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对不起,纯属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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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他到底是醉还是醒?君似蓝真的分不出来,因为他如果是醒着,应该是会直接把她丢出去,而不是这副渴望她的模样,所以他应该是醉了。

  “我要你,似蓝,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一生一世。”商怀缺开始动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君似蓝想要挣扎,可是喝醉酒的他力气大得很,她哪能抵抗得了;没一会儿,她的衣服全落了地。

  “似蓝,你想不想我?”商怀缺在她面前盯着她问。

  “想,我好想你,怀缺。”君似蓝抚着他瘦削的脸庞,没想到她的离去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这是她当初没料想到的。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失去后才知道不舍与心痛是这么难以忍受。

  “我答应你,不会再离开你了。”君似蓝伸手揽上他的脖子,心想反正他清醒后一切将回归原状,她何不珍惜他难得的温柔呢。

  电光一闪,照亮整个房间,也点燃强烈的爱火;两颗分离许久的心在今夜互属,许下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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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好久的雪终于在早晨停了一阵子。

  众鸟齐鸣,宿醉的商怀缺逐渐转醒。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浅蓝色的被单由他的裸身滑下停留在他的腰际。

  他昨天好像梦到君似蓝;哼,那个该死的女人!其实在他来到纽约不久后,衣千雾就把君似蓝的事情讲给他听,他早已原谅她当日的愚蠢行为;不过他现在很生气,气她不把事情告诉他、这么不信任他,所以如果她没有心,他也不想回去找她。

  只是他没想到竟会梦到君似蓝,而且还在梦里对她极尽所能地宠爱、怜惜;要是现在让他遇上她,他非狠狠赏她两百大板不可。

  掀开棉被,商怀缺愣住了。他将整件棉被丢到床下,发现被单上有着不易教人忽略的证据;但他的房子里没有女人哪,难道是他自伤?

  找遍全身上下,他没看见半点伤口;奇怪,难道昨晚不是梦?

  商怀缺大骇,立刻下床要找出那个罪魁祸首。

  房子里立刻出现骚动,所有人都在大厅内站定。

  眼前的仆人清一色都是男的,这点商怀缺非常肯定。

  “全部的人都在这里吗?”商怀缺问着老管家。

  “是,所有的仆人都在这儿。”老管家恭敬地回答,不晓得主人这么早召集他们千啥。

  “最近有没有新来的仆人?”算一算人数,好像也差不多。

  “有啊,就是那个新来的园丁;嗯,他人呢?”老管家数了数总人数,却没发现新来的园丁。

  “园丁?他在哪里?”难道会是他?

  “我马上去叫他。”真是的,睡到不知道要下来报到,要是害他这把老骨头被主人给拆了,他非找他算帐不可。

  商怀缺看着老管家匆匆上楼后,便叫众人无去做事;这些人全是男人,有的还是道地的美国人,所以君似蓝不可能隐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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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君似蓝的房门外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

  浑身酸痛的君似蓝无力睁开眼睛,她半夜才潜逃回房,现在正在补眠,是哪个人敢打扰她的睡眠。

  “小子,给我开门,主人在等你,我刚才叫你起床你都没听到,赶快给我开门!”老管家使劲地敲门,就怕待会儿若下去晚了主人会大发雷霆。

  商怀缺在等她?该不会是事情爆了吧?君似蓝立刻飞也似地下床,顾不得全身疼痛。

  “我马上下去。”君似蓝一个情急连声音都忘记要假装。

  老管家听到她的声音后诧异地放下拳头。

  “你再说一次。”这么尖锐的女声不可能是男人的声音。

  察觉自己太大意的君似蓝立刻隔着门板沉着声音说:“我马上下去。”

  老管家这才安下心来,也认为刚才是他听错了。“动作快点。”

  老管家走后君似蓝立刻绑起缚胸布,还有穿上宽大的棉质外套,并用夹子固定住头发,然后再戴上帽子;一想到要与商怀缺见面,她立刻跑到镜子前把脸给涂得灰灰的,未了再点上几颗雀斑,这样才比较不像她本人。

  “主人,园丁来了。”老管家站在商怀缺身侧说着。

  君似蓝战战兢兢地前进,一双眼睛不敢看向商怀缺,只盯着地上看。

  商怀缺见到的是一个黑不拉叽的圆球戴着帽子脸也不敢抬起来,还穿着厚重的外套,教谁看得出他是何方人物哪。

  商怀缺不怀好意地扬起奸笑,直觉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这身装扮岂不是在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是从哪里来的?”商怀缺叉起腰,打算好好盘问他。

  “是衣总裁介绍我来的。”压低声音,君似蓝的手心已微微冒汗。

  该不会是衣千雾那小子也凑上一脚吧?商怀缺暗忖。

  “抬起头来。”他要好好看一下这个人的脸。

  君似蓝很缓慢、很缓慢地抬起头。

  看他暗淡的肤色间杂着雀斑,商怀缺原本期待的心又冷了下来,因为他的似蓝不是长这样的。

  “你的脸上怎么会有雀斑?”台湾的阳光还不至于强烈到会长雀斑吧?

