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对你有企图,你最好别跟他走得太近,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还要打断我们的约会去见他!”他朝着她低叫,近乎责骂。
他这么专断的表情,她还是头一遭见到。
“我……”她垂着眼嗫嚅。“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那他当你是普通朋友吗?”他的口气收敛了些,不过还是有些不悦。
这句话倒是堵了她的嘴,因为她没办法替谢友铭回答。
“他母亲生日,我只是出个力,帮他选个礼物而已,很快的。”她眨着长睫毛,用一种很无辜的表情看着他,令人舍不得骂她。
“不是我专横,他真的是个危险人物。”他怜爱地抚着她秀发。
她终于明白,方才他那么生气是因为顾虑她的安全,现在了解后,心里也就舒坦多了。
“你放心,百货公司人那么多,不会有问题的。”她故意隐藏了到谢友铭家的事情,怕他又生气。“好吧,不过你自己要小心点!”他不想太过霸道,不再执意不让她去。
“我会的。”她起身拿起背包。
“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他跟着走到大门旁。
“不用了,离这儿很近的。”她准备跨出大门,又回过头来,朝他一笑。“我走了。”
他也给她一个微笑。
见她下楼后,他走回屋里。独自坐在沙发上,总感觉少了她的屋子,像是少了欢笑一样。
沙发上仍留有两人缠绵后的余温,他的心止不住的荡漾。多年来,从身边流逝的事物不知儿几,他总是未能好好把握住。过去的姑且不论,如今,他总算寻得了心中想要的女孩。
这一次,他可要好好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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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个下午,总算买好她选定的礼物。
王采婷在百货公司帮谢友铭的母亲选了一套绿底碎花套装,又在金饰店挑了一颗祖母绿宝石配上一条白K金项链,接着两人在外头简单吃过晚餐才大功告成地打道回府。
谢友铭的住处是一栋没有电梯的旧式五楼公寓。王采婷站在楼下抬头望了望五楼,便和拎着大包小包的谢友铭一口气爬上五楼。
“你平常都这样锻链体力的吗!”她气喘吁吁地靠着门板问。
“没办法,这里便宜。”他笑了下,开门进去。
她随后跟上。有些讶异地看着本来应该是客厅的空间,却是半件家具也没瞧见,甚至连张椅子也没有。
“我只租了一间房,其它都是房东的。”他继续朝里头走。
她跟在他后头,发现其它房间也是空的。她好奇地问:“不会只有你一个房客吧?”
“被你猜中了。这房子有三间房间,我租了其中之了隔壁这一间,”他晃了晃下巴。“那个房客在上个月退租了,剩下的那一间还没租出去。”简单做个介绍后,他便进了自个房里。
“原来是这样。”她也跟了进去。
他的房间真的不大,就像她之前知道的,只有三四坪左右。
他大概是发现了,挪出床上的空位。“小地方,你别介意,随便坐吧!”
她朝他一笑。“怎么会,在外面租房子都是这样的,够住就好了。”
虽然坐了下来,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太习惯。
“今天谢谢你。”他坐在她身边,绽了一个笑容,对于今天的相聚仿佛期待很久了。
“别客气了,好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她浅浅一笑。“对了,我只顾着自己挑,也没问你喜不喜欢那些礼物,真是不好意思。”
“你喜欢,我就喜欢。”他的眼忽然对上她的,毫不掩藏地盯着她。
她不喜欢他这样肆无忌惮地看她,总觉得他这样有些不礼貌,更何况是瞧一个女孩。
“你这房间要整理,可能得花一点时间。”她得找一些话题聊聊,否则这场面真的有些尴尬。
从一进房间,她已经发现了,他房里杂乱无比,床上堆了一些衣物,床下则放了好几双袜子,应该是脏的,而钉在墙上的吊衣架全挂满了衣物,至于仅有的书桌则放了一台电脑主机和萤幕,以及一些散在桌面的书籍。
“没关系,今天你也累了,剩下的我自己做就行了。”
“可是我答应过要帮忙的……”她起身想帮他整理床上的衣物。
但他动作更快,双手从身后压住她的肩。
“采婷……”低哑的声音唤着她。“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事。”
她有些讶异地回过头来,看着他的双手仍然没从她肩上移开,觉得不太合宜,于是悄悄地把身子往旁边移了下,避开了他的手。
“呃……既然你不需要我整理的话,那我先回去了。”她迅速站起来,离开床边。
“你再坐会儿,我还有话要对你说。”他也站了起来,视线锁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被他这么瞧着,她有些局促。
他从提袋的红盒里取出那条白K金项链。“我帮你戴上。”
她连忙退了几步,惊讶地说:“这是你送给伯母的礼物,怎么可以戴在我身上?”
