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介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那是足以成为王者的气势!
红莲顾不得衣衫不整,也顾不得跪坐在地上的狼狈,她手掌撑着地不断地往后移退,尽管粗糙的地面磨得她遍体鳞伤。
赢介任她进行着无谓的挣扎,在她无助的慌乱之中,他却不觉得有任何快意,甚至有些懊恼。
而就算她总是充满着愧疚、惧怕,却仍保有她原始的骄傲。
她与他所碰触过的女子大不相同,他的身躯、他的手曾抚过无数的女子,而当她们浸沐在情欲需求的同时,也表现出她们贪婪的一面——成为公子介的女人,将有数之不尽的好处,即便她们不见得有此欲求,仍愿意付出身躯满足贪婪的欲望。
在他的挑逗之下,红莲却是无力抵抗但又抵死不从的,她的身躯是如此诚实地需要他。
她的坦诚及他对她的了然都令他懊恼!
直到她退无可退,背脊已抵着洞内尽头的山壁,他才缓缓地一步一步逼近。
“你明白那种痛苦吗?”
“什……么?”随着他的愈来愈接近,红莲的意识愈是纷乱。
“你不明白吗?”他说,嘴唇一开一合。
他要她明白什么?又不明白什么?!红莲的思绪已然混沌不清,她但愿能清楚地说出话来,却不从愿。
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如细羽般轻拂过她的眉、鼻、耳,轻轻抚弄而下,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背脊靠着的冰冷岩壁抵挡不住她内心的火热,颤抖的娇躯几乎要燃烧所有存在的一切。她无助地任由他将一根手指送入她的唇齿间,她忍不住轻轻含住——
“唔……”
她柔软的香唇如此醉人,她的呻吟更似天籁般动人心弦,使嬴介狂放尽享,不能自制。
羞怯、恐惧、愧疚、惊讶在此刻混合成强烈的颤抖;无奈、无助、无力仿佛大石压在心头,让红莲一口气也吐不出来。
如果这是她该偿还的,又何须抵抗?可恨的是身为女性的一部分,却虚弱得毫无尊严,任其施为……
一阵狂热的交缠,令嬴介几乎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突然,他惊觉自己已经为红莲的香甜娇美而无力自制!他必须强迫自己自这迷雾中抽身!
推开了红莲,赢介仍旧无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待着应该如烈火焚身般的痛苦袭来。
良久——
勃发的需求愈来愈烈,原该发作的烈炎咒却无声无息,只有那该死的想要冲进她娇软的欲求无力克制……
红莲则是喘息不止,咬住手指试图平息心中的混乱。
存在两人之间除了些微的呼息,再无其他。
直到红莲对他的无声无息好奇地抬起头,才迎上他笃定而了然于心的星眸——
“我明白了!”
第五章
烈炎咒,乃西方圣巫女独门秘术,施于男身必与施咒巫女交合。
红莲不安的神情泄漏出一丝不寻常讯息,而这个讯息,不但让赢介从激情中冷静,更让他恢复平日灵活的思绪。
他从她的无语,推断出了结论。
“原来如此。”他淡淡地说,脸上似乎还带着笑意。
红莲谨慎地回视他,不发一语。
“沉默便是默认了?”他一眼看穿她的伪装,轻而易举地戳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冷静让她不自在,她必须让自己稳定下来。
“毋需言语,付诸行动就好。”
卸下人皮面具的嬴介浓眉大眼,五官刚毅深刻,古铜色的肌肤无一丝赘肉,当他面无表情的直视她时,还带着摄人的霸气。
此时他狂放的言语、邪肆的眼神,令红莲莫名其妙又脸红,想起适才的一切。
“秦国公子介说话如此颠三倒四,将来如何能够治城?”
“此刻我会颠三倒四也属正常,心上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自然会愉悦到说话颠三倒四。”
他句句意有所指,令红莲心生警戒。
“你想想,当你悬宕多年的疑惑有了答案,如何不心有喜悦?原来这个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眼中有惊慌了。
他走近她,邪邪地笑道:“你何须如此讶异?只要继续刚才的一切,就能够解我的咒了,不是吗?红莲。”
“你……”她瞪大眼睛。
“想问我怎么知道是吗?”他邪邪一笑,手指轻挑地勾起她的下巴。“你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她激动的一把拍掉他那勾人心魂的手!
似乎因为一切都掌控在股掌之中,嬴介只是微微一笑,任由她挣脱。
洞内依恃着红莲巫力的火光在她不甚稳定的心情下忽暗忽明,照映出她阴晴不定的脸庞,以及她急促的呼吸。
她的灵力因为心情不稳定和适才治疗他大耗气力之下而显得不济事,但腰悬的火灵却嗡嗡作响起来。
赢介冷冷的看着她,以及那个“神器”。
“这是什么?”
