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我为什么会这么懂感情的事。”鱼芷芯想了想,“大概每个人的思考模式不同,想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一样!”
鱼绫芸挑了挑眉,斜睨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说我懂得不多喽?”
“是呵,呵……不是、不是!”鱼芷芯猛摆手摇头。
“你敢说我懂得不多?看我饶不饶你!”语毕,她立即往鱼芷芯的胳肢窝攻击。
鱼芷芯见状赶紧落跑!公主,饶了我吧!她边跑边叫。
鱼缱芸跟在她后头追着,“不行,谁教你说我不懂的。”
“算我说错话行不行?”她晕怕痒了,偏偏公主尽抓她的弱点。
“不行!”好久不曾如此开怀大笑了。
把心一横,鱼芷芯干脆止步,“好吧!我任公主处置。”她认命地闭上双眼。
“算了!这样不好玩!”鱼绫芸这下反倒觉得无趣了。
“真的?!“鱼芷芯兴奋得拍手大叫。
鱼绫芸嘟嚷着,“快睡觉吧!再不睡天就亮了。”她爬上床盖上被子。
“好!”鱼芷芯迅速关上灯也跟着上床,现在找到公主,她可以安安心心睡一觉了。
天空昏暗,乌云密布。
拓跋薰又忆起那名叫鱼芷芯的女子,细想之下,她确和大学时代的谢贞有些不同,尤其是那一双灵活俏皮的大眼睛以及清新的气质,这些在谢贞的身上是找不到的。
向来理智的他,当时竟没有仔细去注意这些,否则他是不会让这样的糗事发生的。
“哇!”
背后突然传来的叫声让拓跋薰吓了一跳。
“谁?”拓跋薰闷声间了句,并没有回头。
“除了阿龙和我之外,还有谁敢这么大胆吓你?”苗文杰潇洒地落座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怎么?又想她想得发狂啦?”每次看他发呆就知道是在想那个女人了。
见老友如此为情所困,他真是无法理解。如果爱情真是如此地折磨人,那他情愿一辈子都不要碰!
“瞧你一脸笑嘻嘻的,想刺激我啊?那可真是抱歉,我才不上你的当!”拓跋薰讥讽地道。
苗文杰耸耸肩,啧!脾气这么大,还好他早习以为常。
“你找我有事?”他挑挑眉,将皮椅转向办公桌面前,斜睨了他一眼。
苗文杰带点神秘地朝他一笑,然后摇头,“没事。”
拓跋薰不禁打了个冷顫,“你干嘛笑得这么贼?”
“没什么,只是……”苗文杰特别拉长声,为的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什么?赶快把话讲完!”拓跋薰心浮气躁地催促他。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上心头。就当是我送你的吧?”
拓跋薰紧皱眉头,“什么意思?你明知我不懂诗的。”
“你听不懂就算了!”真难联想现在的阿薰和以前的阿薰是同一个人!
拓跋薰瞥他一眼,“你该不会只是为了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而跑来找我吧?”他已经够烦了,难道这小子还要雪上加霜地徒增他困扰?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发疯?
“正是!”
“那你请回吧!”他身心俱疲,懒得再多说半句话。
“用不着急着赶我走。”苗文杰恢复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不过,在这之前好好想想我送你的话吧!我走了,拜!”他简单扼要地动动手指头当是挥手,便悠哉地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门外清楚地传来一阵笑声,“想不通的话,找你的女人替你想吧!”
闻言,拓跋薰纳闷地皱起眉头,他没女人阿杰是知道的,他干嘛突然说这种耐人寻味的话?怪了!他老觉得阿杰话里暗藏玄机。
他懊恼地搔搔头,真烦,不想了!
“最近真累!”拓跋薰垂了垂酸疼的肩膀兀自说道。
多日来的疲劳轰炸令此时的他感到眼皮逐渐沉重,好不容易有空闲可以休息,何不趁此机会小歇一会儿,暂时放松自己一下?
思及此,他立即台上眼,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第三章
“该死的天气!”
放眼望去,街上尽是撑着雨伞的画面,鱼芷芯不禁啐了句。
最近怎么老是下雨,真是令人讨厌的雨天!因为那会令她想起那天在公车站牌莫名其妙抓着她胡言乱语的疯男人。
她冷哼一声,什么人不好记,偏记住那疯男人的俊俏长相,她是中了什么邪?她撑着一把淡蓝色的伞,走在街头上兀自生起气来。
其实她讨厌雨天也不全是因为这缘故,只是下雨时天气总会灰蒙蒙的一片,所以雨天给她的感觉充满黯淡的,她不喜欢,她只喜爱散发光芒的太阳!
