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填不满她对感情的渴望,但他却可以填满那总是虚空的怀抱。只是……如果他能真的爱她,那有多好……
「在想什么?跟我说。」他要她的一切,毫无保留,包括脑袋里的思考。
「什么都没想。」她柔柔依偎进他的怀里,「抱我。」
「不说就不答应。」他笑,充满了邪气。
「没想什么。」那曾经提起的勇气短暂的如昙花一现,很快的消失殆尽。
怕说出口之后会被当成包袱、麻烦,她怕他将她甩了,从此不再看她一眼,她怕啊!
「你有话想说。」唐净低下身,让两人视线齐平。
「说了……会比较好吗?」她惶惶然问。
「我不喜欢猜测。」
「那你呢?你可曾对我……想过什么?」
她知道她的话很难懂,可是她当真不知该怎 解开心头的乱麻。
果然见他侧著头,一脸困惑。思考了一会,他选择放弃,「说明白点好吗?」
「你只想我当你的代言人?」挣扎许久,在不停逼问之下,她选择一个不会直接伤到自己的方法。
她以为他会直接点头说是,没想到他却起了犹豫之色。
「你应该不是这么想。」
他当真拿准她了。
「说实话,我猜得好累。」长脚一压摔跌在地的椅,那椅子在他脚下如滑板一般灵活,他不过脚轻轻一提,就端端正正回定位,唐净一屁股坐下,连她一起放在他大腿上。
那已经被勾走小裤裤的柔软地带,强烈的感觉到突兀的存在。她羞得想移动位置,唐净却是将她紧紧抱住,遏止她的意图。
「快说。」他边命令边色诱,滑腻的舌在颈项间栘动。
喉间的喘息逐渐加重,她用力并拢双脚,想延缓重新燃起的欲火。
可唐净存心让她徒劳无功,手强制深入大腿间,扣上已然红肿的花核,轻揉慢捻,春潮再次汹涌氾滥,唐净顺势指头入了甬道,在柔软的内壁轻轻刮搔。
华萌再也无法控制强力压下的欲望,轻昂了首,蚀魂销骨的春声逸出唇办。
唐净的脸泛著克制的红光,她潮湿的秘径就顶在他的硬挺上,两片花唇吸吮著他的手指,也勾引著勃然的男性。
他的宽额密密冒出了汗,语气却仍稳,丝毫听不出焦躁,「不说,我就继续折磨你喔!」没有给她任何考虑的机会,第二根手指推挤进入。
窄小的处女花径一下子被塞满,律动在她体内时快时慢,总在吊往高峰的前一刻,突地慢了下来,失望堆积胸口。
当他再一次故计重施时,唐净索求许久的答案终于冲出口。「我在想你是否会爱我!」
「你想的是这个?」唐净的语气分不出是惊讶还是不敢相信,但华萌可以很肯定,至少不是高兴。
他的手仍停留在她体内,可是她可以感觉到那份热情已转为冷淡。
「我刚不是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吗?,还是……」他眼眯眯笑起,「一定要听那三个字?」
她低下头,害怕听到的是伤人的字眼。
她从来抓不稳他的心跳,更遑论他脑海里百转思绪。
「我爱你……」
眼泪在「爱」字出现滚落,她抬手捂住尾音,让那承诺的言语说不完整,「不用说……不用说……」
他轻柔的拿下她的手,「你还在怕吗?」他大概一生的耐心,注定要全耗费在她身上了吧。
「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断线珍珠仿彿永无休止,她的泪将他的心给揪疼了,「有人伤过你?」
她摇头,有点迟疑的顿了下来。
不是伤或不伤,而是她压根不相信他会爱上她。
她或许变美了点吧,可在内心深处,她还是那个对自己毫无自信的华萌,她知道她不讨人喜,如果他说爱,她头一个猜测到的原因是,因为安琪巧手的化丑为妍。
可她到底美到何种程度?她不过皮相美,那样的美怎会持久?
那样的美又怎么可能吸引得了外型条件极佳、又富有才华及家世背景的唐净?
