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有人!?
汉斯一下清醒不少。对了,李广曾告诉他,另外帮他在房里安排了位姑娘。昏暗的月色下,躺在身边的女子他看得并不真切。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枕边,那似乎是张绝色的容颜,长得好像罗苹。想到此,汉斯不由得嘲笑自己,罗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
那柔嫩的肌肤,触感真好!当他用手抚弄她遮住脸颊的头发时,床上的美人娇喘出声,看着她鲜红欲摘的小嘴,汉斯欲望逐渐高张,忍不住俯身狂吻她……
汉斯的热情得到床上女子热烈的反应,一声声娇哦喘吟,让汉斯双手毫不犹疑地上下肆虐;他解开那多余的肚兜,用力揉捏她粉红的蓓蕾。
床上女子忍不住痛吸了口气,汉斯放缓手劲,充满歉意地询问:“我弄痛了你吗?”
女子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扭曲着身体,希望汉斯再接近她一点。
汉斯脱掉她的亵裤,用手指温柔爱抚她的私处,女子禁不起刺激大声吟哦;汉斯吻着女子因激情而颤动的双峰,对着女子说道:“叫我汉斯。”
床上的女子迷茫地问道:“你是汉斯吗?”
“对,叫我汉斯。”
“汉斯!”
失去自制力的汉斯,完全释放自己的欲望,激情地声声呼喊:“哦,罗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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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薇亚
——干净的女孩,原来就是指处女!
汉斯对东方人的价值观,不敢苟同。
如果这是在世界上任何国家,他可以不计代价,花钱替这女子赎身。但是在中国,他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只因为他是个外来者。
想到过了明天以后,床上的美人就要开始生张熟魏的灵肉生活,汉斯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或许明天和李广商量看看,是否可以花点钱,带女孩离开这里。想到自己无力掌握事情发展的无奈,受制于人的痛苦,让汉斯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
接近凌晨时分,睡在汉斯身边的女子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好热、好难过。”
睡意迷蒙中,汉斯用手拍拍女子的背,示意她再多睡一点,因为他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一个简单的安抚手势,却唤醒女子身上残留的欲望,她抓紧汉斯的手,赤裸的身体不断向汉斯靠近。正值血气方刚之龄的汉斯,哪能抗拒如此温香满怀的诱惑,一个翻身,迎向娇弱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满足彼此的需要。
清晨的燕好,让汉斯精神大振。起身舀起澡桶内的冷水,将身体擦拭干净,汉斯很快着装整齐。
强尼大概还没起来吧?
想起一晚的欢愉,汉斯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美女的背影;他想趁着明亮的晨曦,仔细观看这名带给他充分满足的奇妙女子。
——怎么会是罗苹?
——真的是她,我没有喝醉?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同时在汉斯的脑海中浮现。
——赶快将她带离这里!
拉开被单,罗苹赤裸姣美的身材尽收眼底。
——得先帮她穿衣服才行!
汉斯不由气恼自己,怎么像个白痴一样的不知所措;他慌乱地在房间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可以让罗苹蔽体的衣物。终于,在橱柜中找到一套长衫,他急忙想替罗苹穿上衣服,他不希望有任何人看到罗苹赤裸的身子。
——天啊——自己做了什么?她满十五岁了吗?她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看到罗苹身上一块块欢爱后的瘀青,汉斯觉得自己像个恋童症的大淫魔;她大腿上残留干涸的血迹,像控诉他的罪行。这些年来自己内心虽然喜欢她、欣赏她,可从没想到要侵犯她,更不敢妄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汉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该是高兴还是难过?他知道不管是在中、西方,清白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可是在中国,他这个低下的外族人哪有资格可以对她说:他愿意负起娶她的责任吗?
拿着湿手巾,汉斯细细擦拭罗苹全身,洋溢青春气息的娇躯在阳光下更形动人,罗苹发育的很好,丰胸、柳腰和俏丽的臀部,让汉斯失神地用手温柔地膜拜;这实在不像是她外表的年龄所应该有的身材。
突来的欲望让他想起,他还有比做爱更重要的事情!
