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健身,是最好的胎教呢,你说是不是?亲爱的老公?”孝安勾住司奇的臂弯,仰头笑问。
“你都已经先发制人了,我还敢说不是吗?老婆大人。”
司奇的回答引得大家哄堂笑开,于是程勋便在愉悦的笑声中说:“那我们走吧,别让教授和师母等太久。”
司奇和启鹏闻言,却迅速交换了一抹眼色,然后启鹏就将友谦交给孝安说:“暂时帮忙抱一下,还有麻烦三位女士退开一点。”
硕人、孝安和羽嫣虽然均微感惊讶,却也都很有默契的依言照做,没有出声问任何问题。
“你来,还是我来?”司奇问启鹏。
启鹏一边往预算好的位置走去,一边应道:“羽嫣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我来,不太好意思吧?你一次要足两份好了。”
“没问题。”司奇随即保持着潇洒的笑容,走向程勋说:“兄弟,你欠我们两个一样东西,最好先还一下。”
话声刚落,他的拳头已挥上程勋的下巴,把他整个人都给打进了刚好上前来接住的启鹏双掌里。
“司奇!”孝安骇叫一声,硕人则捂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反倒只有羽嫣维持住镇静沉默。
“好了,”司奇拍拍手,盯牢扶正眼镜镜框的程勋说:“这样你下次应该就不会再忘了信任我们,做独自隐忍痛苦十八年的尽事。”
程勋挨揍的左颊下颔处虽然迅速红肿起来,但他却笑得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还要来得爽朗与轻松,先把住司奇朝他伸过来的手臂,再拍拍启鹏的肩背道:“你们两个,下手还真不留情。”
“羽嫣?”启鹏往她望去询问。
“他的确该打,而且我觉得这一拳的力道恰到好处,顶多三日即褪,影响不了下次院会开议时的亮相。”
羽嫣这段话立刻唤回方才的活络气息,于是启鹏自孝安手中抱回友谦后,便与硕人率先走出病房。
“做事像阵风似的,也不怕吓着小龙。”她拉着儿子的小手,向丈夫咬怨道。
“他可是小风云,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
紧接在后的孝安则一如平常的勾住司奇的臂弯,摇头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十足十的暴力分子。”
“所以才需要你来管啊,我的小美人。”司奇唇边的笑意与眼底的火焰,无论何时何地,总能令孝安怦然心动。
而羽嫣则什么也没说,只藉着步出医院大门,走入灿烂阳光中的前一瞬间,在程勋红肿处印下的一吻,传达了所有的疼惜、钟爱与眷恋。
暖暖的阳光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与心头,“风影海”的故事,才正要继续传承、绵延与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