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回家。」
「你不玩了?」
「不玩了。」
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大胆的事情之后,她怎么有脸继续在那玩?她怕每玩一项便要回想他刚刚的大胆行径一次。
「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她坐进车子里面,像是刻意要避开仁科,还故意坐到后座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前脚才进去,仁科后脚又跟了上来。
「你做什么?你坐这里谁开车?」
「没人开车啊!」他笑得贼贼的,而眼中的欲望不需要明说,明眼人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又想干么了!
不会吧?他们才刚刚做完耶!他又想做?!
「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回去之后——」
她还没说完,他的吻便覆了上来,吻得妮妮天崩地裂、头晕脑胀。他咬着她的耳朵。「回去之后再做一次,这一次,我得先满足你。」刚刚他只顾着自己,他知道她完全没享受到。
「你!」她瞪着杏眼看他。
「怎样?」
「你这个大坏蛋。」这是妮妮目前能想得出来最恶毒的字眼了。
「是吗?」他亲吻她,把她的恶言当作是一种对他的称赞,因为,随后他就要对她做更下流、更坏的事了。
他打开车子的天窗,让月光透进来。
「你想干什么?」
「在月光下做爱,你不觉得很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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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似的,做完爱之后,整个人虚脱地挺不直身子,他们都累坏了。
呢妮气喘吁吁的,不懂做爱怎么会这么累?
他一大早便出门上班去,那时她人还在睡,根本没发现他去上班,等到她十点起床,猛然惊醒,想起昨天晚上她跟他惊世骇俗地在野外做那种事之后,便把衣服穿一穿,想躲回自己的窝,却没想到她才踏出卫家大门,就看到昨晚那辆车在前院,而仁科的钟点女佣正在洗车子。
妮妮急急的跑过去——天哪!女佣围裙的口袋里塞的那是什么啊?
妮妮定睛一看。
她差点晕倒,因为看那花色,那好象是她的内裤。
天哪!让她死了算了。妮妮羞得没办法正视钟点女佣的目光,她急急忙忙的跑开,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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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在没必要如此大惊小怪,那女佣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她才不会觉得我们那样有什么好羞人的。」仁科要妮妮安心,绝对不会有人因此而笑话她的。
但妮妮还是没办法宽心,她还说她再也不要去他家了。
「那怎么行,你就要跟我结婚了,不去我家,你要嫁给谁?」
他看看妮妮,觉得妮妮的表情凝重,似乎认为那钟点女佣的问题颇大。
「好吧,好吧!为了让你能安心,那我从今天起就辞了她,叫她另外找个工作,这样总行了吧?」
「这怎么可以!」妮泥抗议。「你刚刚不是说她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你这样无缘无故辞了她,那她的孩子、她的家计怎么办?」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啊?她令你不自在,那她就得走人。」仁科抱着泥妮如此说,仿佛在他心中她是最重要的,其它人根本不算什么。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妮妮心中隐隐泛着心满意足的虚荣感。「算了,其实我只是害羞,并不是介意,以后我顶多避着她也就是了,你实在不必要为了我而坏了别人的生计。」
他这样做,会让她觉得内疚,好象是她弄砸了别人的饭碗似的,她实在不想这样。
「随你便,以后那个家便由你当家作壬,你开心就好。」
仁科搂着妮妮亲,让她觉得他的世界全权由她作主。
妮妮顿时变得像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人飘飘然、醉醺醺的。
她渐渐的相信仁科是爱她的,要不,他不会这么宠她。她是如此认真地这么想,所以,连人带心地把整个人生全都交付给他。
她已经作好万全的准备,要当他的小女人、小妻子,不管以前他俩曾发生过怎样的下愉快,妮妮想,从今以后跟仁科要有个全新的开始。
她会用全新的眼光去看待他这个人,下去想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开始的。
对了,就是这种想法。
她想,如果她全心全意地向着仁科,全心全意地爱着他,想必他也会感动,也会下计过去地接受她是下是?