他扶起罗苹上半身,七手八脚地帮她将肚兜先穿好,再慌乱地把衣服一件件扎实地往她身上穿好。罗苹的衣服上还残留淡淡的迷药味,汉斯知道她被人下药了,难怪罗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可是昨晚她很热情啊,难不成有人给她服用催情的药物?
想到这些可能,汉斯不由心悸,是谁要害她?或是害他?
——莫非昨晚的一切她都是不由自主的表现?
汉斯不由感到一丝难过也觉得羞赧。现在只有先把她唤醒,再想办法把她送出去吧。只是,他该如何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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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薇亚
——谁在用水泼我的脸?不要拍我的脸!不要捏我的鼻子!
——谁在叫我?是汉斯吗?汉斯!?
圆圆完全清醒过来了,她觉得自己好像作了好奇怪的梦,在梦中汉斯亲她、抱她、让她觉得温暖,可是,怎么可能?再一睁开眼睛,汉斯帅气、焦虑的脸孔,赫然映人眼中!
——难道我不是在作梦?汉斯怎么会和我单独在一起,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连串的疑问,让圆圆顿时慌乱无措,她看着汉斯无助地询问: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哪里?”
汉斯困难地开口:
“罗苹,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春满楼,我想你可能是被人绑到这里来了。”
“妓院?我父亲怎么了?”圆圆突然想起,她出门是因为爹和汤师傅出事了。
“你父亲?昨天下午在商馆碰面后,他和汤师傅就先回家了。”
看着汉斯疑惑的表情,于是圆圆说明了自己外出的原因。两人不禁疑惑,这到底是谁在搞鬼?目的是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儿?”圆圆好奇地问。看着自己躺卧的床上一片狼藉、斑驳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你受伤了?”
他总不能告诉罗苹他是来嫖妓的吧?而且那位小姐刚好是她!虽然男人寻欢被视为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要和自己心仪的小女人解释,却是令人难以启齿。
“是关税大人找我来的,我的朋友强尼也来了。”停顿了一下,汉斯艰涩地继续说:“我没受伤,那是你流的血。”
“我?”圆圆好奇地看看自己。没有受伤,只是下体很酸痛,她觉得有些怪怪的;然后,她突然懂了,娘曾对她说过一些事,该不会是自己失去清白了?难道那似幻似真的温存不是梦……
“你……”
“是我!相信我,这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汉斯羞愧地急切承认。
——他难道不该讲些承诺的话吗?他是不是该温柔地安慰我?我失去的可是最重要的清白啊!
圆圆突然觉得难过,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因为自己被欺负了?还是气他没抱着自己说些甜言蜜语?
“对不起!”汉斯无措地表示。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也不知道自己能给她什么保证;纵使自己万分愿意负责照顾她一辈子,可是在外国人没有任何权力的中国,他不知道自己能给她什么保障,而且他配吗?中国人搞不好会认为他连帮她拿鞋的资格也没有。
但是他会尽全力保护她。汉斯想着眼前该如何让罗苹先离开这里。
“走,我们先出去找到强尼再说。”
第三章
清晨的流香苑是冷寂、萧瑟的;虽已春末,空气中还透股凉意。
突来的寒意,让圆圆打了个冷颤,汉斯体贴地将她搂入怀中。虽然彼此都知道这是不合宜的,可是都不愿意放弃这美好的感觉。
敲着强尼的房门,发现他已然走了;右侧包厢里,李广一群人也离开了,只剩下一名丫头在清扫房间。
汉斯对圆圆说道:“你告诉那名女孩,请她帮我们备轿,就说我们是海关大人李广的朋友。”
没想到那名丫鬟在听了圆圆转达的话后,却表示她没办法作主,请他们到前厅找别人帮忙。
突然,一大群吆喝声传来,还夹带着徐嬷嬷哀求的大嗓门——
“吴大爷、官爷们,咱们这儿可没有招待什么美利坚夷,误会啦!别吵到其他客人,拜托您们行行好!”
听到声音,圆圆知道事情不好了,汉斯虽听不懂别人在吵什么,也知道苗头不对,快步拉着圆圆只想找个地方暂时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