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对新人的神情似乎满为伤者担心的样子。而这位名叫孙柏行的伤者此时也将手移开了黄真的“尊臀”。
“好!?我有什么好呀?你们试试看让人炸成这样会不会好——噢!亲爱的护士小姐,你的手劲可不可以轻一点——哎呀!”他话尚未说完,黄真立刻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这是回报你刚才的那一‘掌’。”黄真说完后便去探视别的伤患,而医生立即接手为孙柏行处理伤口。
“看你已经快剩半条命了,居然还吃护士的豆腐,我实在太佩服你的意志力了。”新郎看他没什么大碍,心便放下了一半。
“搞不好我等会儿就莎哟啦了,不趁此时机享受更待何时?”
“你别伤口还没好就被赶出医院,那可就丢脸丢到家了。”新娘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出来。
“柏行。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不能在这里陪你了。”新郎笑归笑,但一想到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只好抱歉的对他说。
“他只要有这些白衣天使陪伴就够了,哪需要你这支大猩猩在这里凑热闹。”新娘开玩笑地说着。
“不愧是大嫂,你的这番话真是深得我心,看来还是你比较了解我。”
“柏行,你安心养伤,警察也许会找我们问清事情始末,所以我们必须赶回现场。这次真多亏了你了,要不然……唉!总之,真的很谢谢你。”新郎只要想到那颗藏在花束里的炸弹原本该是在爱妻手中爆炸的,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悸颤,那种后果他根本不敢想。
“说这么多干嘛,你们还是赶快回到现场吧!我没事的。”孙柏行不愿他们为自己担心,遂要他们先去处理善后。
“那你安心在医院中养伤,我们先走了。”
他们离开后,孙柏行的强颜欢笑立即瓦解,其实他的伤势不算轻,只不过他不愿好朋友为他担心。“你在看我吗?伤口疼痛不已的孙柏行,发现有一名护士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我……我没有在看你……”她的脸就因为他的话而出现红晕,而且神情显得十分惊慌。
“可是我正看着你。”天生的风流个性,即使受了重伤仍死性不改。
“我……我还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她就是颜如玉,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孩。
孙柏行并没能支持太久,一直昏昏沉沉的感觉,他便再也支持不住那阵阵剧烈的伤痛,加上刚刚急救时医生帮他打的针,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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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背部受伤的男人?”
“我不需去注意,就知道他是一个下流的男人,因为我刚刚为他处理伤口时,他居然还偷摸我的臀部,你说这种人变不变态?”黄真一想到这件事,心中就有一把熊熊怒火燃烧着。
“啊!看不出来他是这种人。”如玉吃惊地说着。
“你这小妮子该不会只看人家一眼就喜欢上人家了吧?”黄真有些意外的是如玉竟然会与她谈论男人的事,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才没有呢?你……你少胡说了。” 两人脱下“白衣天使装”,分别换上便服,一个是很帅气的中性打扮,一个是清秀佳人婉约的装扮;一个是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的俏女郎,一个却是一百五十六公分的小可爱。
“时间也不早了,唉看来我们的庆祝活动就这么泡汤了,而且我还惨遭“非礼”,真是凄惨的一天啊!”黄真走出医院后看着天上的月帝,大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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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柏行的情况还真不是普通的惨,经过医师仔细检查的结果,四肢除了那支还留有白衣天使臀部余温的手正常外,其他皆受了伤,必须住院一两个月左右才能康复,不过还是有幸运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每天都可以看到漂亮的护士,尤其是黄真和颜如玉,两个人都是标准的大美人。这样美好的事令他觉得在如置身梦境般,至于伤势如何,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一天,天气十分的晴朗,小鸟在枝间上快乐地歌唱,而可怜的孙柏行不知为何竟趴在病床上痛苦的呻吟着。病房里的唤人铃就在床边,可是他硬是不愿去按那个按纽。死命地想要撑到别的护士来巡房。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来。“孙先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要不要我叫医生来。”进来的人是颜如玉,她看见柏行神色不好,非常担心的问。“不……不用……前几天才为了这件事被黄真羞辱过一次,虽然现在来的是比她温柔的颜如玉。可医生人一来黄真也会跟着出现,这次拼了命也不愿再让她瞧不起,因此即使颜如玉关心地问他,他也不愿说出来,说出来只不过是丢自己的脸而已。
砰!这时又进来了一个护士,光听这开门的声音,想也知道来人就是黄真。
“孙大少!难过吗?又忍不住了哦?男人就是这么死爱面子。”黄真一看孙柏行的样子,便知道他的毛病出在哪儿了。
“小真,他已经很难过了……”颜如玉小声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他很难过,而且一泡尿可能就快尿出来了。”黄真脸带微笑,一副把他整倒的神气样。
“怎么会呢?不是有导尿管吗?”
