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巧妃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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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不能哭,她不相信齐尔伦就这么轻易的定了她的罪,不相信他竟相信她害死了孩子。

  「都好几天了,王爷都没来过,我们肯定是死定了!」说着说着,锦绣又淅沥哗啦的哭了起来。

  「锦绣,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她要逃出这里易如反掌,但她不要背负着罪名。

  她摸出怀中的金牌,紧紧的握在手中,她知道这面金牌必要时或许可以救她们主仆,但她要的是齐尔伦相信她。

  「小姐,一定是韵姨娘害死自己的孩子嫁祸给我们!」

  「锦绣,不要胡说。不会有娘会害死自己的孩子的,她可能是动了胎气。」房匀萝也有过跟锦绣一样的想法,但她不相信世间会有如此狠毒的娘亲。

  「那就是王爷早想立韵姨娘为妃,也许他们同谋陷害我们!」不是她要胡乱臆测,而是身在险恶的环境中,难免会多想了点。

  这个想法房匀萝也想过。倘若王爷对她的情是虚伪的,那她一旦犯了七出之条,他必定会毫不犹豫的休了她,改立兰韵为妃。

  不!她以为他是爱她的。

  此时牢房外传来秋月的声音:「牢大哥,是王妃命我送东西来的。」是她假传圣旨,所以她心里难安,不来看看王妃和锦绣,她过意不去。

  「进去吧!」

  「谢谢牢大哥。」

  「小姐,是秋月来看我们了,只是……」她口中的王妃?

  房匀萝也听见了,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丢了王妃的位置她不在乎,她恨的是齐尔伦真的是对她虚情假意,难怪他们之间的感情禁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齐尔伦若真判她死罪,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她会永远的离开这里回长白山去,永远不再见他。

  「王妃、锦绣,我送东西来给你们吃。」秋月忍住泪水,将「盘一盘的食物端进铁窗内。

  「秋月,你刚刚说的王妃是?」锦绣马上问道。

  秋月僵了一下,缓缓说道:「王妃,王爷已经休了你,改立韵姨娘为妃。韵姨娘已经搬进东翼。」

  房匀萝苦笑着。他改立兰韵为妃,无疑是间接定了她的罪,否定他们之间的感情。

  「秋月,你去跟王爷说我们是无辜的。」一听兰韵被立为妃,锦绣知道她们大去之期不远矣。

  秋月当然知道她们是无辜的,可她畏惧兰韵,根本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看着她们受苦,任自己心里煎熬。

  「锦绣,不要为难秋月。」她会想办法逃出去,然后将金牌送回宫,请皇太后免去她太原郡王妃的封号,而不是让齐尔伦休了。

  「王妃,我听韵姨娘说,你们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只要不死,就有机会可以出去;你们一定要保重,我该走了!」万一让韵姨娘发现她跑来这里,只怕她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第9章(2)

  秋月离去后,艾立进来了,他带走房匀萝。

  房匀萝踏进南翼,她不知道艾立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王妃,王爷在里面等你。」艾立依旧喊她王妃,他不相信她会是个心肠狠毒的女子。

  房匀萝推门而入。

  「见到齐尔伦,她立刻歛下眼睑、偏过头不愿见他。他竟这么容易就定了她的罪,那么他们之间的情也断了!

  「把头抬起来!」齐尔伦命令道。他控制不住自己地想着她,再多的女人都无法满足他,为什么她偏偏是个妒妇?

  房匀萝不理会他的命令,倔强的低着头。

  齐尔伦扣住她的下巴硬抬起她的头,一字一句冷言道:「不要仗着我宠你就为所欲为,我今天只是休了你,还没要你偿命。」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的宠爱我消受不起。请你放了锦绣,她是无辜的,所有的罪我来扛。」

  「我是想相信你,但事实摆在眼前,要我如何相信你?我的宠爱你消受不起也得消受。」

  「不是你无法相信我,是你早就想立韵姨娘为妃。」

  那是过去的事了,她竟拿这件事来污蔑他!「收回你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你答应过我,若你哪天不再宠我,愿意让我自由的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韵姨娘要王妃的位置,我可以拱手相让,为何要这样陷害我?我要你还我清白,让我出王府。」

