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反省过了,他很清楚自己不过是教妒火给蒙蔽理智罢了。
正因为妒火来得既猛且烈,才教他更加惊觉事态不妙。他很怕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是他,只因她不是一个男人易于掌握的女人,他没有自信能够驯服她。
「废话,不然我这种人一听到理财就想吐,你以为我有办法静下心来,听你说一个钟头的理财经吗?」她已经很给面子了,因为是他,她才愿意忍受的,不要以为每个人对她讲经她都会听。
「给足我面子了?」他哑声低笑。
「因为是你。」她恼道,很想再狠狠地痛骂他一顿,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宿醉还是时间真的太晚,她觉得有点倦了……
「因为是我?」他一愣,回神又问:「什么意思?」
睡意缠身的于曦又不满地噘嘴骂道:「就字面上的意思啊,你猪啊?」他很怪耶,每当她想睡时他就特爱提出问题,他是想整她吧?
「意思是说……我是特别的?」他大胆的臆测,手心在发热。
「废话!」他的存在当然非比寻常,要不然他以为她的薪水被扣住,她的反应会只有这样子而已吗?
「有多特别?」他颤声问。
他不是在作梦、不是在胡思乱想吧?她是真真切切说他是特别的,所以她……
「很特别啦,你还想怎样……」她努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瞇眼瞪着他。
别逗了,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已经快要阵亡了吗?就让她睡嘛,等她睡醒,他想要怎么问就怎么问,别在这当头打扰她啦!
「我在问有多特别啊,妳好歹先说一下嘛。」他有点心急地拍着她的脸颊,希冀她可以清醒一点。
真正受尽折磨的人是他不是她,她自然不会明白他有多着急。
「啰唆!」她突然抓起他的手,狠狠地放进嘴里一咬──
「于曦又!」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不准吵!」她恼火地踹他一脚,双手一推,一阵天旋地转,高克勤便惨遭她压在身下,而她则舒服地趴在他的身上。
高克勤尚在震愕之中,来不及回神,却已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该死!她穿着贴身小礼服趴在他身上,不是要他的命吗?
下回有空,他非要替她添购一些比较休闲的衣服不可,顺便再帮她上几堂财经课程,再找机会问她,她口中的特别到底是什么意思。
特别?他到底有多特别?答案得要以后才会揭晓了,他……可以等。
只是现在要教他怎么睡?
唉,这磨人的小妖精。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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