“‘导尿管’?那是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黄真还在气他吃她豆腐的那件事,所以一逮到机会就整他。
“如玉,别愣着,快过来帮忙抬这只猪。”
两个女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孙柏行的身子给抬坐了起来……
“不!不要……我不要——”孙柏行用哭丧的表情哀求着。
“你的尺寸又不是很小?也没有畸形。本姑娘见多了,不会取笑你的。”黄真勇气十足地为他拉开裤子上的裤带。”“喂!如玉,你快来看!上次看还不觉得小,怎么今天看来就好像小了一号般,这还真是我所见过最小的。”
颜如玉怎么敢看,吓得脸早就转到另一边,心里直扑通通地跳。而黄真则因自己所说的话,笑得人仰马翻。
“我们快走吧!”如玉闭眼不敢看,一手拉着黄真就要走。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袭女人!”黄真不客气地将他的裤子拉上。
“你这个野蛮女,等我出院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孙柏行想到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眼泪几乎快要落下,气冲冲的说着。
“我好怕哦!但是你至少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得待在医院里,你还是先求求我手下留情吧!”黄真毫不在意地说着,语气虽然和气,可是听得出其中的不寻常。
这倒也是事实,搞不好自己还没出院就被这女人“玩”完了。孙柏行一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也担心了起来,干脆拉下身段说:“黄大小姐,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一辈子也没摸过女人,念在我初犯,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吧!其实我那完全是情不自禁,谁教你的身材如此诱人,令身为男人的我一时难以抗拒,要不然我怎么不去摸这位小妹妹的臀部呢?”孙柏行歪理一堆的强自辩解着。
“鬼话连篇!如玉,我们走了,再待下去我看身心都会被他污染。”现在倒换成黄真强拉着如玉往外走。
“哎哟,小心一点。”
黄真与颜如玉走出病房时,不小心撞上了一位刚要走进病房的女人。
“小姐,对不起!”如玉马上向这位小姐道歉。
“没关系,请问孙柏行是不是住这间病房呢?”这位小姐一副妖娆的样子,直令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们自叹弗如。
“没错,这正是孙先生的病房。”如玉一说完,这位小姐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你看,这男人不但自己不太正经,连交的朋友也这么恶心,还敢说他一辈子没摸过女人,那种男人的话真是不能相信。”黄真对如玉说着。
“真看不出来,不过那女人长得好漂亮哦!”如玉由衷地赞美。
“那不叫漂亮,那叫做妖媚。好啦!做事了。”两人一阵交谈之后便回到护理站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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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位白衣老天使出现在孙柏行的眼前,目光怪异地盯着他:“小伙子,我是来奉命来装导尿管的。”
“哇!救命啊——”一阵惨叫声从309号特别病房传出,然后只见一个老护士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孙柏行看着这位白衣老天使走出病房后,心里对黄真的恨意是更加的强烈。黄真啊!黄真!如果我不报这一“管”之仇,我这心头的恨意怎么能消呢?他刚才是咬着牙忍受由下体传来的剧痛,今天原本应该是由黄真来看护的,如今来的却是别人,他认定这位老护士是故意将“它”弄得很痛的,而这行为肯定是黄真所指使的。
是夜,可怜的孙柏行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独自忍受着“痛”苦难耐的感觉,一夜未能人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