红莲知道他对所有和巫术有关的东西的感觉。她是疲惫,但不愚昧,与其花时间解释着存在他心中有成见的事情,不如把精神留下来面对眼前的危机。
“三公子……”她迟疑着,突然不知如何称呼他。
他淡淡地说:“嬴介。我就叫你红莲,而且,我不以为经过刚才,你我需要如此生疏。”
“什……什么刚才……”她嗫嚅着,想起方才发生的点点滴滴,她同时气恼着平时落落大方的自己,一遇到他便不知所措。
“叮叮叮——”
火灵闪着红光,响起清脆的声音,持续发出警告。
四方圣巫女皆有三种圣器。
火灵、玉焰铜镜与她额上的圣炎环为西方圣巫女三大圣器。
火灵为攻器,当她施予攻咒时使用;玉焰铜镜为御器,为下结界及防御时用;圣炎环为灵器,为修炼等级灵力所依赖的启发器。
当有杀气接近时,火灵会率先感应。
“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与生俱来的判断力与谨慎,让嬴介皱起眉头。
红莲依恃着圣炎环的灵力而恢复冷静,无奈地说:“我们得先停战……”
赢介显然对她的话不同意,他挑挑眉,忍不住打断她,“我们之间的战役已经结束,因为你早就竖起白旗投降!”
红莲忽略他的意有所指,红着脸蛋说:“这是警告!”
“警告?”
“五里之外有百人带有杀气,正快速地接近此地。”
嬴介冷着脸斥道:“该死的!你为何不早说?”
“我已经说了……”红莲抗议着,突然被他一手搂住纤腰,镇住她不依的扭动。
“放手!我自己能走!”
他突然松手,她在他的预期下无力滑落于地。
接着,他半蹲着圈起她的腰身,只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毫无隔阂的捏住她。
她大吃一惊,握拳捶打着,却换来他不屑的回应,“连这种力气都没有,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留着等会儿逃命用吧!”
在她不及抗议前,他扛起她奔离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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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在雾白的阳光中发出晶莹剔透光泽,合该是无限生机的清晨,却隐隐透着杀机。
弯着腰被嬴介扛在肩头的红莲,被他疾行的速度给震得七荤八素,想她自继承西方圣巫女以来从未如此狼狈过,不由得气恼起来。
“放我下来!”
“除了这句话,你没有别的吗?”嬴介没好气地说,额头的冷汗不断冒出。
经过昨日的恶斗,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只是凭着一股强韧的意志力支撑着罢了。昨夜迷迷糊糊中,他依稀知道是她耗费精力为他疗伤,由早上她无力反抗的模样瞧来,精力是尚未恢复,否则依她的性子,岂肯如此受辱?
他是可以将她留在山洞,不管来人是否有害于她,甚至任山中中的豺狼虎豹来招呼她。
不过,他跟她之间的账还没算清,换个角度来说,她还是他的救命仙丹。
“我自个儿能走!放我下来!”红莲双脚仍旧是不停踢动,往他的胸口连招呼了好几下。
被她踢了几下,嬴介只觉得胸膛隐隐作痛。
“你最好安分一点!”
“欺侮女子算什么英雄?”不得已之下,她用了她一向最不屑的招式——承认自己是弱女子。
嬴介突然停下脚步,一手压住她的膝窝,另一手则重重打了她丰翘的玉臀两下,发出“啪啪”两下清脆声响。
“嬴介!你这可恶的家伙,放开我!”她气得愈是挣扎。
“你再吵闹,下次我可不是打在裙子上,而是光溜溜的屁股上!”他威胁着。
“你敢?”
“你尽管试试。”
两人僵持不下,却没有改变任何现状。
风吹到两人身上,引起身体羸弱的两人打了个冷颤。
突然,前方尘土飞扬,似乎来了一队人马,下一刻他将她往地上一放。
红莲感觉到他的视线冷冷地停留在她脸上。
“你猜,这是你的救兵?或是我的?”他问她。
“我没有什么救兵!”红莲反驳。
“对一个处心积虑欲取我命的人,我岂能相信?”
“昨日我才救了你,今日为何要你的命?我又不是吃饱撑着!”
“今晨以前,也许我可以相信你的确是想救我;今晨以后,我恐怕不能相信你。”
“什么以前以后?”
“对一个欲夺你贞节之人,你难道不欲夺其命?”
“你……你下流!”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似乎挺享受这种下流的?”
黄沙翻腾,数十骏马奔腾掀起的沙尘有如千军万马,前方领军举着一面大旗,飘扬的大旗上绣着一个大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