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桦桦没有挣扎,她知道在他怀中挣扎的后果,现在她一丝不挂,想必后果会更严重。
美人在抱,比只用眼睛看实在多了,孟广瀛一抱住她,便像个大水母般紧紧吸住她,连放手都觉困难。
「你这个小傻瓜!」孟广瀛的眼中写满欲望。「刚才我不下水,因为我怕控制不了自己,会在水中要了你。你为什么要邀请我加入你呢?」
孟广瀛的下腹抵著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热情。「我只想拿回我的衣服。」
「你弄巧成拙,它们全漂走了。」孟广瀛两只大手,除了能钳住她外,还能爱抚她,虽只是小范围的触摸,足够点燃两人的热情。
「你得帮我想想办法,不然我就一丝不挂地走回去。」桦桦抵抗他的元气正涓滴流失,他的眼睛似乎会放电,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双手不知不觉环住他的颈项。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一丝不挂,给他们占便宜。」孟广瀛的脸逐渐向她靠近,嘴唇刷过她的眼睑、鼻尖,停在她的樱唇上。「谢谢你的邀请。」
四片热唇胶著黏合。孟广瀛是个调情高手,面对一个没有抵抗的女人,他更是得心应手,用尽所有的热情抚摸、吸吮。
桦桦全身瘫软无力,似乎有一把火在体内点燃,慢慢地窜向四肢百骸,让她忘了身处何地。
她觉得自己就要因无法呼吸而昏眩时,孟广瀛的嘴唇松开,她心有不甘、意犹未尽地发出一声嘤咛,企求他再灌注热情。
孟广瀛的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上半身撑出水面,欣赏她丰满的双峰,鲜艳欲滴的蓓蕾,好像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他的嘴唇沿著颈项、锁骨而至粉红色的峰顶。
以唇轻触,以舌逗惹,源源不绝的热情,为他们的欲望加温。
桦棒嘤咛一声,在水的浮力下,轻易地把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
虽然隔著一层湿衣服,桦桦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男性亢奋,一阵阵的温热,直抵她的女性核心。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好像一剂剂的催情药,令孟广瀛更卖力的取悦她,终于他也控制不住了。
桦桦的听觉接收到一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声,她立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孟广瀛一脸的满足、满意。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桦桦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像只猴子似的环抱在他身上,立刻滑开。
「你太吸引人,很快就把我解决了。」孟广瀛向她眨眨眼睛。「我保证你还是处女。除非你首肯,我不会破坏你的清白,但我不反对在这之前,咱们以今天的方式联络感情。」
「你这只色狼。」桦桦扬手想甩他一巴掌,转念一想,巴掌轻轻地打在自己脸上。「清醒!清醒!」
今天这件事,若非她也陷入,不会演变至此,还好她还是处子之身,否则她就一头撞死在他身上。
「怎么啦?你不是想处罚我吗?」孟广瀛的心情愉快极了。
「没有下一次了。」桦桦没好气的说。
「哦!是吗?」孟广瀛不相信有人抗拒得了欢爱的滋味。
桦桦不理他的揶揄,走上岸边。「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是!遵命。」孟广瀛把卡在水中枝条中的衣服捞出,并体贴地拧干。「很快就会干了。」
桦桦背著他把衣服穿上,当她穿妥衣服转身,孟广瀛的视线还是盯在她身上,令她又窘又羞。
她弯下腰,从地上抓起一把烂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他的口中。「你有口臭,彻底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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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区,换妥衣物,草草吃了些干粮,桦桦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孟广瀛,再加上随从好奇垂询的目光,令她如坐针毡。
她向梁飞问清往哪个方向前住。「告诉孟广瀛,我先走,到前面等你们,沿途我可以顺便采些药草。」
「桦桦小姐,今天的路途正式进入山区,路况很差,还是一起走较安全。」梁飞很后悔告诉她方向。
「我会很小心的。」桦桦对几名随从说:「不准跟,我的心情不好,我想独自一人。」
桦桦在随从的担忧挂虑中上路,迅即消失在漫天飞舞的尘土中。
