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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大地,深坑山区产业道路上,纪巍然的奔驰休旅车横冲直撞。
「我就这样跑出来?天哪!我居然跑出来了,婚礼不就开天窗了?」茉莉不管三七二十一,两只小臂膀环住他的腰杆,躲进他怀里蹭钻。「我该怎么办哪?」
「跑出来难道不是妳的本意吗?」天杀的,她竟然穿著别的男人买的礼服来找他!他眉间的怒火已经接近燃点了!
她抬起玉颈,金色的眼影闪烁如遥远又凄迷的星辉,瘪着唇好象就要哭了。「我……我妈妈怎么办?我很不孝啊!」
「白茉莉!妳什么意思?妳光想到妳的家庭?妳到底有没有考虑到我?」怒目而视,简直快咆哮了。
「我有呀,可是我无计可施。」少了头纱遮掩,露肩低胸的礼服让她姣美躯体半现,圆圆软软的胸脯揉进他一根根肋骨地带,诱发男人的本能。
「妳无计可施?这些日子以来,妳打电话告诉我别轻举妄动,冷静等待圣诞夜,只是在敷衍我?妳其实想嫁给那个姓李的男人?妳根本不管我们的未来?」
一连四个问题问得茉莉哑口无言!
「妳……妳说话呀!」巍然忍不住对着疼入心坎的女人吼啸。
「巍然,你可以体会我的无奈对不对?」柔弱的小手抚触着他快要爆裂的肺腔部位,楚楚动人的猫儿眼泫然欲涕。
「不,我不能体会!」震怒的男人拉起手煞车,熄灭引擎与大灯。
四周只剩阴历十五皓月的银光,以及冷冷的山风飕飕地呼号。
他脸色大变,沉得比暗夜还阴沉。「妳不让CCQ复活,等于把我排除在外!我懂妳心高气傲不爱事事依我,我也想聪明如妳早就有锦囊妙计了,结果呢?枉费我对妳完全的信任!」
「对不起哪,请你送我回去……」
「作梦!」巍然双手强悍的落向她的肩膀,力道几乎可以捏碎她的骨头。「是妳许我圣诞婚礼,我从今天早上一直等在妳家门外,结果竟是空头白话!我知道妳爱撒撒小谎骗骗人,妳不该把我骗得这么苦呀!」
「或许那一句话很有道理吧,女人都是害人精,越美丽的女人越会害人,越能把男人骗得凄惨吧!」黑暗中,她唇边隐现出美丽的笑痕。
「别回去,跟我走,我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妳不要担心那些暗盘交易或是妳父亲的牢狱之灾,相信我,我可以解决的!」巍然说得慷慨激昂。
「不,只要有一丝丝的可能性,吃人不吐骨头的李家会紧追不舍,对你和我家人施予卑劣报复,我就不可能跟你走!」茉莉喊得万分决绝!
如此沉重猛烈的厉雷,劈得巍然五脏六腑几乎移位。「不走也得走,我不可能让妳成为别人的新娘,妳对我说过,妳的新娘礼服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茉莉的小指头回梭过白纱礼服的低低领口,划下一道浅浅粉痕,宛如一记暧昧的诱惑轨迹。「好嘛,我很美丽纯洁的样子你先看到了,你送我回去吧?」
送她回去?让她和别的男人共结白首盟,让她青春美丽的躯体给另一个男人品赏,让她躺在那个混帐男人身下忘我呻吟?
除非他死!
「笨女人,妳知道妳要求有多愚蠢吗?」
「好嘛,我很笨,」她勾下他的头颅,红艳的亮唇挑惑地舔辗过他的,「亲我,重重的亲我,kissmegood-bye!」
这只野猫当他是圣人吗?敢一边吮吻着他还要他放手?「没心没肺!可恶透顶的女人,妳终于让我彻底发火了!」
挑逗脾气和性欲都已属猛虎出柙的男人,下果是很惨的!他吃掉她樱桃口味的唇膏,撕裂她的礼服前襟,露出只着内衣的饱满娇嫩。
他痛心疾首吼着:「那个男人有什么好?让妳非嫁不可?他曾经这样吻得妳天昏地暗?他曾经百般宠妳把妳宠上了天?他曾经纵容妳挥舞猫爪子还看得开心不已?他能陪着妳大玩特玩妳顽皮淘气古灵惊怪的点子?他能喂养妳那个只喝牛奶更怕透了油腻的小胃吗?他曾经让妳说过妳很爱很爱他的话吗?」
「没有……」茉莉泣不成声,只有一直摇头,「可是……」
「没有可是!」他一把撤开她右手的白纱手套,无名指上闪着他买给她的那只钻戒。「妳居然想带着我的戒子去嫁人?不,圣诞夜,妳注定是我的新娘!」
「巍然,不要……我的婚礼会来不及…….」
「来不及了……」他拨开她的胸罩,露出一只浑圆,充满占有欲的激吻狂落。
早就来不及了,早他们相遇的初始,那个鸡飞狗跳让男人喷鼻血的早晨,一切就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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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休旅车的宽广后座空间,成为男欢女爱的温床。
茉莉急喘着,「巍然,你慢一点,会……痛!」
痛字才迸出口,他的强矫巨硕已然整个埋入她的柔嫩脆弱中了。
「妳?」他额头的迸出一排冷汗。「妳没有过经验?」他很确定,他刚才的猛浪冲动撞破了什么!
