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对不起,纯属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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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以后君似蓝就像失了灵魂,整日只是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连找房子的事也全权交由母亲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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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商氏大楼内也酝酿着另一场风暴。

  “你要离开台湾,而且永远不回来!那商氏怎么办?”衣千雾听到好友的决定后,片刻也坐不住地站起来;这次真的完蛋了,商怀缺不仅恢复以往的冷漠,而且还变成像千年不解冻的冰块。

  “商氏暂时由你全权作主,等我建立新公司后,我会移转重心,全力往海外发展。”台湾这个伤心地他再也不想待下去。

  “怀缺,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衣千雾很担心,但这次他真的插不上手。

  “没什么好考虑,我坐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到美国,你不用来送机。”商怀缺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后便离开商氏。

  等君意忧来到商氏时,商怀缺已经离开台湾前往美国。

  “你还来做什么?你们君家的女人全是祸水,一个伤他不够,还来第二个。”衣千雾这次真的说不出好话,恨不得也把君似蓝抓来骂一顿。

  “怀缺走了?他去哪儿?”完了,这下真的没得补救。

  由母亲口中得知父亲做出棒打鸳鸯的事后,她立即赶来要向商怀缺解释,没想到他已经出国了。

  “他去哪儿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还想追上去继续烦他?

  告诉你,别妄想了,他再也不会回来。”

  “什么,他再也不会回来!完了,似蓝已经像个木头人一样叫她也不应,这下怀缺又离开台湾,难道他们真的注定不能在一起?”君意忧非常着急,她也是接受君母之托所以一定要找到商怀缺。

  “别提到君似蓝,没想到我也会看错人。”衣千雾连君似蓝也一起骂。

  “你们都误会了,似蓝是为了大妈的安危才会决定离开怀缺。”君意忧把真情说出来,因为能帮她的人只剩下衣千雾。

  “你在胡说什么,是似蓝自己提分手的?”衣千雾才不相信她的话。“是真的,我爸为了要拆散似蓝和怀缺遂抓走大妈威胁似蓝,要她离开怀缺才肯把大妈放回来;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大妈说似蓝自从和怀缺分手后开始不吃不喝,整个人都瘦了。”

  “为什么她不解释清楚?”衣千雾也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认为怀缺一定不会原谅她,所以宁愿自己伤心也不愿来找怀缺解释。”

  “笨蛋,两个笨蛋,我现在也不知道怀缺在哪里,必须等他和我联络后才能告诉你。”衣千雾大骂,真是受不了他们两个。

  第九章

  一年后君似蓝站在纽约的街头,这次是待地来赎罪的。

  君似蓝打扮成男生的模样站在一幢透天华房前,然后敲了敲门。

  “来了。”一个老伯连忙赶来帮她开门。

  “我是新来的园丁。”君似蓝刻意发出低沉的声音。她知道现在商怀缺的身边不准任何女人接近,不论在公司还是家中都一样,因此要进入他的房子唯一的办法就是乔装成男生。

  “外面下雪了,快进来。”老管家没想到来的园丁如此瘦弱,不禁怀疑起他能否搬得动花盆。

  “主人,新雇用的园丁来了。”管家领着君似蓝来到火炉旁,而商怀缺就坐在躺椅上,手中还拿着一本书。

  “嗯。”商怀缺只是轻应一声。

  君似蓝贪恋地看着久违的他,内心很激动,但她知道此刻绝对不能露出马脚,否则一定会马上被裹出去。

  “我带你到房间。”管家连忙要带她离开,因为商怀缺不喜欢人家打扰他太久。

  站在小而千净的房间里,君似蓝脱下帽子,一头秀发随即散落下来。

  这次她一定要挽回商怀缺的心,不再让他离开。

  回想一年前要不是君意忧为她四处奔波,她这辈子恐怕将会失去一切的希望。

  当她得知商怀缺被她伤得离开台湾时,内心觉得愧疚不已,因为她竟然伤害商怀缺伤得那么深;虽然当时是不得已的,不过她应该要告诉商怀缺,而不是自己私自作决定。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铸下大错。

  为了补救这个错误,君似蓝马上拟定计划,要衣千雾做她的帮手;她知道快被操死的衣千雾恨不得商怀缺能马上回台湾,因此他二话不说便答应帮她。

  现在她虽已来到纽约,但暂时不能打草惊蛇,必须慢慢来,要先打探一下她在商怀缺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地位。

