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诺然离开酒吧后,她也跟着离开,开着车紧跟在她车子后头,车子行进约莫十来分钟后,她却被临检的警察给拦阻下来。
「小姐,麻烦把行照、驾照拿出来,有人说妳酒后驾车,而且行踪可疑。」
「我是喝了点酒没错,但我是正当的人,是谁说我行踪可疑的?」
「有没有行踪可疑等我们查清楚就知道了,麻烦妳配合一点。」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这样说我,我要叫我的律师来。」
「那就请妳的律师到警察局来谈吧。」
张雪艳骄纵的口气让警员相当不满,但她自然不会示弱,她气急败坏的指着警员大骂,「混帐东西!我犯了什么法?你凭什么要我去警局?」
「妳拒绝接受酒测又不配合调查,我也可以控告妳妨碍公务。」
「想开红单就开,不要说那么多理由,你们这些把戏我看多了,不就是为了考绩找人开刀。」
张雪艳贵气太重,她财大气粗的模样真把警员给惹毛了,「现在我就要带妳回警察局调查。」手铐伺候,然后把她推入警察车内。
「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告你们妨碍自由!我一定会叫我的律师把你们告死!」
从小到大,张雪艳没受过这种气,不管遇到什么麻烦,总会有人帮她打理妥当,这一路走来,她可是一帆风顺到不知道人间疾苦。
现在却被当成囚犯给拷上手铐,她气得想要掐死每个人,「到底是谁向你们密告这种荒谬的消息?我一定要把他告死!」
「这些话等妳到了警察局再说吧。」
就这样,张雪艳被带进警局,而且还是直接被带到姚诺然的缉毒组,看见她,张雪艳终于明白自己着了谁的道。
「是妳向警察乱密告的吧?」
「我就是警察,坐。」
「我要告妳!我一定要告死妳!」
女人尖叫的声音实在不怎么中听,简直就像魔音穿耳那么恐怖,姚诺然先摀住耳朵,然后对着她摇头,「小姐,妳要怎么告我,我都不会有意见,但是麻烦妳不要发出这种可怕的声音,不然等一下我就多给妳一条制造噪音的公害罪。」
「妳……」
「我先问,妳为什么要跟踪我?是灰熊派妳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跟踪妳了?妳不要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知道妳说的那个灰熊是谁,我要叫律师来,我一定要告妳!」
哇!竟然有人敢对姚诺然大吼!众人叹为观止,却也纷纷为张雪艳捏把冷汗。
「小姐,劝妳老实一点,说出灰熊的下落,也许我可以在法官面前说妳一点好话让妳减轻罪刑。」姚诺然掏掏耳,缓和些许被她可怕的叫声吼出来的耳鸣,继续说:「妳从不夜城出来就一直跟踪我,妳要不是太自以为是,就是把我当成傻子,在道上混,该知道我是谁才是,所以不要再拿那种三岁小孩才会讲的话跟我打马虎眼。」
「妳这个男人婆,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跟踪妳,也不知道谁是灰熊,我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酒后驾车!」
「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小罗,把她关进去,给她一晚想清楚。」
一听到姚诺然要关她,张雪艳开始歇斯底里的反抗,对着要抓她的警员又踢又咬的。
「小柯,写下来,再多一条袭警罪。」
就这样,张雪艳被关进了拘留所。
第三章
张雪艳被关进警局的拘留所,翌日她才获得打电话的机会,还是她说出自己身分后百般要求,唐煜旻才批准的。
不久后,张家的顾问律师和季梵竣一起出现,是张雪艳要律师拜托他一起过来的。
而姚诺然才刚上班,一进办公室,就收到一堆关怀的眼神,「干么?又有什么状况?」
通常众人会出现那种眼神,多半是局长老大正在对她不爽,可是最近她自认很认真也很安分守己,不常去招惹什么达官贵人。这么乖巧,没有奖励已经说不太过去,还对她不爽就太不应该了。
「妳来了哦,局长在等妳。」唐煜旻从局长办公室出来,看见她时也出现那种关注的眼神。
「这回又怎么了?」她真的越来越火大。最近睡眠严重不足,那机车局长还一大早就乱搞,想要她的命是不是?