“项链好看,也得有人衬托。你帮我戴上它,让我瞧瞧它美在哪里。”为了接近她,他总是找了很多借口。
“这……”她还是很犹豫。
“快过来!”他表现得一脸诚挚。
“好吧。”她勉强答应,向前走了两步,缓缓转过身,接着把头发撩起。
他站在她背后,一手绕过她身前将链子戴上,接着在她颈后扣住扣环。顿时,他的心起了一阵涟漪。她离他这么近,连秀发上的香味都如此诱人,尤其她撩起长发的姿态,更令他心生一股想碰触她的欲望。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白皙的颈子。
“你做什么!”他的手才触及她颈上,她便直觉地跳开。
“采婷,我……”他跟着上前,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是说过了,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啊!”她拧着眉心道。
“我不要你只当我的朋友,我要你成为我的女朋友,甚至我的老婆!”他连连逼近,急喘的话语带着渴望和坚决。
“那是不可能!”她捂住耳朵大声否决了他的希望。
她的心已经给了钟大哥了,怎么可能再给别人呢?尽管他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但她也只能以一个普通朋友的立场对他了。
这一声“不可能”不但没让谢友铭死心,反而教他心有不甘,倏地,他抓住她双肩,冷冷地低喝:
“你说!从认识你开始,我哪一点对你不好?你工作上不顺利,我就想尽办法帮你解决;台风夜那天,你受了钟呈宇那个伪君子的气,我却担心地四处找你,最后才在暴风雨中找到你并且送你回去;还有,上个星期你和钟呈宇赌气,利用我来气他,这件事我一点也没生气。你说!我这样对你还不够好吗?而他呢,只会利用你单纯的心,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这种人还值得你对他死心塌地吗!”
她的肩被他又抓又晃,除了痛之外,她只感到非常惊慌;从来没见过谢友铭失控的样子,这时,她真的有些害怕。
“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很好,那天我利用你,是我不对,但是……我想过了,我真的无法和你进一步交往。”
“你想过了?”他嘴角冷冷一笑,接着怒喝:“你为何不试着和我交往看看?我不相信我会输给钟呈宇!”
“你们是不同的两个人,你有你的好处,他有他的优点,两人根本是不同个性的人,为何一定要做比较?”她试着安抚他的情绪。
谁知他一听竟哈哈大笑,接着从牙缝里吐出几句话:
“你的意思是,他高高在上贵为总经理,而我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职员而已,所以我根本无法和他比,对不对!”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她急着解释。
“不要说了!”他如雷的怒喝声,贯穿了整个房间。“你怎么那么贱!没想到你还是跟大部分的女人一样,是个只贪图荣华富贵、重视名利金钱的贱女人一个!”
“你别这样说!我只是……”
“够了!”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好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把你当宝,你却那么不珍惜自己,那我也就不用对你太容气了!”
他的嘴立刻凑上来想吻她。
“你冷静点,爱情是需要两厢情愿,不是单方面的喜欢就可以的!”她的头一偏,试着一面开导他,一面想从他紧紧钳制的大掌中逃开。
他根本没听入耳,只有满肚子的怨气,偏偏她又不合作,让想一亲芳泽的他仍偷不到香,最后引得他兽性大发。
“我就不相信我要不到你!”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住她,接着双唇一贴,压上她微张的红唇,然后动作粗鲁地解开她的裤头……
“不要,不要!”
她的唇受欺地只能喊出微弱的声音,她双手不断地使力挣扎,就盼能得到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