妮妮心中净盘算着两人瑰丽的未来。她还想,明天特地送爱的便当去仁科的公司,想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妮妮一个晚上忍不住不停的窃笑。
仁科狐疑地望着她。「你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干么笑得这么鬼祟?」
妮妮还故作神秘地抿嘴,不告诉他实情,却特地跟他说:「总之,你明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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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妮妮就特地上市场买菜,在厨房里忙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才把丰富的菜色搞好。
天哪!快十一点半了,就要中午休息时间,她下快点不行。
妮妮扯掉围裙,飞快地胞进浴室梳洗一番,不一会儿整个人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出门。
到了仁科办公大楼的楼下,妮妮才下计程车,却下期然地撞见茹茗姊与仁科两人坐在他的车子里,就从她的面前急驶而过。
妮妮的心在刹那问顿时变冷,因为,仁科怎么会跟茹茗姊在一块?
他不是承诺过她,绝对不再招惹茹茗姊的吗?
他为什么骗她?!为什么要骗她?!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流窜了妮妮周身,在那瞬
问,妮妮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被辜负了。
当天妮妮便请征信社的人帮她调查,她知道仁科精得跟个什么似的,从他那里绝对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请人调查仁佑哥跟茹茗姊。
如果卫仁科背信、毁约,那她要知道他到底还骗了她多少事?
妮妮没想到自己冷静之后,竟能如此理智地去处理她跟仁科之间的纠葛。她原以为她会嚎啕大哭的,没想到她没有。
而征信社的报告很快就出来,结果不出她所料,仁科果然在背后搞鬼,他设计让仁佑哥在短短不到三个月之内,就跟他借了将近五百万,而这段期间,他陆陆续续跟茹茗姊有来往。
仁科根本没放弃他的计划,他仍一心三思想毁了仁佑哥跟方姨,既然这样,那当初他干么接受她的协议?
卫仁科,他究竟当她是什么?
妮妮火了,她甚至跑去质问仁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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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她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我当然当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妻子啊!」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好象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质疑的,问题是,他的态度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要是他真当她是他的妻子,那他就不该背着她继续找仁佑哥的麻烦、不该再去招惹茹茗姊。
「如果你真觉得我的是你的妻子,那你是不是该做到最基本的尊重?」她沉声问。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仁科一睑的茫然。
他装傻可是装得真彻底,但她手中有他想都想不到的证据,所以,他可以不用再演戏了。
妮妮将征信社给她的报告丢到他的面前。
仁科起先还不明所以,直到他读了报告之后,脸色愈来愈沉,愈来愈难看,直到最后,他抬起脸来瞪着妮妮。「你派人调查我的事,你怀疑我!」
真是令他心痛,他本来还打算真跟她重新开始。
「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何必怕我查你?你不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释清楚,仁佑哥之所以欠你五百万,还有茹茗姊至今仍跟你有往来的事吗?」妮妮厉声咄咄地质问他。
她原本以为仁科会心虚的,却没想到他的态度依旧高傲的不可一世,像是他从没做错事一样,而且他竟然还跟她说:「我不觉得有那个必要跟任何人解释,我做事从来不需要跟任何人有所交代,而那个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你。」
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不带一丝二毫的感情。
妮妮觉得当初她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所以才会觉得他是爱她、在乎她的。
好,她承认以为他爱她、在乎她这些都是她白痴、是她一厢情愿的结果,那合约呢?
「我们的合约呢?当初你的承诺呢?」他明明说过只要她当他的女人,他会放手,不再找仁佑跟茹茗姊的麻烦,他为什么言而无信、食言而肥?!
「你觉得我的话可信吗?」他反问她。「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恶人吗?那么一个恶人讲的话,你怎么可以信以为真?」
所以她相信他,是她自己傻罗!
妮妮不停地点头,他不讲明,她还以为他是可以信赖的,原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打算信守承诺。
是她自己傻,以为他有人性,以为他可以信任,而在今日之前,她竟然还渐渐的迷恋上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