话说回来,公主既然已找到了,如今最大的问题即是——生活。
来到这儿之后,她已经交到不少朋友,从朋友口中得知,要生活就必须要有钱,也就是说要有工作生活才会有着落。为了待在陆地上,这段时间她必须找份工作以维持两人的生活。
但是,老天爷也未免太不作美了吧!她第一次出来找工作,就被这好死不死的雨天给阻碍得进退两难,她可是已经对公主说好回去一定会带好消息给她的,要是这么回去的话,她可丢不起这脸的!
“不行!非得找到工作不可!”管它是啥性质的工作,只要能糊口的她一律甘心接受。这时,她猛然听到一阵引擎声飞驰而来,尚来不及有所反应,即被地上一圈的烂泥巴给泓得一身都是,一代表纯真的雪纺纱白衣裳,已被那部红色跑车所溅起的泥给污染了。
顿时,她火大地将雨伞丢向一旁,迅速拿出一向防身用的弹弓,捡起一块半大不小的石头,用力的朝那涌红色跑车弹去,准确无误地将跑车左侧的后照镜给打破。
她冷哼一声:“活该!”她的射早能力可不是盖的!
再回头瞧瞧自己的衣服,这次她真的得厚着脸皮回去了,更何况她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再不回去她可是会感冒的。
都是那巧破铜炳铁害的!,下次再让她遇到,非砸它个稀巴烂、骂个狗血淋头不可!她悻悻然地捡起一旁的雨伞.律回家的路上走。
“你疯啦!出去没半小时,回来就全身脏兮兮的,找不到工作也用不着虐待自己!”鱼绫芸自厨房走出来,一眼见到鱼芷芯落魄的模样,禁不住叫道。
“谁说我找不到工作的?我只是不小心一个该死的人、该死的车给喷得一身都是烂泥巴!”她咬牙切齿,忍住再度爆发的火气。
鱼绫芸被挑起了好奇心。“是谁惹到你啦?竟敢喷你一身泥巴。”她三步并作二步地走到芷芯面前的沙发坐下。
“哈!——哈啾!”她捏了捏鼻子,“雨下得那么大,我哪看得见!要是真看见了,我可不只是打破一块镜子了事!”
鱼绫芸斜睨了她一眼,“我看你就先去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我已经累得跟陀螺似的。”忘记那些不必要的事,心情自然而然也就放松许多。
鱼芷芯别腰略微酸疼瘦削的肩膀,真怪!最近怎么老觉得有时候脑子清醒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疯男人,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她边走边进入浴室准备淋浴。
而在鱼芷芯进了浴室后,鱼绫芸便一声不响的溜出门。
“芸儿,你究竟在哪里?”水上龙茫然地叫着鱼绫芸的小名。
自从芸儿从饰品店跑出去之后,他便失去了她的踪影,找遍了附近的大中小巷,仍一无所获。
除了他这个家之外,她还能去哪儿?
靠脸蛋何!
鱼绫芸说过的那句话再度窜入他脑海里,难不成她真的离他而去,不打算再见他了?不!不可能!
可是,她也并未说过不会离开他之类的话啊,不是吗?一连串的问话自心底传来,教他只有以酒来麻自己才在一起几天,但他却发现自己害怕她消失在他的生泛中,一向不轻易动真情的她,没想到自己一旦动了情,竟是如此的无法自拔。
这时,门被打,走进来的苗文杰不禁皱紧眉头。
因为一股味道充斥整个房间内,教人闻之便想逃走。那味道实在教人烦得心透顶,甚至令人有点想吐!
“你又怎么了?老是喝酒喝个没完,你家都快被你的酒气给熏臭了!”苗文杰极力屏住呼吸,以避免被这心的味道搞得想吐。
水上龙仍沉醉于酒中,“来来来!你来陪我喝一杯!”他傻笑地拿起杯子,一副欲干杯的模样。
苗文杰皱起眉头阻止他的动作,“你还想喝!你还喝不够是不是?”池摇晃着水上龙摇摇欲坠的身体,借以摇醒他迷失的理智。
水上龙甩开他的手,“干什么?”他大声怒喝,接着甩甩头;又揉揉疼痛剧烈的太阳穴。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哩!整天跑去花天酒地不说,连住的地方也被你弄得一团糟!瞧你现在像什么?”苗文杰怒不可遏地从纷乱的地上捡起椭圆形镜子给他。“你自己照照镜子吧?”
水上龙疲累地摇着头,“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