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立刻给我消除这些色情记忆。”真蜜又羞又怒地低吼著。
“没办法。”他还回答的理直气壮,“已经存档了。”
“你……色狼,气死我。”真蜜自知说不过他,转身打算离开了。
“你不是要帮我整理房子吗?邱妈妈是这么说的喔!”佘琅君火上加油吆喝著。
真蜜回过头,扮了个鬼脸,“你去死吧!色狼。”在差一点被箱子绊倒时又稳住身子,“人讨厌,连箱子也是讨厌鬼。”踢了箱子一脚,才气呼呼地跑出去。
佘琅君直到她走出门口,才敢笑出来。天呀,即使转世了,她那三分钟的火爆性子还是没变,他敢打赌,她明天早上一定会把今天的争吵忘得一干二净。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来了。”佘琅君口气一转,眼神冷淡地注视著墙的一角。
在餐饮店出现的两男两女陆续出来了
霜琦迷首先发难,“她有什么好?一个平凡又丑的人,为什么你对她如此迷恋?”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其他三人虽没开口,但那表情一看也知抱著相同看法。
“哦,你有何高见?”佘琅君冷冷地说道。
“跟我结婚吧!”霜琦迷倚向他的身旁。
佘琅君一闪,“自重,我已有妻子了。”口气平淡的似乎在阐述事情,全无柔情爱恋的口气。
“她算什么东西,怎么……”霜琦迷见佘琅君正闪著红光的眼眸,一惊住了口。
“我只说一次,要来找我,我很欢迎,但不许侮辱我的妻子。”佘琅君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我不承认,我不会放弃的。不论我要什么,我一定要得到手。”霜琦迷又羞又怒地离开了。
其他三人互笑一眼,跟佘琅君说声再会,也接著离开了。
佘琅君一见到他们离开,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种不好的阴影,似乎有事将要发生。
离去的霜琦迷心中忿忿不平地想,该死,他依然如此眷恋那个低贱的人类,看来他还没学到教训。我要耐心等,等他俩在最幸福之时,给他们重重一击。哈!哈!我几乎快等不及那一刻的来临了。
注:要者,重要的人的简称。是灵幻王国的职称,类似宰相,行政院长之类的。
第二章
“叩叩!”一长串的敲门声在清晨一分不差地响起。
“天呀,又来了。”真蜜拉起棉被盖住头,呻吟道。
“老婆,小蜜儿起床了。”门外的那位人士,久候不到回音,开口叫唤著,“快点起来帮我。”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气急败坏,而敲门的力量也更用力了。
真蜜怒火高升地下床,一把拉开房门,“你……”原来准备破口大骂的她,在见到门外人的模样时,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了,“哈哈,你一大早就想逗我开心吗?”
佘琅君白了她一眼,“很高兴娱乐了你。”口吻已有些不悦了,“你昨天拿给我的是什么鬼机器?你看它把我的头发搞成这德行。”他的神情很是激动。
真蜜见他激动的模样,克制自己的笑意,“进来吧,我帮你整理。”把门打开让他进来,自己却转身到屏风后去换衣服了,她似乎没发现这行为太过亲匿。
佘琅君一进屋后,一双眼就一直跟著真蜜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走。看得只差没流口水而已。
而换好衣服的真蜜并不知他正在欣赏著她的风采,拿著梳子站在他身后,一边梳理一边道:“我昨天不是有教过你了吗?要边梳边吹,这样头发才不会打结。”
佘琅君耸了耸肩,“以前,都是青竹帮我打理的。”
“是哟!那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真蜜说到这就一肚子火。不过,梳发的动作还是没变。
自从佘琅君搬到隔壁后,她就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跟他黏在一起。并不是她爱跟,而是这位仁兄根本不听人家说“不”──比力气赢不了他,比口才那更居下风。甚至,家中那两位应该保护女儿的父母大人,也全都偏向他。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邪术,她那位一向不让任何男子接近她的老爸,更是一反常态,女婿长,女婿短,护短的令她这位身为女儿的,忍不住嫉妒地哇哇叫。
“你是我老婆呀,不找你,找谁呀?”佘琅君一副理直气壮的霸气样。
真蜜已懒得纠正了,干脆沉默地帮他整理头发。佘琅君的头发虽说是白发苍苍,但它浓密且直,触感是那么的舒服,有如羽毛般,尤其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闪闪发亮,真的是美极了。
