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爱玩嘛,找点事做,也不错。”石川冈调侃地道。
“谢了,下回吧!最近忙死了,没空再去理会段震的事。”忙个半死的他,昨夜还留在公司加班到刚才才回到这里,年底到了,公司都比较忙,不能老是混水摸鱼。
“石傲风那边如何?”石川冈关心地问。
“听说我们的小俘虏在白庄混得不错,且石傲风对她也够友善的,如果这是你想听的话。”
“她?”是女人吗?
“没错,林廷告诉我是‘她’。”石川敦点点头,加重语气在“她”字上。
那表示石傲风当初是被一个女娃儿推下海的?
“没骗我?”
“别怀疑,我已跟林廷确认过了。”
“石傲风打算怎么对她?”
“听杜宾说有人正盯着他们,也许要再观察一阵子,暂且是不动声色。”
“是吗?”石川冈马上与弟弟对看,两人一致认为一定是那个人,毕竟这么多年来,只有那个人还没找到,没有消息,没有资料可查,身份一等一,头脑由此可看出不差。
“他们用钓鱼政策。”石川敦移开目光,打个呵欠道。
“放长线钓大鱼。”石川冈接口,嘴角勾起完美的一笑,只希望钓起来的鱼还满大条的,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没错!我不行了,我去睡了。”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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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 约
赵婷虽在段震的面前说大话,要自己找人,但她可是一筹莫展,也不知道茫茫人海要如何找起。在没有人证、没有资料之下,根本没法子去找人。
当她吃不下中餐先回房休息时,旁边的电话却响起,她有气无力地按下键。“什么事?”
“小姐,有一位段先生来找你,你要见他吗?”对讲机传来仆人礼貌地问话。
“段?”赵婷迟疑了一下才答应下楼,她边走边想就不知道来的人是段伯父,还是段震,不过依她的想法是段伯父的成分较大,从上次的不欢而散,她不以为段震会来找她。
但当她站在楼梯旁时,她差点吓得滑下去,因为她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子听到她来到的声音而转过身,一张年轻却异常引人注目的脸,不是段震是谁?
她下了楼,身体僵直着,把仆人遣开,犹疑地吐出话。“听说你找我?”
段震紧抿着唇,深黑的眸子不带一分温柔,伸手就丢了一份牛皮纸袋在桌上。“你自己看!”
赵婷瞥了纸袋一眼才拿起来,会是有关于樊晓蕙的消息吗?阅毕,她的确是大吃了一惊,里头是有关樊晓蕙,但绝不是失踪的报告书,而是她之前跟樊晓蕙一起出游的记录,她看着报告书的内容,愈看愈火大,里头写着她跟一个“男人”共处了将近一个星期,喔,还有当然没有遗漏掉她之前跷家的事,她把文件丢回桌面,欺近他的身子旁。“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我帮你找人,但我也该知道你们的关系吧!”段震努力地强抑住满腔的怒气,没想到他未来的老婆竟然在他们订完婚就跷家了,且还跟一个野男人一同私奔,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种事,没有一个人能保持他的绅士风度。
“你在调查我?你凭什么?”她咄咄逼人地质问他。
“凭我是你的未婚夫,凭你已戴上我们段家的婚戒,就不该再和其他的男人出游。”段震整整气了两天才上门找人,也是怕自己的怒火会忍不住把她掐死。
“哼!戴上你们家的婚戒又如何,这桩婚姻不是我要的,我要跟哪个男人出去,是我的事。”瞧他狂狷蛮不讲理,一时之间,她的火气上升,也口不择言起来。
“从你当了我的未婚妻那一刻起,我不管你是愿意或不愿意,你便是我段家的人,我段家不娶一个不贞的女人。”
“我不贞?你别开玩笑了,比起段震大少爷的风流韵事,我再怎么不贞洁,还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要比就来比,他以为她不知道他这种外表俊朗、风流多金的公子哥儿是如何地流恋于声色场所?
“你……”他气绝了。
“怎么?因为我说中了,而恼羞成怒?要说这种话也该由我说起,应该生气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该为婚后担心哪一天有个陌生小孩突然跑来叫我丈夫为爸爸的人,也应该是我,而轮不到你。”他可以风流,而她就不行,何况樊晓蕙根本就是个女人,她又哪里做错了事,所以她更是理直气壮地反驳他。
“像你这种刁蛮的千金真是令人难以忍受。”段震压下想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切齿地吼着。
“像你这种性好渔色的色鬼真是让人恶心。”要吼谁不会吼?