  翌日商怀缺出门去上班后,君似蓝辛勤地做着园丁的工作;不擅拿雪耙的她双手都已拿得红肿还是扒不了雪。

  老管家看不下去,只好叫另一个男仆来帮她。

  要不是台湾的衣总裁有交代,他怎么可能雇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伙子。

  “你去整理屋内吧。”老管家不耐烦地赶她进屋。

  “是。”君似蓝赶紧进屋去,因为她快冷死了。

  尽责的君似蓝很努力地把所有的装饰品擦得亮晶晶,老管家因此才没有对她碎碎念。

  “好了,把这些新的画板放到转角那间房间。”老管家交给她一大叠画板。

  商怀缺还在作画!

  君似蓝抱起沉重的画板,打开转角房间的房门,正在思量要把这些东西放到哪儿。

  她看到墙边堆着一幅又一幅的画,不过都是面壁而立,因此无法得知商怀缺到底画了什么。

  君似蓝随手拿起一幅,映人眼帘的即是幅人物画。

  商怀缺画的人是——她!

  君似蓝连忙放下手中的画,翻看其他一幅又一幅的作品,赫然发现画中的她有着千万种风情。

  画板上还有一幅还没风千的油画。

  这能算是商怀缺的心里还有她吗?君似蓝的内心不禁燃起一丝希望,不敢相信在她伤害他那么深后,他还没有忘了她。

  等、等一下,他不可能那么有气度,他该不会是太恨她,所以才画她借以泄愤吧?他是要每天提醒自己如何被伤害吗?

  喜悦的神情马上自她脸上消失,她觉得自己还是小心点好,以免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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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日是所有仆人放假的日子,大家都回到自个儿的家里去,只有君似蓝没有家可回,但她仍乖乖地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乱晃。

  到了深夜她的肚子有点饿,因而才下楼来泡热巧克力喝;途中经过画室时,她发现里头的灯光还亮着。

  君似蓝好奇地抬头一望——不看还好,一看她就吓到了;商怀缺的身边摆着几瓶空酒瓶,手上还拿着画笔,整个个趴在画板上不知是醉了还是睡了。

  “主人、主人。”君似蓝轻喊,知道在不了解状况之前还是小心点好。

  商怀缺一动也不动地继续趴着。

  好浓的酒臭味!天啊,他是打算灌醉自己吗?

  君似蓝轻拢黛眉,把他身旁的酒瓶拿开。

  “主人,你醒醒啊。”君似蓝摇了摇他的身子,而商怀缺还是文风不动。

  君似蓝只好扶起他,要将他扶到床上去;因为外头下雪,他睡在这里会着凉的。

  闻到君似蓝独有的香气,商怀缺下意识有了反应。

  “似蓝。”商怀缺呓语。

  一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君似蓝连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君似蓝才继续扶着他往他的房间移动。

  将他扶到他的房间后,君似蓝已是气喘吁吁;天哪,他真重。

  把商怀缺放到床上,君似蓝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脸。

  “怀缺,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君似蓝在他面前小声地道歉;她知道他现在听不到,不过这句话她可是很早就想跟他说。

  外头打起雷,电光映在室内照着两人。

  看着熟睡中的商怀缺,君似蓝替他收拾起一旁小桌子上的茶杯,将其一个一个放好。忽地,一记暴雷让她吓了一大跳;手一滑,她不小心让杯子落在商怀缺的额头上。

  “对、对不起,没有弄痛你吧?”君似蓝赶紧帮他揉揉。

  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商怀缺清醒过来,他看到有只手在他面前晃动,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抓住它。

  “啊,好痛。”君似蓝轻叫,因为他的力气好大。

  “似蓝,是你。”借着外头的电光,朦胧中,商怀缺看到君似蓝。

  糟了!他醒了。

  “你认错人了。”君似蓝赶紧要落跑,可不想明天被赶出去。

  “就是你,似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拉过她,他要将她看得更清楚。

  “主人,你醉了,放开我,我不是似蓝。”君似蓝用另一只手推开他,孰知立刻又被他硬拉回去;她原本塞在帽子里的头发禁不起碰撞,全散落下来。

  “真的是你!”商怀缺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这下君似蓝不仅慌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我好想你,这次不会再让你离开。”商怀缺低喃。他就是忘不掉君似盖,现在她终于出现在他面前,呵,他再也不让她跑了;上次让她跑掉害他痛苦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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