「别再让我猜。」他轻叹。
「我……」她擤擤湿湿的小鼻,「我不知我哪里值得人爱。」
她根深柢固的心病啊,想拔除真不是一天、两天办得到的。
「你的温柔、你的良善、你的纯真、你的可爱……你的所有所有,都值得我爱!」
「你真的确定你……爱我?」说到那敏感的字眼,她的声音又弱了。
「你呀……」他又好气又好笑的,「当你为一个人的受伤而心慌、为一个人的眼泪而心焦、为她的高兴而心欢、为她的气愤而心疼;梦里有她、眼里有她;追逐著她、想著她、念著她。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了?」
「你对我……有那种感觉吗?」她抿了抿唇,难为情的问。
他笑著扶正她的头,让她对视著他的眼--
「Nver knew I could feel like this like,I\'ve never seen the sky before. I want to vanish inside your kiss. Every day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Listen to my heart, can you hear it sings. Telling me to give you everything.」 如呢喃般低柔的歌声在耳边回荡,比肌肤的直接接触更让她感到脸红心跳,他的气息亲吻著双颊,深情款款的瞳眸占满所有视线。
「Seasona may change, winter to spring, but I love you until the end of time……」忽地,他停止歌唱,「别哭,」他吻她的眼、她的泪,「我会心疼。」
她哭得更厉害了,从没有人说过她的好,更不敢相信她也可以让人挂怀在心。
他爱她吗?他爱她吗?
她细细凝视他的眸,主动将唇贴上他的,缝缝缠绵。
他捧住她的脸颊,从浅尝到深吻,褪去的激情重新在两人身上引爆。
褪尽身上的衣服,华萌完美无瑕的玲珑胴体在阳光扑染下,亮丽细致犹如晶莹白雪推砌的雪女,只是山峰顶上的粉色樱瓣透露了属于人的温暖。
他情不自禁将樱瓣含入嘴里,品尝清香甜净,灵活指尖划过身体曲线,在三角的隐密地带失了踪影。
湿滑的花径在纤长手指的律动下,很快的涌出汩汩蜜汁,顶上的花核因此而轻颤,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狂喜。
那几乎快将身体融化的舒服感觉,让她忍不住伏在他肩上轻轻喘息,直到他抬起了她的腰,以同样几乎将她撕裂般的男性将她填满时,痛楚自唇瓣逸出,却被他的吻全数吸收。
他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吻她。轻柔的拥吻、激情的深吻、如蝶儿般拍拂的轻吻、如嬉戏般的啄吻……
直到她忘了疼痛,全心全意投入唇舌游戏之间,他方缓缓托著她的腰上下,让她习惯了他的存在,接著疼痛转化成一声声愉悦的呻吟,进而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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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萌一踏入屋里,就被沉闷的空气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唐净,」方瑜立刻奔了过来,「我妈说你跟华萌在一起是真的吗……她是谁?」方瑜立刻竖起敌意,严厉的打量唐净身旁的华萌。
「我女朋友啊!」唐净立刻揽住华萌的腰。
「你女朋友?」方瑜尖叫一声,转头质问方太太,「你骗我,他的女朋友根本不是华萌!」
「我……」唐净立刻捂住华萌的嘴,要她别开口。
华萌纳闷的看著他,不明了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方太太快步走过来。「她是你女朋友?」
唐净点点头。
方太太仔细的将华萌从头看到脚,「她比华萌漂亮多了,也配得上你,难怪你不要华萌。」
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还好她的女儿没当真许了他,要不然恐怕得每天守著空空的屋子,以泪洗面,搞不好还得跟她一样,帮外面的女人养孩子!
「你怎么可以把华萌抛弃?那她怎么办?」方瑜怒问。
方瑜竟然为她打抱不平?华萌好生讶异。
「你也会关心她?」唐净挑高单眉,压根儿不相信她会突然转性。
「我……我看不惯啊!」在唐净的洞烛眼神下,方瑜支支吾吾起来。「华萌虽然长得丑,可是你也不能早上才说她是女朋友,晚上就带了另外一个女人回来啊!」
她哪是关心华萌,只是华萌懦弱好欺负,她有较大的胜算将唐净抢走,可是面前的女人长得挺美的,高高瘦瘦的身材可比模特儿,她在她面前相形失色,怎么跟她抢男朋友啊!
「是这样?」
「当……当然……」
「咦?有客人?」方先生好奇的往他们这边望来,「你是……华萌?」方先生瞪大眼,快步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