞒著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著你的,梁磬,等我……等我更有信心一点,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她在心底呐喊著。

  "好吧。"梁磐隐忍著欲爆发的脾气,语气淡漠地道,并发动车子引擎。

  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呢?是什么样的事情那么难以启齿,让她几次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就算是天大的秘密,也没有必要瞒著他啊!他是她的情人、她的男人,他们都那么亲密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摊开来讲的?

  除非……他不被她信任!

  这个打击让梁磬的自尊严重受创,艳榕不相信他,所以对他有所隐瞒,该死的!难道他做得还不够,他给的爱还不够多,所以她不相信他!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说巧不巧,那个吴明丽竟然和你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为了不让自己脾气爆发,梁磬只好转移话题。

  不料,他的话却更把艳榕逼进死角里。

  "不过奇怪,毕竟你们是同一所学校的,总有机会在校园里碰过或听说,为什么见了面却不认识呢?"梁磬越想越觉得怪。"照理说,你在学校里应该是声名大噪才是。"

  她是声名大噪──以其貌不扬闻名。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和她是同一个学校毕业?"她忍不住问。

  "刚才和席总监谈事情提到的。"他没说的是,被赶出去的吴明丽也在场,她有礼的向他道歉,并请他指导她琴艺上的缺失。

  他是不随便指导人的,所以他婉拒了,但还是客套的和她聊了几句,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和艳榕同一所学校毕业,他很惊讶的说出来,没想到她却是一脸的茫然。

  她说从没听过有柴艳榕这个人,何况是像她那种色艺双全的才女,而且柴这个姓氏十分少见,她只认识一个姓柴的女孩,她叫柴书榕,是个容貌平凡却成绩优秀的女孩,不过她在毕业前夕失踪,一年多来音讯全无,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他记得她提到那个柴姓女孩时闪过一次讽笑,虽然消逝的极快,但仍让他捕捉到,当下,他对她的印象又更差了些。

  她的真实性情,绝对跟她所表现出来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提到这个?"艳榕紧张地质问。"你说了什么没有?还是他们说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梁磬觉得她很奇怪。"问得没头没脑的。"

  "还是……你遇到明丽了?"她开始歇斯底里。

  "艳榕,你冷静点。"梁磬将车子停在路边,握著她瘦弱的肩。"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我……"艳榕看著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要逼我。"

  该说吗?说了他就不爱她了,她不能说,除了弹琴她什么都不会,也长得为漂亮,不能说、不能说,说了这些日子以来所作的美梦,都会碎了!

  "艳榕,你不要怕,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分担。"

  "不可能的!"艳榕否决了他的承诺。"你不可能帮我分担的!"

  "艳榕!"梁磬这回是真的生气了。"难道是我不够爱你吗?我对你的在乎不够多吗?什么叫我不可能帮你分担!只要你说出来,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帮你扛的!"

  "你不懂……"她的眼泪不断的掉落。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梁磬知道她正在为一件令她烦心的事情钻牛角尖,他应该多说一些让她安心的话,但他办不到,他被她无心的言语伤害到了,她不信任他……

  "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不会替你分担?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我说了你就不会爱我了!"艳榕哭著道,"不要逼我,求你……"

  这么重的话,为什么她说得出口?

  "事情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梁磬哑著嗓音说。

  "你会像其他人一样,只看一个人的外表,完全忽略我的努力……就像教授……就像明丽一样……"艳榕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开始崩溃。

  她换了一张美丽的容貌,得到了以前所没有的名利和爱情,她以为这就是幸福,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在她把密秘锁进潘朵拉的盒子里时,就时时刻刻担心盒子有被人打开的一天,每天担心著、提防著,却没想到,打开那盒子的,竟是她自己。

  "像她一样?"梁磬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你认识吴明丽?在今天之前,你就认识她了?"

  艳榕瞪著他,著实慌了手脚。"我不知道,我……"她不敢对面梁磬,开了车门,冲到马路上,拦了部计程车。

  梁磬来不及阻止,当他下车时,她已经跳上计程车,绝尘离去。

  满肚子的狐疑,艳榕的反应太奇怪了,奇怪让他忘了生气,满脑子只想著一件事情──

  吴明丽,她是艳榕情绪失控的导火点吗?而她那不敢向他说出的秘密,也跟她有关喽?这件事情透露著古怪,他得好好查查。

  下定决心后,梁磬回到车上,开回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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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艳榕没有出现在Nature Music,连带的,台北爱乐的练习也没有去,梁磬只好亲自到台北爱乐向大家道歉。

  "好可惜。"团员们一阵惋惜。*"可是艳榕不舒服我们也不能强求,梁总监,请你转告她,请她要好好休养。"

  大家的关心让他替艳榕感到欣慰。

  "没问题,我一定转告。"

  笑著给了承诺后,他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吴明丽的事情,他对吴明丽的高度兴趣引起团员们一阵不满。

  "天呐!你不会对那女人有兴趣吧!"

  嫌恶的口吻让梁磬惊讶的挑了挑眉。

  "我觉得艳榕不只人美,连心地都很善良,她还答应要帮忙伴奏耶!我觉得……梁总监,比起吴明丽,你还是选艳榕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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