孟广瀛愉快地吹著口啃,和桦桦一样湿淋淋地回到营地。
梁飞和巴哈克等人愣愣地看著他。
「干活儿呀!咱们就要上路啦。」孟广瀛的目光搜寻桦桦的身影,八成是害臊躲起来了,他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
四个随从依旧杵在原地,任谁都可以猜出方才这两名对立的男女,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在等他证实心中的疑惑。
孟广瀛察觉有异。「除了全身湿淋淋外,有什么不对吗?」
「有。」梁飞小声的说:「我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好事,桦桦小姐先走了。」
「走到哪里?她又不认识路。」担忧立刻写在孟广瀛脸上,口中啐出一连串的粗话。「为什么不跟上去呢?」
「小姐不让我们跟。」巴哈克朝著桦桦消失的方向远眺。
「她进入山区!?」孟广瀛的声音提高八度。
「你的计画不是如此吗?我只不过把将走的路告诉她。」梁飞隐约觉得做对一件事,或许可以改变孟广瀛和桦桦对峙的状况。
孟广瀛顾不得身上的湿冷。「我去找她。梁飞,你带巴哈克等人取道北京府,速回杭州。」
「取消原计画!?」梁飞明知故问。孟广瀛原计画是把桦桦一行人带往山区,以崎岖的状况、诡谲多变的天气来整她。
「天气越来越糟了,出人命可不是好玩的。」孟广瀛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态、想法全变了。
带了简单的行囊,孟广瀛跨上马,策马飞奔,前往寻找桦桦。
「掉进去了。」梁飞自言自语道。
「什么掉进去了?」巴哈克还不清楚。
「孟将军和桦桦小姐的婚姻,一定会有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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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样骑著马朝山区前进,沿路不断有奇花异草吸引她,让她暂时忘了孟广瀛给她的困扰。
天上飘下了绵绵细雪,走著走著,桦桦竟然迷路了。
百宝箱中多了几样新的收藏,她的喜悦很快就被担忧打败。但转了好几圈,仍旧转不出新的路。
天色开始转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草草摘了些野果裹腹,桦桦停在原地不敢再前进,等候幸运、等待孟广瀛一行人有人可以发现她。
困在怪石堆中,刺骨的寒风一阵阵贯穿她的神经,远处传来野兽的嚎叫,令桦桦的害怕又多了一层。
「孟广瀛快点来救我吧!」桦桦全身瑟缩,不停地哆嗦,天色越来越暗,她不敢想像自己该如何渡过今晚。
如果孟广瀛在就好了,他虽然对她不怎么满意,但一定不会令她陷入这般窘境。
只怪自己大意气用事,既然孟广瀛愿意妥协,她又何必太不情愿呢。男女两情相悦的肢体接触是很自然的事,更何况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名,何必抗拒成为事实?
如果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让别的女人接收孟广瀛……无法再想下去,孟广瀛是她的,怎么可以让别个女人「享用」呢?
基于这样的念头,桦桦的意志力又提升了几分,她不能坐以待毙,趁著还有几分光线,她要为自己寻一出路。
骑著马儿,桦桦小心翼翼的找寻任何熟悉的景物。
除了陌生,还是陌生,桦桦停在溪边,不能再往前了,天色完全暗了,她生起火,忐忑不安的啜泣。
「孟广瀛,只要你出现,我一定以身相许,爱你一辈子。」桦桦边哭边大喊。
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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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很仔细沿著路上隐约的马蹄印搜寻,但纷飞的细雪很快就让他找不著头绪。
天色渐渐地晦暗,气温越来越凛冽,夹杂著寒风,路况更加窒碍难行。
渺无头绪的找,找得他心焦浮躁。他边走边扯开喉咙呼喊她的名字,但除了吓跑些虫兽外,没有任何回应。
附近的山域,他非常熟稔,可是再熟稔也对抗不了恶劣的天气,他很担心在天黑之前还找不到桦桦。
他不担心桦桦饿死,她识花懂草,采野果足以裹腹,但他却担心她迷路,抵挡不了风寒、山上出没的野兽……等,皆有可能是致命的危机。
如果找得到她,孟广瀛发誓再也不整她了,他从来不曾为一个人如此担心过,但桦桦却教他牵肠挂肚。
桦桦虽然蛮横、跋扈,甚至有些不懂礼貌,但无损她的率真与自然,而他向来讨厌做作的女人,尤其她勇于面对挑战的性格,更叫他激赏,和这样的一个女人生活一辈子,应该是件乐趣无穷的挑战吧?
湖边的偶发事件是帖催化剂,让他更心甘情愿地接受她,正想重新和她建立关系,她竟不告而别。
孟广瀛叹口气,今天冒著生命危险,一定得找到她,他不能再忍受为她提心吊胆,只要找到她,他会以最快的方式带她回杭州,成为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