  “来美国晒的。”君似蓝的脑筋动很快。

  “这几日都在下雪,你的脸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晒出雀斑。”商怀缺的反应比她更快。

  “可能是心里作用。”君似蓝越来越站不住脚,所说的话也越来越没说服力。

  心理作用?商怀缺压根儿不信。

  “把外套脱了。”面容可以用化妆技术改变,身材总不可能伪装吧?

  “脱、脱外套干嘛?”扯紧领口,君似蓝的动作仿佛将商怀缺视为色狼。

  “叫你脱就脱,还敢罗唆。”商怀缺的口气开始不耐烦;再找不出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谁,他可能会冲回台湾把欠扁的君似蓝找出来痛殴一顿,因为都是她害他变成这样。

  君似蓝无奈地脱下大衣。

  在大衣下的是比他刚才看到还瘦两倍的身子,但……平坦得很,简直像根竹竿,没有前也没有后。

  商怀缺打算摸清楚,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主人!”老管家惊喊,心想主人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商怀缺被老管家的惊吼声给唤回了神。他瞪着停在半空中的手,还有那一脸生怕被侵犯的小子;去,他是昏头不成。

  “算了,都下去吧。”商怀缺背对着他们,强压抑住一颗翻搅不停的心。

  还好、还好,要是让他摸下去就完了;君似蓝拎起大衣赶紧飞奔回房间。

  “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发育不太好,还是我的耳朵有问题,刚才明明听到的是女人的声音。”老管家喃喃自语着,暗忖他的年纪虽已一大把,可耳朵还满灵光。

  “你说什么?”听到老管家在说话,商怀缺连忙要他止步。

  “我刚才叫他时,还以为房里有女人呢,因为他答话的声音很尖锐,可刚刚听他说话声音又低沉得很,真奇怪。”老管家不解地摇摇头。

  哼哼哼,君似蓝,你还想瞒我,你完了你;商怀缺决定要想办法让她自己露出马脚,而且不好好整治她,他誓不为人。

  尾声

  “你很紧张吗?”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品尝可口点心的商怀缺盯着眼前的小伙子看。

  君似蓝非常困惑,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他钦点来帮他倒茶;害她的手一直抖个不停,还有好几次差点将茶洒了出来。

  “没有,主人。”

  “把这张请帖的内容念给我听。”拿出一张设计精美的邀请函递给她,商怀缺要她将内容念出来。

  接过邀请函,君似蓝小心翼翼地将它打开。

  “商总裁你好,蔽公司久闻商总裁大名却苦无机会登门拜访,故特设晚宴于舍下宴客;此晚宴专为单身贵族所打造,相信一定能满足商总裁的需要,还请商总裁赏脸至舍下一聚。”

  君似蓝照着宇念,非常有把握商怀缺绝对不会赴约,因为邀请函上写着这是专为单身贵族所打造的宴会,所以厌恶女人至极的商怀缺怎么可能会去呢!

  “等一下你去帮我写封回复函,说我会准时赴约。”来到纽约一年多,他还未曾参加过任何宴会;不过这会儿宴会倒成了个不错的机会,是能让某人乖乖向他认错的绝佳时刻。

  “主人,你要赴约?”君似蓝愕然,因为跟她想的不一样。

  “闲闲在家也没事做,既然人家诚心邀请,哪有不去的道理。”

  “可是主人,你不是讨厌女人吗?”竟然想去找女人!他不是很痛恨女人吗?

  “人生在世不多时,须尽欢时得尽欢,何必为那种不值得的人守候一辈子。”

  不值得的人!君似蓝非常难过,她千里迢迢来到纽约竟只换来他一句不值得,她好想哭喔。

  “倒茶。”商怀缺看着她郁卒的模样,暗忖这下还不逼她露出马脚才怪。

  君似蓝被动地拿起茶壶,将热烫的茶水倒进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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