老实说,头发早就梳开了,但真蜜却舍不得停手,一手梳理,另一手却进发里解开纠结的头发。她的浑然忘我,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钟停住不走了。
这真是最甜蜜也是最痛苦的折磨了。佘琅君一面享受真蜜的按摩,一方面思绪好像又回到了新婚时期。记得小蜜儿也是跟她现在一样,替他梳理头发,常常也是……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毫无预警的,佘琅君手搭在她的手上,一用力,她人已落在他的大腿上了。
“吻我,小蜜儿。”佘琅君慵懒地注视著她,有如催眠般地蛊惑她。
真蜜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拒绝,但见他那双黑眸正闪著激情的火焰,看起来好……迷人。
算了,管他去死,反正只是亲嘴嘛又不会怎样。她自我安慰一番后,就倾下身双唇轻贴在他的嘴上。而佘琅君马上贪婪地吸吮起她的红唇。
真蜜仿佛也能感受到他传送过来的阵阵电流,令她忘了矜持而全心投入这欲海狂涛的漩涡之中。她自知是她自动投怀送抱,也明白每次跟他的亲吻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但还是令她十分的震惊,自己会是如此的心醉神迷,她整个人简直快燃烧了起来。
随著他的愈来愈深入,她觉得整个人仿佛快烧了起来。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他和她两人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佘琅君快速的抽开身子,猛喘气。
天呀,我几乎快失控了。他暗骂自己,虽然真蜜是他的妻子,但在她还未想起从前及再次订下婚盟时,他绝不允许发生这种事──虽说他快“哈死”了。
发生了什么事?真蜜茫然地看著他,用力地甩了甩头,这才使自己回到现实。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跟他有亲匿的动作时,心中总是浮出一丝很怪异的感觉,就像失落了某样东西又重新获得一样。他们之间似乎有著无形的因素把他俩绑在一起,但她总是百思不解那种因素是什么?会是他口中的夫妻关系吗?是否因为如此她才不排斥他的亲匿举动呢?
佘琅君轻抚触著真蜜的双颊,温柔地注视著她,他开口问道:“小蜜儿,你还好吧?”对她的生理反应他可自豪的半死,但他不明白她的脸上为何有著彷徨失措的表情。
真蜜仍有些昏沉,不过还是回答道:“很好。”心中对他那不可一世的傲然模样有些不能释怀。一定是那个吻害得她失魂落魄,自己都不太像自己了,看来不能有下一次了,否则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下次会不会放荡可比浪女了。
“喂,刚才的事不能再发生了。”禀蜜一脸严肃地亲道。
“什么?”本来暗喜她的反应的佘琅君,一愣后,马上张牙舞爪地半吼道。
被他一吼有些心虚的真蜜,不停地玩著自己的手指,“我是说我们不能再做刚才那件事了。”她小声地说著。
佘琅君闻言暴跳如雷,“你在说什么鬼话?”该不会……莫非……难道她心中已有──意中人了。
真蜜下意识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小声地解释道,“我们只不过是邻居而已,再说我们也大了,不能把KISS当成一种礼貌。更何况,万一要是引起他……”在见到佘琅君那副快狂飙的模样时,吓得她急忙噤声。
他眯起眼,克制自己不去掐断她的脖子,“你是属于我的,不论以前或现在。”他音调很自制,不过却比那雷鸣狂吼更加令人发毛。
虽然怕得要死,但一向不服输的她,哪有可能对他的威胁不动声色,“我就是我,不属于任何人。”真蜜生气了,“你以为你是谁?我要喜欢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哼,臭沙猪。
佘琅君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了,一双黑眸已转为赤红,一把拉起她的手臂,“你喜欢谁?”他沉声地问道。
“痛,放开我。”真蜜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但她硬是不肯让会在眼眶的泪水滑下来。
“说!”佘琅君此刻的怒火足以媲美火山爆发的热度。
真蜜挣扎得想抽回自己的手臂,“你这个坏蛋,你凭什么以为用暴力我就会屈服。”她眼中爆出火花,用因忍痛而几乎快说不出话的音调道。
察觉她的不对劲,佘琅君这才松手,赫然发现她那白皙的手臂上已出现五指红印,十分怵目惊心。“我……”他心中充满了愧疚,无奈道歉的话在嘴中,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