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求饶,哀求我,今晚便饶了你!”
“为何要向你求饶?”不服输的性子,迫使她不愿低头。“莫非因为你是个土匪头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是不说?”他一向没什么耐性的。
“我偏不向你低头!”今晚她不知怎么了,性子特别倔,口气冲得很。
“很好!”蓦地,霍鹰豪大手一扯,将她胸前的衣襟给扯开。
“你做什么?”她惊恐大叫,连忙护住胸前的春光。
“做你爹曾经对一个弱女子做过的事!”
“啊!”她惊呼,脑中跟着一片空白,接下来,她完全无法思考,脑子嗡嗡响着,身子热烘烘的。过了半晌,她才突然发现,那无礼的手怎可摆在她胸前!
“放手,你快放手!”她使力抵抗,却全然失效。
“求我啊!”他的嘴角带笑,话中全是轻蔑的口气。
“你卑鄙!你无耻!”她扭动着身子,却逃不开他抵住的身躯。
“哈哈哈!”他睨着她大笑。“更卑鄙无耻的在后头!”
话声还未尽,他便粗鲁地扯掉她一身衣物,使得雪白的胴体裸程在他眼前;他像在欣赏物品一般,将她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放开,放开你的脏手!”她垂首嘶叫,无助地用双手圈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角。
当下,她羞愧难当,他怎可如此对她?这种行为岂不与禽兽相同!自以为坚强的她,也忍不住在此刻滴下泪来。
“别自以为清高!”他一把将她抓了起来,朝她咆哮:“你身上流有赵守连那个淫魔的血,对我来讲,就是污秽,就是肮脏!所以你也干净不了多少!”
“放开我,否则我就咬舌自尽!”她狠狠的瞪着他,吼叫声含着浓浓的鼻音,而泪已流满双颊。
“你敢!”
他完全无视于她的泪颜,粗暴地将她甩入干草堆中,俯下身去,一手缠住她还想抵抗的小手,另一手抓住她下巴,张口舔舐她的唇,一口接着一口,像在品尝一般,直到他满意为止,才在她唇边警告:
“你的命是我的,想死?没那么简单!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也是经我同意之后的事。反之,若你有此念头,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作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命是他的?她颤抖着双唇,久久说不出话来。
“警告你,我们之间的游戏还没玩完,今晚先到此为止。”
想跟他玩,来啊!他随时奉陪。不过,见到她一脸泪水,就令他倒胃口:然而,见她今晚惊吓的神态,他倒是痛快极了!那种羞辱她而得到的快感,令他全身无比舒畅,因此……今晚就到此为止。
他站起身来,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迈开大步离开柴房。
见他走远,从未让男人如此轻薄的她,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惊惧,眼眶涌上止不住的泪水。
她无依地蜷缩在一旁。今晚,陪着她的,只有低低的啜泣声。
自从那日在柴房里一番纠缠之后,已经有好几日,霍鹰豪未曾再来找过她。
算算日子,她来到冷风寨也有半个月余,除了死去的双亲外,最教她思念的,就是奶娘了。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可好?只怨她深陷土匪窝中,无法回去见她!
在冷风寨这期间,霍鹰豪没将她五花大绑,寨子里也任她行走,或许是量她没胆也没什么能力可逃出冷风寨。然而,她仍旧逃不开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和凌辱,这也正是她愁眉不展的原因。
这几天,她总算比较适应这里的生活,也看见了心里所向往的高山草原。在宽广的草地间尽情奔跑呐喊,让她原本闷闷不乐的心情稍微渐渐淡化,这是她栓梏于家中享受不到也非常渴望的。尽管如此,这期间,她几次想逃走,无奈都被人给发现;不过,她还是特别留意了山寨里的地型,她相信,往后只要有机会,她一定可以逃出这个地方。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吵杂声。
她朝着窗口向外望去,瞧见两名喽 为了一些小事正在争吵,她看不出是什么事,只知道两人吵得很凶;再往前望去,她发现不远处走来了一位年轻男子,正朝着争吵不休的两人走去。
她记得他,自从被抓之后,这人待她还不错,曾拿过食物和一些换洗衣物给她。而且这名男子生得眉清目秀,不像一般土匪长得凶神恶煞似的,因此,令她印象非常深刻。
她连忙从柴房里出来。
展阳排解了两名手下的纷争后,眸光一抬,瞧见了站在人后的赵落月。他摒退了手下走向她,绽着笑容,轻问:
“需要我帮忙么?”