「我跟你说过的……」她闷哼着,好痛哪!她计划又期盼着今夜,但,可不可以不要这一层疼入灵魂的撕痛呀?
他记起来了,茉莉玩笑似地说过:
你以为我随随便变就让男人打全垒打吗?
他懂了,懂得太晚了,她是个好女孩!他在震怒之中取走她的贞洁了。「我太急躁了!对不起……」他不停地亲吻着她凝蹙的细眉线,赤裸的长驱覆盖住她,静止不敢妄动了。
她噘着嘴说:「这些禁地要给未来老公开发的,结果被你捷足先登了啦。」
这妮子,不损他两句不甘愿哪!「我知道妳早认定我是妳老公了,」他沉喟着:「可妳一直误导我……」
「有吗?」
「妳说妳朋友教妳,可以用其它的方法帮男人服务。」他究竟还被身下这只小坏猫骗了多少哪?
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她是我的朋友,大学同寝室四年的好朋友呀!」
「真该打!」他啐她一声,一口咬住白珍珠般的小耳垂。
「你哟,脑袋明明很聪明,偏偏有时心眼蒙住了,我跟你坦白过呀!」
我想给你最完整的爱情,更愿意让所有的人来祝福我们的爱情,然后与你结合,用一颗完整的心体验完美的爱与性---- 茉莉对他说过这些。
他不住摇头叹气,「真的被妳骗惨了,妳刚刚是故意激怒我的?」激得他差点想掐死她,小野猫也玩得太过火了吧?
小顽皮眨眨晶眸,轻声嘟哝着:「我从婚礼落跑,可是李家势力惊人,我不知你会不会不顾一切带我走,我……怕你不要我嘛!」
这就是她逼得他动肝火的内幕?「我不要妳?」他后撤一下,又顶进去。
「啊----」她又被撞疼了。跟身体处于非常状态的男人斗嘴是很不知死活的,她学会了。
「我渴望妳渴望得理智全失,即使有人拿枪抵着我,我也绝不可能不要妳!」健硕的大腿紧紧缠住她,男人带着薄茧的长指捏搓着她胸前粉嫩,凌厉的唇片狠狠擒住胡言乱语的小嘴。
「巍然,你为什么能沉得住气等到今晚?是因为我妈妈跟你说了什么吗?」
「她什么都没说,她只是跪下来求我,求我不要带妳一走了之。她真的很爱妳父亲,她脸上的绝望与哀痛,让我完全失了方寸,我狠不下心来伤她太深。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尽力搜集李家不法的证据,等着摊牌时当筹码了。」
茉莉偷偷的别开眼,心里寻思着,不,没有那么简单,他们遇到了庞大的恶势力,决不是拿到他们不法证据就有办法善了的。
「巍然,你别心烦了。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是啊,妳是我的了!」
她贴着他的胸窝,听着他的心跳,说出了女人的心声。「也许有很多女孩子像我一样,对感情还懵懵懂懂时,只想着青春不要留白,所以交过许多男朋友。其实,最好最美的爱情可以等。等一个可以真正疼妳宠妳的男人,然后与他来分享女人最宝贵的纯洁。我很幸运,我等到了你,你出现了。我永远是你的了。」
莫将青春等闲弄,休将风流唱少年!这番告白强力震入他心弦。
「能爱上妳,这个男人何等幸运啊!」
激怀入心,狂爱律动又起,他的身躯强悍地将她压陷,又舒缓地拔退,一波一潮不间断,到了再也无法控制的阶段,他只有无休止的进击。
「喔……」她觉得好热好烫,两人共鸣的地方也是。
「忍着,妳可以为我忍着疼吗?」他全身绷紧,嗓音粗哑。
「嗯……」她不胜柔弱地娇吟。「巍然,你好狂烈喔…...」
「只为了妳,我的茉莉。」男人只有遇到了灵肉相契的女人才会如此啊!
「啊----」她吸吐着气,那种痛楚里的甜蜜让她无所是从,整个身子好象要碎成千万片了,她只有发出不知所云的求饶,「我怕,我不知道怎么办?停下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