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亚当斯问。
“因为在见过你之后,”何书帆发自内心深处的说:“我发觉我输给你太多太多了,亚当斯,你有英挺的外表,有朗朗的气度,有尊贵不凡的特质,和真挚不悔的深情,还有拜月族的南十字星图腾,而且你的出身和家世,都高人一等,是鹰古集团的总裁,旗下有数以万计的子公司分布在世界各地,而我呢?我只是一间小小服装公司老板的儿子,我除了年轻气盛,又要拿什么来跟你比?”
“不!何书帆。”亚当斯摇着头说:“你不要看轻自己,在我眼中,你是个优秀而不可多得的好人才,不但坦率正直,也光明磊落,论起来你是个可敬的对手,而我所以会赢你,只是赢在我比你更早认识晓裳。”
何书帆抿了嘴唇。
“谢谢你。”他说:“谢谢你替我找到了这样完美的理由来安慰我,不过,在我亲手把晓裳交给你之前,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何书帆不禁闪着—层泪雾看着陆晓裳,好半天,也才回神,低低的说:“替我好好照顾晓裳,别让她再受伤了,也别再让她掉眼泪了。”
“会的!”亚当斯保证的说:“我会用所有的真心去呵护她,决不再让她受到一点一滴的伤害,并且我发誓,我会爱她一如科摩湖那美丽的白色桑亚那花,永永远远的让她开在我的心湖里。”
忽然,何书帆的脸上充满了失意。
“很好,亚当斯。”他握着他的手说: “有了你这一番承诺,我就可以放心的把晓裳交到你手中,也祝福你们能够相守一生,直到白发如霜,直到天长地久。”
然后,他转过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一下子,望着他那孤独而潇洒的身影,消失在光线里,陆晓裳更是哭得肝肠寸断,泪落如雨,整个人就哭倒在亚当斯的肩膀上,心如刀割的说:
“是我负了书帆,是我对不起他。亚当斯,他是这样一个心胸宽阔,豪情万丈的男子汉,究竟要我怎样,才能还他的一生,还他的真情?”
亚当斯不自觉的搂住了她。
“你不要伤心!”他沉吟的说: “我永远不会忘记何书帆的这片成全之心,如果不是他,我们一家三口又怎么能够团圆。我想,对于他的这份恩情,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什么决定?”陆晓裳朦胧的问。
亚当斯突然笑了,说:“我决定要让鹰古集团和云霓世家签约,将他们所设计的服装推展到世界各地的时装重镇去,当然,我也会把所有的行政企划都交给何书帆全权主导,而你也不能闲着,晓裳,你除了当鹰古集团的总裁夫人之外,还必须为我旗下的歌剧团设计服装,最主要的,你也必须是我们这个合作企划案的设计师,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才华。”
“呵!”陆晓裳嘟起嘴巴,“原来你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亚当斯笑得更迷人了。
“我这么做,”他笑不可抑的, “还不都全为了你,晓裳,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认真和痴心,是天地可以为凭,日月可以为证的。”
听着听着,陆晓裳激动得热泪盈眶。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引得亚当斯更加心疼不已,就怜惜的捧起她的下巴,用自己灼热的嘴唇,轻轻吻去她的泪痕,然后,深深的印烙在她的唇瓣上。
蓦然,陆晓裳感到一阵温热的气息,强烈的传遍她的全身上下,仿佛魔力般的让她无法抗拒,于是她悄悄的,迷惑的,逢迎的接受了他那浓烈似火的情意。
窗外,一道曙光慢慢的穿透云层,射出薄薄的光灿,染亮了整个天际,染亮了整个大地。
她知道,黑夜虽然过去了,但南十字星的美丽光芒,却依旧闪耀在她的心头,化为天地间的永恒,化为动人心弦的浪漫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