  愈说愈离谱!「是你自己让妒意蒙蔽了心,竟然说我陷害你!想出王府,想都别想,我会继续宠你。」

  「你是负心汉、薄情郎,我不会乖乖地坐以待毙。」房匀萝出手想点住他的穴,挟住他去救锦绣,然后一走了之。

  齐尔伦及时扣住她的手腕,反点了她的穴;她虽能动弹,全身却柔软无力,他在她跌到之前接住她的身子。

  「你说我是负心汉、薄情郎!可我却那么的想你。」他一把抱起她走到屏风后面,直接将她丢入浴桶里。

  「你想做什么?淹死人非英雄所为,要嘛你就「刀杀了我。」害她喝了好几口水。

  「淹死你?」齐尔伦一听大笑出声。这就是他的萝儿,她的至情至性、她的言语,总让他心情大好。

  他顾不得她是不是妒妇,他一心只想保住她的小命,管她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他依旧想要她。

  一萝儿,我是要帮你洗澡。」她在牢房里,应该有好几天没洗澡了吧,但她身上的香味依然清新。

  他脱下外袍跨进浴桶,也把她脱个精光。

  「你是想把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免得我死得太难看是不是?」她真的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死,以后你得夜夜来侍寝,白天回去坐牢。」他将她抱进怀里,满足这几日身心的落寞与痛楚。

  「齐尔伦!」他当她是什么?

  「本王准你直呼本王的名讳。」齐尔伦故意无视她的怒气,覆上她的唇,饥渴的吸吮着。

  房匀萝灵机一动,她将柔软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吻他。「王爷,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好好服侍你。」

  肯定是虚与委蛇!她的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他怎么会猜不到。「先好好伺候我,我再决定要不要解开你的穴道。」

  房匀萝停下了吻,狠狠的瞅着他,「老奸巨猾。」

  齐尔伦又被她逗笑了,他轻浮的道:「要不要随便你,要不然我伺候你也可以,我乐于伺候你。」

  房匀萝嘟着嘴,注视他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送上自己的唇。

  齐尔伦泰然的靠在桶边,享受着她半生不熟的挑逗技巧。

  她的一碰一触、一亲一吻,纵使青涩也能勾起他最炽热的反应。

  房匀萝挑逗着他,也挑起自己对他的恋慕,她渐渐的停下所有的动作,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倾听他的心跳。

  这一刻,她希望化作永远。

  齐尔伦轻抚她的背,满足的吸进一阵一阵的幽香,直至水温变冷,他才抱起她回到床上。

  艾立在门外听着齐尔伦的笑声,看着连日来齐尔伦第一次吹熄的烛火,想着齐尔伦不再夜夜藉酒浇愁,他也对着明月痴痴的笑着。

  「你食言而肥。」房匀萝气红了脸。她昨夜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他,他竟在享受完后还是不解开她的穴道。

  他不解她的穴,她就无法点穴,更无法使用金针飞穴及施展轻功,那她如何能逃?

  齐尔伦轻啜她娇嫩的粉颊、她嘟得高高的樱桃小嘴,「我怕你逃走。你只要夜夜如此服侍我,有一天我会解开你的穴道的。」

  昨夜简直是销了他的魂。

  「我不再相信你的话。我跟你说,我没害你的王妃流产,你最好相信我,放了我和锦绣,我要出王府。」

  「出王府?想都别想。」

  「那你杀了我好了。」

  「杀了你?那更别想。」

  泪水顿时盈满她的眼眶,细白的柔荑无力的捶打着他宽阔的胸膛,满腹委屈的道:「那你到底想怎样?你根本是把我当成你暖床的工具,你根本对我无情又无义;你答应不碰我又来招惹我,现在又休了我。」

  齐尔伦注视着她娇弱的另一面,爱怜的将她拥进怀里。「乖,你乖乖的听我说。杀人本该偿命的,我休了你是为了保全你的命,我会找适用的法令减短你的刑期;出来后,你当我的妾。」

  「你没审没问就认为是我做的,还讲得冠冕堂皇,你好过分!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早晚会逃出这太原郡王府。」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更不可能解开你的穴,你永远都得给我待在这太原郡王府。」

  「你强留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就是要你留在我身边,除了你,没有女人能引起我的兴趣。」他据实以告。

  「放开我。」他果然是把她当成暖床的工具。

  「休想。」

  「我恨你!」她流下了泪,轻轻啜泣着。

  恨他?那就让她恨吧!

  齐尔伦任由她哭泣,不予理会。为了惩罚她的不听话,他粗暴的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烙下数不清的红印。

  接着,他攫住她的红唇,如狂风巨浪般肆虐了她一阵之后,再一次得到满足的他才帮她穿上衣服,命艾立将她带回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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