“你别太得寸进尺,我只是不想跟你计较罢了!”他因忍耐怒气,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谁稀罕了?”她嗤之以鼻。
“你实在该好好地打一顿。”
赵婷懒得理他,转过脸不屑看他,大色鬼!
“你不准备知道你情夫的下落了吗?”他恨恨地从齿缝中迸出话来。
“你知道‘他’在哪里?”赵婷气得不告诉他,樊晓蕙,也就是亚伦,其实是个女的!
“不知道。”
“哼,原来你根本也找不到‘他’嘛!”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没去找,而不是找不到。”
“纸上谈兵谁不会?”她对他始终保持一贯的嗤之以鼻态度。
“你……”段震发现自己只要和她继续待在一起一定会被她气得吐血,这种女人竟然还是个大家闺秀?简直是个大粗女嘛!“冲你这一句话,我一定会找到‘他’。”不过,那个人会不会是完好如初,他就不敢保证了。
“等你找到再来说大话。”她使出一记激将法,气死这大蛮牛。
“我找到了你要付我什么代价?”段震阴森地捉住她的手,强横地道。
“为何我要付代价给你?”
“你向你自己的未婚夫要求找你的情夫,也至少该给我一些奖赏吧!”他邪恶地打量她的身子一眼。
“你无耻!”她倒抽口气,从没有人对她如此无礼,何况她又没错;于是她本能地想挥他一巴掌。
段震眼中闪着光芒,另一只手挡下她的手,他一个使劲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她挣扎地大吼。“你放手!”
他倏地低下脸,攫住她的唇,她惊呼了一声,他却更狂野地侵犯她,最后还强吻上她的颈子,霸气地烙印下一抹印记,像是某种宣誓和占有,才推开她,赵婷很狼狈地看着他,呼吸显得相当急促。
他眯起眼,冷冷地道,“看来你还得多调教一番才行,冷得可以。”
“下流!”她擦着唇,抹着颈项的痛楚,想把属于他的气息抹掉。
“不过,看来你的身体却背叛你了。”段震知道刚才她的身体为他而轻颤。
赵婷羞愧地答不出话。
段震瞥了她一眼,只道了一句:“别再做出羞辱我们段家的事来,否则我绝对不像今天这般轻易放过你,以前我可以当作没那一回事,但今日起你若敢再挑战我的耐性,那你就试试看!”他撂下话,甩门就走。
赵婷在他走后舒了一口气,他是认真的!他那个冰冷的眼神说着他的怒火,他的吻只代表他在掠取他的人而已。
照着镜子,看到自己的唇被吻肿了,还有留在颈上的红印……她仿佛能感受到红印子上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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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庄
从艾玛走了后,白庄又恢复以往的样子,杜宾仍然和以前一样,若在石傲风不在时,他就会陪着樊晓蕙。
最近石傲风比较常在家,所以樊晓蕙一直没有个好机会可以跟杜宾谈谈,直到今天。两人在打玩网球后,各自回房间冲洗一番,樊晓蕙洗好了在楼梯口等他,杜宾出来时扬了扬眉,樊晓蕙暗示她有话对他说,他见事怪异,请她入内,在走廊上没有隐私,有人监视着。
“杜宾,我问你一件事好吗?”樊晓蕙有点迟疑地看他。
“什么事?”杜宾看着她,一脸怪异,难得看她一脸正经八百。
“你认识傲风多久了?”
“很久。”
“你们的友情久到你认识琳娜是谁吗?”她试探地问。
“艾玛说的。”杜宾确定地说,因为除了她,没人敢提起琳娜的名字。
“那你是知道了。”
“我确实是知道,不过你不该知道她。”
“可是我想知道。”樊晓蕙眼神有着坚定的表情。
“你应直接去问傲风才是。”
“我想问,不过我觉得先试过你这边大概会快一点。”
“这件事别乱问!”杜宾的语气包含警告。
“那你就告诉我呀!”
“你哎!”杜宾皱着眉,犹豫了良久。
“如何?不然我去问他好了。”
“不用激我!”杜宾知道樊晓蕙的想法,但他会说绝不是因为她用激将法,的确,打从他和艾玛休假回来后,他察觉得到傲风对樊晓蕙的感觉变了,那表示石傲风对她有某一种程度的认可,而这种认可是他乐意见到的,此时说不说已是迟早的事,若要说还不如由他来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准告诉别人,这件事除了我们自己人外,没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