「这可不关我的事,听说是妳把那位大小姐关进拘留室,还听说妳是因为嫉妒她,所以才公报私仇。」
「你到底在说什么?」
「详情妳得自己去了解,我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看来要从这人嘴里知道事情大概也很难。姚诺然直接敲响办公室的门,进入局长的地盘。
里头可不冷清,伸手一数,连她一共是五个人,「这么热闹。」
「就是她!王律师,我要告她!我一定要告死她!」
「姚诺然,妳到底在干什么?!』局长老大的脸色超级难看,活像要把她掐死一般,挺吓人的。
当然她不是被吓大的,但还是很给局长老大面子,假装受到惊吓,久久不敢发言。
「邱局长,你都是如此放任部属这样办案的吗?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张小姐给关进拘留所,要是让外界知道你是这样纵容部属做事,只怕你这个位置要坐不稳了。」被称之为王律师的男人挺着腰杆,趾高气昂的说出他的见解。
「这全都是误会一场。」张家不好惹,虽然对这个毛躁的姚诺然很感冒,但是季梵竣还是跳出来打圆场。
「什么误会?!根本就是她在趁机报复我。」张雪艳气急败坏的指控着。
「趁机报复?这位小姐,妳从酒吧出来就一路跟踪我,还讲得这么理直气壮,胆子很大嘛。」
「妳知道张小姐是什么身分吗?她可是张氏集团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妳竟然把她关进拘留所,光是这一点,我就可以把妳告到在警界混不下去。」
「我再度重申,这位小姐一路跟踪我,而我正在调查一件很重大的毒品交易,你说要告死我,是谁告死谁还不知道喔,这位小姐为什么不说说她为什么要跟踪我呢?」姚诺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念头一闪,又把问题丢回给那位气势凌人的王律师。
「妳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妳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踪妳?」
「他就是证据。」姚诺然把季梵竣推上前。
「关我什么事?」帮她还不感恩,竟然把他拖下水,这女人真是没有良心。
「你可以证明她当时在不夜城酒吧?」
「是没错。」
「那就对了,接下来我就发现她一路跟着我,直到交通警察把她带回警察局为止,我讲得够清楚了吧?如果还不够清楚,我可以把警员叫过来对质。」
虽然一开始时张雪艳气势嚣张,但是姚诺然的人证摆在眼前,冲着这一点,张雪艳反而有点作贼心虚了,她说不出口自己是为了要多了解姚诺然这个假想情敌而跟踪她,更怕这件事情曝光后,自己在季梵竣面前抬不起头来。
「张小姐,还要告吗?」王律师口才再好也敌不过警界的多刺黄玫瑰,她抓男人不行,但是抓犯人却是一等一,就算是最会打官司的律师都拿她莫可奈何。
「算了--这次我就自认倒楣放过妳,下次……妳最好不要再犯到我!」
「我该感激妳吗?笑死人了。」走出局长办公室,她冷眼扫了在外围观的人,
「你们很闲是不是?午餐都不要吃了,抓人去!」
「啊……」没饭吃就要上工,几个人边走边哇哇大叫,「为什么那女人惹老大不高兴却要我们受罪啊?太没天理了吧?怎么这么倒楣啊!」
倒楣?季梵竣认为自己才是最倒楣的那个。
张雪艳被抓关他啥事?姚诺然被指控又关他啥事?想来想去,他都想不通自己干么要蹚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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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理诺宠老婆宠上了天,荻健锡疼女人更是疼得不象话,聚会上,就看见两个男人递纸巾、送食物,虾子去了壳才送到嘴边,汤一定是吹温了才会放到苹果和罗夜的手上。
人家恩爱原本没啥好计较的,偏偏这罗夜是季梵竣先喜欢上的女人,结果荻健锡后来居上把人拐跑了,害他现在得忍受这种温柔的折磨。
「我可不是来看你们卿卿我我的,要亲热拜托回家去亲热。」
「又在不爽什么?」罗夜瞪着他说:「是你找我们吃饭的唷,要是不爽请客就说一声,这摊我请可以了吧?」
「没那回事,妳想太多了,我是想谈谈写真集的事情,妳什么时候挪得出时间?」
「最近很忙,没空。」罗夜虽然答应让季梵竣拍写真集,但条件得由她定,以不暴露为原则,不过她讨厌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所以总是一推再推。
「好吧,反正我也很忙。」
「很忙?」
众人把目光集中到他脸上,似乎都为这个忙字感到好笑。
「什么意思啊?那什么表情?!你们当真以为我很闲啊?好歹我也是世界闻名的摄影大师,想要让我拍写真集的人都可以排满整条万里长城了。」季梵竣翻着白眼,死要面子的说:「而且最近啊,张氏企业的大小姐追我追得很紧,实在让我吃不消……」