她摇摇头,淡淡一笑。“谢谢你。”
想起自己这一身宽大的男子衣裤,正是数日前他偷偷拿来给她的,那时因恐惧的心理未除,对他的态度极为冷淡,今日有此机会,她当然得当面谢谢他才是。
“呃……”展阳摸摸脑袋,有些莫名。“为何谢我?”
“若不是你这一套衣衫,现在我可能又脏又臭呢。”
虽然她未施脂粉,但清丽秀雅的脸上盈满动人的笑容,初春的暖阳洒在她的脸上,像是泛起迷人的波光,令站在她身前的展阳不禁看呆了。
二件……一件衣裳,没……没什么……不用客气。”他的眼直勾勾地望着她,嘴巴却像打了结似的,无法成语。
“你人真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尽管是一点小小的关怀,都会令她十分感动的。
“嘻嘻!”展阳又傻笑了几声才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欢欺负弱小,其实就算你不是大哥的女人,我也会偷偷帮你的。”
“你说什么?”她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喔……没什么!”他自觉说错话了,连忙转开话题:“对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冷风寨里大都是一些粗犷莽汉,以赵落月清丽之姿,能在寨里数日而不被骚扰,可想而知,那是因为霍鹰豪曾下过不准接近赵落月的命令。可展阳在见了赵落月之后,也许是太过兴奋,完全将那命令抛在脑后。
“哪里?”她还搞不清楚,左腕就被展阳的手给握住,拉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领着她来到位于冷风寨西侧的一处院落,赵落月放眼看去,此处与寨子里的其它建筑完全迥异。
她发现这处院落特别雅致,屋前种了一些花草,整个屋子看起来也非常干净,像是女人家的住处。
“进来吧!”
展阳大摇大摆的走进屋里,赵落月却觉得未先通报就冒昧进去,有失礼节,反而显得不太自在。
“娘,我带了人来,你快出来瞧瞧。”
展阳朝房里吆喝,完全没发现赵落月讶异的表情。
“你坐,我娘等会儿就出来。”
“你是说……住在这屋子里的就是你娘?”
“没错啊!”才说着呢,展阳一回头,便瞧见母亲走了出来。“娘,你快来,我帮你介绍一位姑娘。”
赵落月顺着展阳的视线望去,整个人随即处在惊艳中,从房里走出来的女子,根本不像是个为人母的妇人。瞧那柳眉凤眼,纤腰丰臀,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教人目瞪口呆。
“娘,这位是赵……”他真的不知道她的闺名,一时之间顿住。
“小女子赵落月。”她接着道。
“对对对,她叫赵落月,赵落月!”展阳又傻笑了好几声。
“我是展阳的娘,寨子里的人都称我慧娘。”她的声音好柔,细细的、绵绵的,就像要把人融掉似的。
“慧娘。”她跟着叫了声,一时被她美丽的脸孔吸引住。
慧娘笑了笑,转而朝儿子问道:“这姑娘哪儿来的?”
“娘,她是被大哥抓……”话道一半,展阳倏地住嘴,并不是不愿对娘讲实话,而是怕勾起赵落月的伤心处。
“你是说……这位姑娘是被鹰豪抓来的?”慧娘有些讶异。
照理说,霍鹰豪是不可能强押妇女上冷风寨的,然而,若是真的,那只有两种可能——除非霍鹰豪喜欢上眼前这位姑娘,才会想尽办法押她上山;要不然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她做了什么令霍鹰豪痛恨之极的事。
“这……”展阳看着母亲有些顾忌,迟疑不敢说分明。
“您说得没错,我是被那个残酷凶狠的恶魔抓来的。”盈盈笑脸顿时黯淡下来。
慧娘盯着赵落月瞧了好一会儿,才道:“据我了解,鹰豪是个善恶分明之人,他行事一向有分寸,也不滥杀无辜,今天他未杀你,并让你行动如此自由,想必对你并无恶意,你大可不必太过担心。”
“他……”那么一个残忍变态的人,意被慧娘说的那么好?她真是不敢相信。若把此人换成是展阳,她或许会同意她的说法,但是那个霍鹰豪……算了,不提也罢!
“娘说得极是,大哥对我们母子极为照顾,待寨里的兄弟更是肝胆相照,咱们冷风寨全靠他一手撑起来,若是没有大哥,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